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後,葉秋剛剛将襯衣脫下來,就聽到門口有敲門聲。
“墨濃,睡了嗎?”
沈墨濃看了看葉秋**着肩膀地樣子,問道:“媽,有事兒嗎?”
“哦。
沒事兒。
就是聽到你回來了,過來看看。
行。
你們好好休息吧。
我就不進去了。
”沈母說着話,人已經離開了。
葉秋和沈墨濃面面相觑,沈母肯定知道葉秋在沈墨濃的房間裡。
而那句你們好好休息吧更是頗讓人玩味。
難道她媽已經認可了她們之間的關系?
“你說我晚上要是不離開,你媽會怎麼想?”
“不存在這種可能。
”沈墨濃一邊将藥膏朝葉秋背後的傷口上抹,一邊說道。
“我隻是說假如。
”
“沒有假如。
”
葉秋撇撇嘴,這女人,沒有一點兒幽默感。
蘇杭武警醫院一間豪華的辦公室内。
連永年氣急敗壞地指着一個站在他面前垂頭喪氣的中年男人,氣沖沖地說道:“啊,你是豬腦袋嗎?在****上厮混這麼多年,就是個白癡也能學到一些東西了。
你怎麼就盡給我出昏招?”
“這種事能出動武警支隊地人嗎?名不正,就言不順,你憑什麼讓他們去帶人?知道你的性格,不能走****,就把你送到武警支隊。
沒想到在哪兒你也做不好。
你還能做什麼?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
中年男人擡起頭,小心翼翼地解釋道:“大哥。
我也是一時着急。
咱們連家的人哪受到過這樣的委屈?鋒銳被人捅傷,你就能忍受的了這口氣?我接到情報後,就想着讓人把那小子給帶回去好好地修理一番,誰知道會遇到這樣的事兒?要不是那宋家的兩個女人在裡面多事兒。
誰會阻攔?我早就幫鋒銳報了仇——”
“你給我閉嘴。
”連永年看到自己這個笨蛋弟弟死不悔改,身體氣的直哆嗦。
“原本生這樣的事兒,我們連家理虧在先。
做出點兒激烈地反應是正常的。
誰也不能說我們什麼。
你這樣一來倒好,我們不僅不能輕易出牌,還得把這事兒遮着捂着,好替你擦**——那個李寒的口供對好了沒有?”
“我找他談過。
他已經答應了,這件事兒會全部扛在自己身上。
和其它任何人無關”中年男人答應着說道。
“嗯。
也不能虧待了别人。
給一筆錢。
另外,将他從武警支隊開除。
他工作的事兒我會安排地。
”連永年臉色緩了緩。
說道。
“大哥,那這件事兒就算了?咱們連家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窩囊氣?如果這次不立威的話,我們以後還有臉出去見人?還不被蘇杭地人給笑死。
”連永恒一臉氣憤地說道。
“自然不會這麼算了。
鋒銳是我的兒子,被人傷成這樣,我會不心疼?但是也不能像你這般沒腦子的亂出手。
那樣事情隻會越來越糟糕。
你知道兇手是誰?你知道别人的企圖?都不知道你做決策的時候有沒有經過腦子:::永成啊,你都這麼大地人了,你讓我怎麼說你?現在的蘇杭,已經不是原來咱們連家一家獨大地蘇杭了。
宋家這強勢的過江龍就不是我們現在能夠輕易招惹的。
”
“大哥,我知道。
”中年男人點頭說道。
雖然已經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
但是在自己這個大哥面前。
他隻有服服貼貼地份兒。
、
“情況查實了嗎?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向于蘭了解了一些情況。
兇手是誰還不能确定。
不過,她說好像不是那個姓葉的小子。
”
“于蘭?”連永恒的眉頭皺了皺。
“紅妝的于蘭?讓她趕緊離開吧。
鋒銳受傷的事兒已經知道了衛家。
衛家那丫頭就要過來了。
别讓她們倆碰上面。
”
“好的大哥。
我這就去先打于蘭先回去。
”連永恒點頭說道。
“還有。
查清楚那個姓葉地來曆。
别什麼都不知道就胡亂地插手。
宋家那兩個丫頭不是傻子,如果沒有好處,她們會出動這麼多地人來力保?”
“是大哥。
我現在就讓人去查。
”
等到自己那個讓人生氣地弟弟離開,連永年從口袋裡掏出手機,開始繁忙地撥打着電話。
郭成照和韓幼淩匆忙間趕到醫院時,連鋒銳已經被送進了醫院急救。
于蘭和幾個連家的人焦急地等在門口。
“于姐,大哥怎麼樣了?”郭成照着急地問道。
“還在搶救。
現在情況還不明了。
”于蘭小臉梨花帶雨地說道。
“于姐,你别着急。
大哥一定不會有事兒地。
”郭成照一臉苦相地安慰着,但是他知道這安慰實在不起什麼作用。
如果連鋒銳真的就這麼死了,沒有了連家撐腰的于蘭必定會過地很艱難。
先不說紅妝俱樂部會不會還有當前的盛況。
單是她在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