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所有的動作嘎然而止,站在原地不閃不避地說道:“我說不打了就是不打了。
我就站在這兒不動,如果你能下得了手,就殺了我吧。
”
當!
怪人手裡地重劍舉了好幾次,終于還是沒能砍下去,瞪着眼睛氣乎乎地看着葉秋。
罵道:“你是不是個爺們?是地話就繼續戰鬥下去。
你這樣和投降有什麼區别?”
“你可以不把我當男人。
”葉秋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直挺挺地站在哪兒,就是不願意出手。
“我真的要砍下去了。
”
“砍吧。
我不會阻擋。
”葉秋索性連眼睛都閉上了。
像個無賴似地等待對方的繳械。
怪人揮着重劍試了幾次,都沒辦法砍下去。
如果在别人閉着眼睛的時候把人砍死,簡直是辱沒了這把無鋒寶劍。
葉秋睜開眼睛,看着怪人說道:“今天就不打了,你應該知道,我們是半斤八兩,鹬蚌相持,漁翁得利。
下次找個機會我們真正的戰鬥一次。
我會盡全力,你的無鋒劍也可以出鞘了。
不過現在——”
葉秋說話的時候,閃電般出腳,一記精巧絕倫地絕戶撩陰腿重重地踹在怪人的跨部。
哐當!
無鋒劍重重地掉在地上,怪人嘴裡憋着氣捂着跨部蹲了下來。
葉秋指了指郭成照站立的方向,笑着說道:“為了我們美好的将來,隻能讓你受些委屈了。
你是個君子。
”
葉秋擺擺手,大步向沈墨濃的位置走過去。
怪人倒吸了口涼氣,大聲喊道:“你才是君子,你們師徒都是君子。
”
葉秋哈哈地笑着,走到沈墨濃面前,将她手裡的傘放過來丢在地上,說道:“聽說在雨中散步很浪漫,我們要不要試試?”
墨家點點頭。
“就是雨有些大了。
”
兩人相視一眼,然後默契地笑了起來。
郭成照和葉秋打了個照面,卻沒有說話,走到怪人的面前,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兒。
”怪人強忍着跨部的疼痛說道。
“你本來可以殺了他的。
”郭成照的聲音裡有一絲怒氣,雖然他竭力地壓抑住了。
“以這樣的方式擊倒對手是我的恥辱。
”
“希望你下次不會再犯這樣的錯誤。
”郭成照對着身後的保镖吩咐道:“扶他起來。
”
像是河神怒似的,豆大的雨滴傾倒而下。
葉秋和沈墨濃很不浪漫地散步到茶館門口的寶馬車邊,然後*的鑽了進去,駕着車子回到沈家大宅。
“趕緊把衣服換了,我會讓人熬兩碗姜湯,呆會兒給你送過去。
”沈墨濃手放在自己房間的門把上,一邊開門一邊對葉秋說道。
“你最好也泡個熱水澡。
然後起來後喝碗姜湯。
不然你肯定會感冒。
”葉秋笑着點頭。
“要不我給你按摩按摩?這樣也能驅散你身上的寒氣。
”
“不用了。
”想起上次葉秋幫唐果中醫豐胸被自己碰到的情景,沈墨濃連忙搖頭。
然後覺得自己的反應實在是有些過激了。
她也害怕再有那些不堪的夢境,想起來都讓人面紅耳赤。
兩人正要進屋的時候,看到曹雪琴神色慌張的從後院走了過來。
頭被淋濕了,身上的衣服也濕了大半。
沈墨濃有些疑惑,按道理講,沈家的人現在應該都在殡儀館那邊才對。
突然間下這麼大的雨,更不會有人回來。
她這個時候跑回來幹什麼?
曹雪琴看到站在走廊的沈墨濃和葉秋,明顯驚了一跳。
然後很快又鎮靜了起來,問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沈墨濃和葉秋對視一眼,更加覺得可疑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從沈老爺子逝世後,曹雪琴就無法無天起來,平時很少和沈而賢夫妻說話,更不用說幾次落了她面子的葉秋和沈墨濃了。
她這樣的表現不讓人懷疑才怪。
“二嬸,有什麼事嗎?”沈墨濃看着曹雪琴問道。
“沒事兒。
身體有些不舒服。
就先回來了。
”曹雪琴也察覺到自己剛才驚慌失措下的表現有些反常,又開始闆着臉說話了。
也不和葉秋沈墨濃打聲招呼,轉身就回了自己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