賢想了想,說道:“還是再錄幾遍吧。
保險。
”
事情的展出乎意料的順利。
趙明華拿着葉秋提供的證據趕到醫院,在那個隊長醒了之後兩人經過一番密談,外人不知道他們說了些什麼,反正趙明華出來的時候春風滿面。
病房裡的胖子卻砸碎了兩個熱水瓶,白白被人揍了一頓卻沒有任何收獲,誰心裡都有些不舒服。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呢?難道那兩個人是幹間諜的?随身都帶着錄音筆?
更讓他擔憂的是如何各他地上家交代,原本以為萬無一失地計劃卻因為自己無法聲求救而前功盡棄。
怕是要做好再挨幾耳光的準備了。
胖子那邊不追究。
趙明華就很容易的将沈墨濃和葉秋保釋了出來。
忙活了大半天。
從警局出來的時候都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
為了感激趙明華。
請他吃了頓便飯。
回到沈家時,已經快到淩晨。
葉秋在自己房間裡洗了個涼水澡。
才覺得身體的疲乏驅散了不少。
經過今天的事兒,葉秋實在沒有一點兒睡意。
就穿上衣服想過去和沈墨濃聊聊。
怕是她心中也有很多疑惑吧。
“墨濃。
”葉秋在門口敲門喊道。
等了一會兒,房間裡沒有聲音。
“墨濃。
”葉秋再次喊道。
屋子裡明明亮着燈,她應該在房間裡才對。
仍然沒有人應聲。
葉秋有些擔心了,沈墨濃不會出什麼事吧?
葉秋用手推了推門。
無法推開,房間門是從裡面鎖住了。
葉秋從口袋裡拿出一把小刀,用刀尖在鎖孔裡轉了兩下,就砰地一聲将房間門打開了。
葉秋推開門,見到房間裡的燈亮着,沈墨濃卻不在。
沐浴間的燈也開着,玻璃門上粘滿了水汽,讓人無法看清楚裡面地情況。
“墨濃。
”葉秋走到玻璃門前敲了敲門。
聽到嘩嘩啦啦地水聲響起。
“啊?葉秋?你怎麼進來了?太困了——睡了一會兒。
”浴室裡傳來沈墨濃有些驚慌的聲音。
然後是佳人出水地聲音,雖然看不到裡面的無限春色,但是想到沈墨濃光着身子從浴港裡走出來的情景,葉秋就覺得體内的原始沖動在勃着。
“嗯。
有些事找你商量。
在門口喊了半天,沒聽到你答應。
怕你出了什麼事兒,就闖進來了——下次洗澡記得關門。
”葉秋怕沈墨濃責怪自己撬門而入的事兒,很好心地提醒道。
“啊?沒關門嗎?今天真是累壞了。
”沈墨濃地聲音确實滿是疲憊。
“你先休息吧。
我們明天再談。
”葉秋對着沐浴間說道。
“不用了。
我剛才睡了一陣子,現在也沒有睡意。
正好有些事要和你談。
這一會兒是睡不着的。
”沈墨濃說着,嘩啦一聲拉開了沐浴間的門。
一股熱氣撲散而出,沈墨濃身穿雪白的棉絨睡衣走了出來,長被浴帽包裹着,怕是剛剛洗過頭,從帽子縫隙裡還在向臉上滴着水,修長的脖頸裸露出來。
沒有任何東西的點綴仍然光彩照人。
被熱水泡的太久,身上起了一層粉紅色的紅潤,如三月正地正濃地桃花。
裸露出來的肌膚細潤如脂,粉光若膩,光着腳丫子,在毛毯上将腳上的水漬瀝幹淨後,這才穿上棉布拖鞋。
“你先坐一會兒。
要喝些什麼?我吹下頭。
”沈墨濃本想請葉秋先回去,等自己收拾妥當再過來。
話到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實在沒辦法将葉秋當做一個真正的保镖看待。
“要不要我幫什麼忙?”葉秋笑眯眯地問道。
沈墨濃浴後那體香濃郁的能把人給融化了。
不用刻意地呼吸,那香味就點點滴滴地充滿你的嗅覺。
“不用了。
”沈墨濃面上保持着平靜,心裡還是有些慌。
這樣的穿着打扮讓她有一種*裸被人欣賞地感覺。
沈墨濃走到櫃子前用吹風機吹頭,等了半天不見葉秋說話。
回頭一看,見他正一臉笑意地站在自己身後盯着自己看,慌亂下就差點把吹風機對準自己的臉。
這麼沉默下去實在尴尬,就故意找話題道:“你是不是在想到底是誰陷害我們的問題?”
“是啊。
你更熟悉蘇杭的情況一些,應該知道是誰在幕後操縱。
”葉秋難得看到沈墨濃出糗的樣子。
會心地笑了起來。
“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我們沈家的一些人是有能力做這些事的。
如果是他們做的話。
那麼他們的目标應該是針對我才對。
還有一個嫌疑人就應該是你地老朋友了。
今天貝克松的提醒不會是沒有任何根據的。
我還是建議你先離開蘇杭。
”
“無論是誰做的,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們都會付出代價。
”葉秋走到沈墨濃的身後。
伸手輕輕地觸摸她有些潮濕卻帶有溫度的頭,說道:“我答應過她們,要把你安全的帶回去。
”
沈墨濃地後背崩地緊緊地,沒料到葉秋會突然間敢過來摸她的頭。
想罵他,卻不忍心說不出太重地話。
如果說輕了,那又和打情罵俏有什麼區别?
腦子裡亂哄哄的,隻好假裝沒有看到葉秋的動作。
正想趕緊将頭吹幹好站起身避開他的時候,房間門再一次被人敲響。
“墨濃,沒睡吧?”外面傳來沈母的聲音。
“沒——睡了。
媽,有什麼事嗎?”沈墨濃想起葉秋還在屋子裡,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肯定會讓母親懷疑。
“媽有些話和你說。
把門打開——咦,門都沒鎖?你這孩子怎麼這麼粗心大意啊?”沈母說着,就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