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是自己病故的。
要是知道這件事兒還牽扯到二叔。
沈墨濃也會換個方式來處理了。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雖然這一屋子的人都是姓沈,但有些人就是喜歡幹些損人不利已的事兒。
今晚或許明天,整個蘇杭都會讨論這件事吧。
這下子沈家想不丢人都難了。
沈墨濃将要成為沈家的新一任當家人,沒想到還沒上任就遇到這樣的難堪事兒。
這不僅僅是沈而立一個人丢面子的事兒,而是籠罩在整個沈家的醜聞。
“啊,不好了。
雪琴流血了——流了好多血——”一個女人聲音嘶啞地叫道。
沈墨濃跑過去,見到曹雪琴捂着肚子,身體倦縮成一團,地上已經流了一小灘鮮紅的血液。
大家的視線一直被不斷掙紮要來殺人滅口的沈而立所吸引,都沒有人關心一眼這個可憐的女人。
“快送醫院。
”沈墨濃出聲喊道。
“哼,丢人顯眼。
死了幹淨。
”二爺敲了敲手裡的拐杖,生氣地說道。
聽到他這麼一說。
那些原本要來動手擡人的沈家男人都立即停手了,乖巧地站在一邊。
沈而立跌坐在地上,像個傻子一般。
沈墨濃看着葉秋,說道:“救人要緊。
”
葉秋點點頭,對呂海說道:“過來幫忙。
”
兩人一左一右地架着曹雪琴朝外面地車子擡過去。
然後葉秋親自充當司機。
急急忙忙地向醫院趕。
沈墨濃站在窗戶邊,看着醫院院子裡種的大葉梧桐樹,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場小雨,樹葉被雨水沖洗的油光亮。
加上南方氣候潮濕,枝葉茂盛樹葉密密麻麻的,樹根下面連一聲光線都看不到。
呂海從口袋裡掏出煙,遞給葉秋一根,然後又很殷勤地幫葉秋點上。
正好旁邊護士經過。
對兩人說道:“先生,對不起,醫院裡不能抽煙。
”
“走。
我們去安全通道。
”呂海想自己先回去,又不敢開口。
就是想抽口煙過過瘾,也要被醫院的小護士趕,心裡就有些郁悶。
煙瘾上來了,哪能憋得住?
葉秋點點頭,和沈墨濃打了聲招呼,就跟着呂海一起過去了。
安全通道看起來經常被人打掃,所以還算幹淨。
也沒有聞到什麼黴味。
葉秋會抽煙,卻對這玩意兒沒有什麼偏好。
如果他們這樣地人連這點兒自制能力都沒有,也枉費自己學了那麼多年地功夫。
當然,有些事兒即便學再多年的功夫也無法控制的。
葉秋看着煙杆上那一圈金黃色的金線,心想,這煙應該比網易上被人爆料出來的那個天價煙局長抽的煙還貴吧?這些人真是懂得享受啊,民脂民膏用起來是不會心疼。
||||
“曹雪琴的男人是你?”葉秋突然問道。
“不是。
”呂海一哆嗦,嘴上的煙差點都掉下來。
他沒想到葉秋突然間會問上這麼一句話。
“你以為沒有刀子我就不能砍斷你地雙手?”葉秋眯着眼睛說道。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真的不是我——我們是有關系。
可總共也沒有幾次——”呂海見到葉秋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眼神看着自己的時間,心髒就不争氣地跳地飛快。
剛才還好好的。
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還要拆人胳膊,這小王八蛋變臉的本事也太快了吧?
“幾次?那還是有關系了?”葉秋冷笑着說道。
“是。
我不敢隐瞞你。
我們是有關系。
但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真的不是我的。
我每次做都會戴套——我說你可能不相信。
那女人根本就是個婊子。
稍一勾搭就搞上手了,我還真不敢太相信她。
所以每次都會注意安全。
”
“我還得向你道歉。
其實之前我說被沈而立收買了的事也是欺騙你地。
我根本就沒有收到沈而立的錢,也沒有和他談有關收買的事兒。
都是曹雪琴在和我談——她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錢。
而且,她願意把身體給我——”
葉秋擺擺手,懶得聽他們的那些龌鹾事,說道:“除了這件事兒,你還有什麼隐瞞我的?一次性都說了吧。
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了什麼事和你有關系。
你卻沒有告訴我的。
那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
“真的沒有了。
之前我以為這件事會沒人知道。
才沒有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