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兩句就放過了他,也不敢真的讓劉剛将人給抓回去扣下。
狗急跳牆的情況下,隻能将她們推向危險的境地。
政治,其實就是妥協的産物。
一個不懂得妥協的政治家,是很不合格的。
這個時候的紅妝疑雲密布,氣氛壓抑地讓人吐不過氣來。
一行人出了紅妝,才長長地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
“這個李寒真是個傻帽。
”宋寓言笑嬉嬉地說道。
“他們來的那麼快,證明是倉促之下做出的決定,難免有些失誤。
但是你想想。
如果我們不在場阻攔地話,他們快刀斬亂麻地将人帶走,然後再收集證據坐實葉秋的罪名。
事情還真有些麻煩。
或說。
這邊在抓人的時候。
那邊已經有人在制作證據了。
”宋寓書掃了一眼葉秋,說道。
“其實,他們隻是運氣不好罷了。
”
沈墨濃拉着宋寓書地手。
笑着說道:“麻煩了你們這麼多次,都不知道如何感謝才好。
”
“墨濃。
不要說這種話。
我們是姐妹。
”宋寓書對外人很冷淡,但是對沈墨濃的态度卻是非常熱情地。
“你覺得那把刀是誰捅的?”宋寓書突然問道。
“當時場面亂哄哄的,我又——沒有注意到那邊。
”沈墨濃當時的視線一直緊張地懸在葉秋身上,哪有心思去看連鋒銳在做些什麼?所以對當時的情況一點兒也不了解。
而其它人也大多都是被葉秋風騷的表現所吸引,都沒覺察到連鋒銳那邊到底生了什麼事
宋寓書心中了然,也不說破,笑着說道:“也不知道連鋒銳傷的怎麼樣?如果死了的話,明天的蘇杭可就熱鬧了。
”
宋寓言卻跑到葉秋面前,大眼睛閃亮閃亮地盯着葉秋。
說道:“好奇怪啊。
每次你來蘇杭。
都會出現這麼驚天動地地大事兒。
也不知道蘇杭四公子哪兒招惹了你。
上次你來蘇杭,韓幼淩折了腿。
這次你來蘇杭,連鋒銳又被人捅了一
大家就站在紅妝門口說話,也沒有什麼顧忌。
正好韓幼淩和郭成照帶着保镖出來,聽到宋寓言地話,兩人的臉色陰郁地厲害。
兇狠地瞥了葉秋一眼,各自坐上自己的坐騎遠去。
宋寓言吐了吐舌頭,笑着說道:“我是不是得罪人了?”
秋點點頭。
“不過我倒是覺得你越來越可愛了。
”宋寓言嬉笑着說道。
“看到你連勝四場,原本想晚上請你去喝酒慶祝的。
但是現在出了這樣的事兒,估計大家都沒心情,也沒時間。
你要不要坐我們的車回去?”
宋寓言坦率直接地邀請着,臉上雖然着笑,卻蕩漾着動人的媚意。
這個小妖精食味知髓,被人開了苞後,現在竟然膽子大到能主動的邀請男人。
葉秋心裡意動,不談愛情,宋家兩姐妹确實是少見的尤物。
而且當兩姐妹同時躺在一張床上的時候,誘惑力更是倍增。
葉秋笑着搖頭,說道:“我還要做好司機。
”
宋寓書原本還想責怪妹妹的不知自愛,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
這個小魔女再不教訓還真是無法無天了。
可還沒來得及說話,卻聽到葉秋的拒絕聲,無端的心裡就有一些火氣。
“明天記得去警局備案。
”宋寓書和沈墨濃打了聲招呼後,冷冰冰地對葉秋說了一句,然後拉着宋寓言的手就鑽進了車子裡。
等到宋寓言銀白色的奔馳車遠去,沈墨濃才收回視線,說道:“很晚了,我們也回去吧。
剛才果果她們又打來好幾個電話,裡面太吵我都沒聽見。
”
“可能又是催促我們快些回去。
不然還會有其它的事兒?”葉秋笑着說道。
當初走的時候還放了藍可心父親的鴿子,以藍可心的性格,肯定不會說什麼責怪的話,也不知道她那看起來酷酷的父親會不會對自己有意見。
自己和沈墨濃離開了那麼久,唐果和林寶兒住在藍色公寓裡肯定會覺得無聊吧。
想起她們,葉秋心裡還隐隐的有些同情。
她們雖然出生于大富之家,可享受到的快樂卻是極少的。
特别是唐果,因為身邊有人對她虎視眈眈,甚至連出門都是小心翼翼。
葉秋暗自下定決心,這次回去,一定要趕緊幫她解決掉那些潛在的威脅。
還給她自由自在的天地。
“我也希望趕緊回去。
今天的事實在是太突然,感覺所有的矛頭都指向你。
你是因為我才過來蘇杭的,我不想讓你在這兒受到什麼傷害。
”沈墨濃一邊系安全帶,一邊說道。
葉秋一邊動車子,一邊說道:“放心吧。
沒有人能夠傷害到我,隻有我去傷害别人的份。
”
“葉秋,你需要認真一些。
”沈墨濃有些氣憤地說道。
所有的人都在擔心着,隻有他還這樣的若無所其事。
這個男人總是這麼漫不經心的表情,都不知道什麼樣的事情才能讓他心裡有一丁點兒的在乎?
葉秋轉過臉看着沈墨濃那端麗冠絕的明豔容顔,笑着說道:“你希望我認真一些?”
“是的。
”沈墨濃答道。
葉秋盯着沈墨濃漂亮的眸子,沈墨濃毫不猶豫地和他對視着。
嘎!
這女人是在誘惑我嗎?
葉秋猛地踩上刹車,将車子停在西湖邊栽種的河堤柳樹下。
在沈墨濃略顯慌張的表情下,一把摟過她的脖子,用自己的嘴巴蓋住她豐厚甘甜地嘴唇,聲音醇厚醉人地說道:“好。
那我就很認真地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