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來了之後又不說話,讓他也摸不準他們的目地。
出于自己地職責,他還是要出聲問清楚情況。
沒有人回答。
在場的人沒有幾個人會把一個警局的隊長放在眼裡。
醫院的醫生和護士在于蘭的幫助下。
急急忙忙地将連鋒銳擡了出去。
救護車的鳴聲漸行漸遠,很快就消失在蘇杭的夜裡。
劉剛從地上抓起來一個看起來傷地不是很嚴重的傷員。
問道:“怎麼回事兒?誰打架?”
那個傷員是紅妝俱樂部的保安,平時很少有機會行使保安的職責,因為很少有人敢跑來紅妝鬧事兒。
沒想到第一次有人來鬧事兒,就出現了這麼大的陣仗。
他也聽朋友說起過紅妝的背景,現在警察問起來,沒有得到上面的口風,哪敢亂說話,咬着牙就是不願意松口。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誰在裡面打架?你他媽啞巴了?”劉剛被這群人無視,心裡本來就有些不痛快。
沒想到問一個小保安的話,他也一聲不吭。
要不是怕當衆打人被人投訴,都想煽這小子兩耳光。
“我不知道。
”保安可憐兮兮地搖頭。
“**的。
你當我是傻子啊?不知道?不知道你就躺在地上了?”
郭成照和連鋒銳相交甚好,平時都是以他馬是瞻,有什麼事兒也全都是連鋒銳拿主意。
現在連鋒銳不在了,他突然間像是失去了主心骨似的,站在哪兒腦海一片空白,愣了半天,都想不明白應該要做些什麼。
韓幼淩走到劉剛面前,說道:“連少和葉秋生了些誤會,對方出手打人。
連少的保镖就過來幫忙,場面正亂成一團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他就倒在了地上。
背後被人給捅了刀子。
”
“葉秋?誰是葉秋?”劉剛出聲喊道。
“我是葉秋。
”葉秋舉手說道。
劉剛走到葉秋面前,瞪着大眼睛上下打量了他一圈,問道:“是你剛才出手打人的?”
“是的。
”
“連鋒銳也是你傷的?”劉剛愣了愣,做警察這麼多年,不是沒見過這麼坦白的。
但是沒見過坦白犯罪事實後還這麼鎮定的。
“不是。
我隻是煽了他一耳光。
”葉秋說道。
劉剛的眉頭跳了跳,心想,這小子是什麼來路?在蘇杭地界,有膽子說煽了連鋒銳一耳光的人還真是少之又少。
劉剛雖然外表給人粗曠地感覺,但是心思卻極其細膩。
不然也做不到現在的位置。
現在摸不清葉秋的身份,也不敢對他過于粗暴。
說話聲音也柔和了不少。
“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我不知道。
”葉秋搖搖頭。
劉剛看了地毯上那一灘觸目驚心的血漬,問道:“你需要跟我們去警察局一趟。
我們需要你了解些情況。
還有其它的目擊,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去警局做份口供。
”
劉剛心裡郁悶地不行,這麼做都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
可是不做又不成,今天正好輪到自己值班,要是處理不好這件事,那個主管這一塊兒工作的副局長平時就和自己不對頭,怕是要給自己小鞋穿了。
“不行。
我奉上面的命令,要帶兇手跟我們回去。
”李寒突然跨前一步,出聲說道。
劉剛擡頭看了看李寒,說道:“你是誰?”
“我是武警支隊的隊長李寒。
”
“武警支隊?你們你這樣是幹涉我們公安系統的工作。
”
“對不起,我接到的命令就是如此。
如果有什麼不滿意,請向我的上司反應。
”李寒站出來說道。
葉秋在一旁冷笑,果然,開始向外跳出來一些小角色了。
那個在背後捅刀的人是誰?或許這就是他們的目地吧?
“我不能讓你們把帶走。
這不符合規矩。
”劉剛跨前一步擋在李寒的面前。
兩人都是身體高大,這麼面對面地站在一起,倒有種大戰來臨一觸即的架勢。
蘇杭武警支隊的人和劉剛的下屬也分别對峙着,一幅搶人的招架。
“你們誰也不能帶走他。
”一個清冷的聲音突然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