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地一聲巨響,驚雷挾着閃電以撕碎蒼天的力道劈下,一條浴火金龍在空中騰挪起伏,一躍萬裡。
然後那東、南、西、方四方雷動,轟隆隆地嘶吼聲從四面八方傳來。
每一聲都震破蒼穹。
細密的雨點突然間變的疏遠,而雨勢卻突然間驟急了起來。
原本的和風細雨變成了狂風暴雨,呼嘯的涼風從整個夕照山頂掠過,不遠處有枝葉難以承受這風勁而斷裂的聲音傳來。
在沈墨濃用雙手用力的按着長,不讓它們像個瘋子般的四散飛舞時,葉秋和那個怪人的大戰開始了。
哐!
怪人雙手握劍,雷霆萬鈞的向葉秋的腦袋砸下去。
劍以割刺為主,走的是輕靈刁鑽路線。
而單純的将劍當做重武器來使用的,華夏唯有此人。
重劍無鋒,大巧不工。
想要用此重劍,必須在将軟劍練到爐火純情的地步方可。
以軟劍之巧,配合重劍之重,天下間都可去得。
他們重劍門弟子無數,這麼多年能能被那個苛刻古闆的老太婆放出來的卻隻有這麼一個傳人。
葉秋知道這一劍的力道,身形在重劍末擊下來之前就已經轉開,連退三步,才喋堪避開重劍的劈挂範圍之外。
那人一招搶先,便步步搶先,雙手握着劍柄,如使用東洋刀般橫劈堅砍,大開大阖,縱橫不斷。
“又想以退為進?這次我要讓你退無可退。
哈哈——痛快啊——”瘋子的一團亂被雨水淋濕,在他大力揮劍下而在雨滴中左右搖擺着,看着被他的劍勢逼的步步後退的葉秋而狂野地笑着。
“一鼓作氣,再二衰,三而竭。
連這個道理都不懂。
這麼多年的軟劍都練到狗肚子裡去了。
”葉秋地眼睛被風吹的眯在一起,說話的時候,又連退了兩步。
“好。
那我就在力竭之氣幹掉你吧。
”怪人大笑着,那堅砍的一劍突然間改換了攻擊角度。
單手握着向葉秋地肚子捅過去。
這就是練習過軟劍後的靈巧,一把重劍可以肆無忌憚地變換招式和攻擊路線。
或當刀砍,或以棍砸,或當做匕捅。
千變萬化,防不勝防。
“這才有點兒意思。
”葉秋不次不僅不退,反而欺身撲上,身體和劍身錯開,一手去抓劍柄,一掌向怪人的胸口拍去。
這就是葉秋所擅長的近身戰。
怪人想抽劍回防。
可劍柄被葉秋的手扣住,一時半會兒沒辦法扯開。
于是右手閃電般脫手,一巴拍過去,啪地一聲大響,兩人的手掌在在雨中重重的擊打在一起。
兩人的身體都向後退兩步,而左手卻仍然抓着那把無鋒劍。
葉秋握劍尖,怪人抓劍尾。
兩人左手使力。
借助彼此拉扯的力道再次飛撲到一起,又是齊齊地使出右手。
哐!
重擊之下,兩人地身體連連後退,葉秋因為手握劍尖的劣勢,無鋒劍從手裡脫落。
而怪人雖然握着劍柄将無鋒劍從葉秋手裡搶走。
卻後退了四五步才堪堪停身。
“很好。
原本以為有了女人你的身體就虛了。
沒想到力道更勝三年前。
來吧。
繼續。
”男人大吼着,再次握着長劍劈了過來。
酣戰沸騰的葉秋神熾熱,一雙略顯秀氣的手以堪稱華麗的招式和處處偏鋒的詭秘來應戰,玄秘難覓地身影快如驚雷閃電,猶如一隻**蝴蝶般在怪人周圍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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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人手中的無鋒劍一往無前的前劈側砍直刺,每一招都隐藏着淩厲殺機。
兩道矯健如龍的身影分分合合令人眼花缭亂,每一次分合之間都會爆轟然的交鋒聲響。
“你當真要纏鬥下去嗎?再不出力地話,你的女人可是要淋病了。
”怪人又是一招最簡潔地大力劈砍過後,狂笑着對葉秋喊道。
“我倒是早就想結束,可你又不願意停下來讓我踹兩腳。
”葉秋後退。
然後以後退時兩倍以上的度再次欺上。
兩人之間形成了一個很默契的頻率,你退我進,你攻我守,雖然都極力搶攻卻誰也不能奈何的了誰。
“雖然我不愛女人,但是也不想在女人面前丢臉。
你還是憑真本事來吧。
”怪人大笑道。
“可憐的男人,被你那個性冷淡的師父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