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台下還有人在議論葉秋殺人的方式太簡單了,不夠血腥、不夠變态,不夠驚心動魄,不能讓人體會到那種熱血沸騰的快感。
可是現在,再也不會有人會說葉秋仁慈善良之類的話了。
台下觀衆鴉雀無聲,一些膽小的女人甚至屏住了呼吸。
沒有人能夠想到,那個面相清秀身材消瘦總是一臉笑意的男人起怒來會殘忍到這種程度。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比試,而是虐殺。
宋寓書若有所思地看着台上的葉秋,好像從這一刻開始,對他的了解更深入了一些。
他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就拿上次在蘇杭的經曆來講,下午的時候還在一起喝酒并且趁着酒醉的時候占人一些小便宜,可是等到晚上出去的時候,卻突然間像個惡魔般的強暴了自己。
而之前自己以為不會有人察覺的小伎倆也被他了如指掌,可當初他的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一絲的痕迹。
想起自己要報複他的心思,心裡有些苦澀。
都不知道這條路最終的結果是什麼。
被他再強爆一次?按照利益法則來講,這對自己來說算是最好的結果了。
畢竟,自己已經不是和他第一次生關系了。
個女人和一個男人生兩次關系和生二十次關系有什麼本質上地區别?
被他扭斷脖子?宋寓書并不相信這個男人會有什麼憐香惜玉的心思。
也并不認為自己姐妹魅力無敵,能夠在他的心髒撬開一個小小的角落。
他平時都對自己姐妹冷淡甚至無視,不可能會輕易的饒過自己。
都不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在乎。
沈墨濃?
宋寓書看着身邊這個雅緻淡然地女人,心裡微微有些嫉妒。
宋寓言卻是狂熱,如瘋狂地崇拜着明星偶像一般的狂熱。
和其它的女人不同,害怕這種情緒很少會在她身上體現出來。
當那個韓國男人喊救命。
葉秋一臉冷酷地說憑什麼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濕了。
是的,眼眶濕了。
下身也濕了。
太有型了。
都沒辦法形容自己此時地心情。
突然現,原來和這個男人叉叉oo一次也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如果他願意的話,她願意自薦枕席再被他叉一次或自己把他o一次。
據說進入女人的心髒要經過*。
如果連*都進入不了,又何談進入女人的心髒?
所以,宋寓言想,這是個讓自己能夠愛上他地捷徑。
隻是讓她有些想不明白地是,進入男人的心髒要經過哪兒?睾丸?或其它的什麼地方?
沈墨濃應該是台下最安靜的人了。
或說是最安靜的女人。
粉嫩如獻藕的腳丫子踩在地面毛絨絨的地闆上,這樣地形象無損她地氣質,反而讓一直高高在上的女神生活化。
平時的沈墨濃就如同農村人在春節時買來貼在牆上的年畫,雖然畫中的女人美地不似人間之物,可總覺得讓人觸不到摸不着,感覺和自己的生活很遙遠。
可當這個女人光着腳丫子站在哪兒,手裡還提着一隻沒來得及丢出去的高跟鞋時。
就一下子将距離拉的很近很近。
能夠嗅到她身上的味道、能觸及她柔順地長。
這段時間和葉秋地朝夕相處。
沈墨濃了解了不少葉秋的秘密。
但是自己卻從來沒有問過他任何問題,兩人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種默契。
但她知道,這個時候地葉秋才是葉秋。
用句不太好聽的話來形容,就是:他根本就是一條披着羊皮的大尾巴狼。
無論是削掉别人的半截手指,還是提着别人的脖子将他提到窗外,而當時是在二十三層樓上,這種事兒他都做的有模有樣極其的專業。
很顯然,這不是第一次。
這下子連鋒銳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陰沉或憤怒來形容了,即便他再想在人前保持住自己風度翩翩的形象。
可心裡的怒火還是讓他的面孔有着輕微的扭曲。
坐地離他近的人都能看到他正在劇烈跳動着的眉頭。
“鋒銳。
要不要我上去說一聲?”于蘭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雖然自己這家俱樂部有連家在後面撐腰,可如果有這麼多國際友人在這裡死亡。
也沒辦法承擔這樣的責任。
連鋒銳心裡也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結果是這樣,就把人拉到地下拳場去了。
::::在自己的地盤鬧事,到時候擦**的還得是自己。
想了想,對于蘭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他實在沒有了說話的興緻。
于蘭怕耽擱久了,金宇中真的被葉秋給踩死。
趕緊從位置上站起來,走到場地中央的擂台下邊,強制性的牽扯着臉上的肌肉,努力的笑出聲來,對葉秋說道:“葉先生,請腳下留情。
比武切磋,點到為止。
如果出了人命的話,對大家都不好。
”
葉秋的視線從于蘭臉上掠過,隻是這一眼,就将于蘭努力多年才建立起來的尊嚴和自信一下子給抹掉了。
于蘭無法清楚那樣的眼神代表什麼,但是她覺得自己在他眼睛的打量下,好像赤身*的站在他面前一般。
而他還在搖頭歎息,說自己的胸部不夠豐滿,說自己的臀部不夠翹挺,說自己的腰肢不夠纖細,說自己的大腿不夠豐腴修長——
冷漠。
更多地是不屑。
自己在他面前一無是處。
所有見到她的人都說于蘭是美女。
于蘭在照鏡子的時候也覺得自己是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