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駱駝悄悄地清了清嗓子,扯了狂一眼後,率先推門進入了房間。
房間很大,卻非常的空曠。
牆壁上一片雪白,沒有附屬風雅的名人字畫,沒有裝滿書卻一年難得去碰一回的書架,沒有電腦和紙墨,銀白色的大桌子上隻有一面華夏國國旗、一部電話和一個玻璃制煙灰缸。
一個身穿黑色雙排扣騎士裝的女人仰躺在皮椅子,豹紋色高筒皮靴的雙腿交叉着放在辦公桌上,屋子裡煙舞缭繞,女人染着血紅色指甲的手指中間還夾着一根正在燃燒着的香煙,煙蒂紫紅,煙身纖細修長,專為女士提供的香煙。
女人以一個極其不雅的姿勢接見自己的下屬,而駱駝和狂站在她有面前卻噤若寒顫。
女人沒有說話。
兩根漂亮性感地手指夾着香煙到塗抹着淡紫色唇膏的唇邊輕輕地了一口後,擡起頭,就吐出一個又一個漂亮的煙圈。
那煙圈一個接着一個,大圓套小圓,舊的末結,新的又去,像是連結在一起的珠子。
女人很是沉溺在這種享受中,眼眸欲開欲阖,長長地睫毛向把芭蕉扇般的遮掩住下眼睑。
有故事的女人是毒藥。
這是一個性感到近乎妖孽的女人。
狂和駱駝卻不敢多看一眼。
這個很有頹廢美地女人卻是紫羅蘭特勤組地組長。
駱駝和狂這些高手的頭兒。
“說吧。
”女人突然間開口說話,剛才還迷蒙像是快要睡着的眼睛不知道何時突然間變的犀利起來,像把刀子似的在駱駝和狂身上紮來紮去。
每一眼都像是在人身體上穿一個洞,即使狂在和修羅戰鬥地時候也沒有這麼緊張過。
狂看了駱駝一眼,示意他來回答頭兒的問題。
畢竟。
在語言方面,他确實比自己有天賦。
“頭兒,我們失敗了。
那個老頭子被人救走——”
女人不耐煩地擺擺手,說道:“那個老頭子是死是活和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你難道不知道我關心的是什麼嗎?再多說一句我認為是廢話的話,就煽自己嘴巴二十個耳光。
”
駱駝咽了咽唾沫,快地組織了一番語言,這才小心翼翼地說道:“老頭子嘴很嚴格。
我們從他身上沒有得到任何有關葉秋的線索。
他隻說葉秋找他是沽價一枚白金戒指。
而在他的眼裡,這戒指一點兒用處都沒有。
”
“我們在準備将他擊殺的時候,人中龍鳳突然出現。
我和狂将他們逼入死角地時候,血之修羅也出現救了他們。
狂和修羅大戰一場——”
駱駝歉意地看了狂一眼,說道:“大敗。
”
女人貪婪地吸了一口,直到手裡那根煙要燒到煙蒂處才将它按進煙灰缸,漂亮地鳳眼在狂的身上掃來掃去,說道:“修羅的身手如何?”
“很強。
”駱駝替狂回答道。
“多強?”
“或許我們組裡隻有青蛇可以與其相比。
當然,還有頭兒。
”駱駝小小地拍了女人一個馬屁。
“葉秋沒有出現?”
“沒有。
但是他出去了三員手下大将。
也越的證明他找這個老頭子有着不可告人的目地。
”
女人的兩隻手交叉着放在腹部。
說道:“我知道了。
你們出去吧。
”
和駱駝恭敬地點頭。
在兩人拉開房間門要出去的時候,女人清冷的聲音響起:“狂。
你要變地更強啊。
”
狂地身體猛地僵硬。
臉色鐵青地點點頭,然後一言不地離開。
是的。
他會變地更強。
房間門無聲地關閉,女人将雙腳從桌子上拿下來,站起來伸了個懶腰,那無限妖娆地腰身露出小半截地肚腩,晶瑩如玉。
“葉秋啊葉秋,你要我怎麼對你呢?你們葉家的男人就這麼地固執?”女人又點燃一根煙,在煙舞缭繞中,喃喃說道。
思緒飛的很遠,有藍天白雲、有假山亭榭、有池魚鳥獸,還有英俊絕倫地美少年。
可惜,這一切都不複存在。
如每天逝去的時光。
“他的孩子啊,自己應該怎麼辦?”
如果可以的話,葉秋還真不願意放棄李老師的課跑出去。
考古系的男生都将李老師的課做為開葷日,平時他們可沒有能夠幾十分鐘盯着一個風韻猶存美豔少婦地機會。
如果是在大街上這麼盯着一個漂亮女人看地話,會被人誤會成色狼。
可如果這個女人是老師的話,那情況就恰好相反了,這成了認真聽課的表現。
所以,李老師穿着黑色或其它顔色的職業套裙在講台上講課的時候,每個學生都聽地很認真。
葉秋和陳懷恩一起去布老爺子家裡的時候,并沒有看到有人在背後跟蹤自己。
當然。
按照現在的科技,他們也并不需要亦步亦趨地跟在你身後你能知道你去了哪裡。
一個紅外線定位裝置或蘇制mJ智能電子眼都能完全的代替人工,而且不容易被人現。
如果他們是跟在自己身後找到布老爺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