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0節、鐵血和柔情
當葉秋掰斷青蛇的四肢,拍拍手站起來,像個君王般居高臨下般地看着台下,笑如春花般絢爛的時候,台下的每個人都覺得脊背生寒。
擁有溫暖笑意的男人怎麼能做出如此殘忍的事兒?當他一聲不吭幹脆利落地折斷青蛇四肢時的樣子無疑是個惡魔。
可現在,他竟然站在台上對着大家微笑。
“惡魔。
他就是個惡魔。
”那個從沒上過戰場恰好心地又有些善良的參謀人員指着葉秋叫道,聲音沙啞,像是被人給掐住了脖子一般。
惡魔?這個稱呼立即就得到了全場所有人的認可。
他們見過殺人,但是沒見過這麼折磨人的。
如果他将青蛇殺死,也許大家不會受到這麼強的心理沖擊。
他狠就狠在折斷人的四肢後,卻又不将人給殺死。
一個剛才還生龍活虎地男人現在像隻蚯蚓一般地趴在地上,四腳的關節處軟綿綿的根本用不上力,眼睛瞪地大大的,腥紅的血水從瞳孔裡流出來,想嘶喊卻不出聲音,隻有胸腔裡呼噜呼噜地悶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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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聲帶已經被葉秋給踩斷了,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隻能深藏心底。
青蛇完了,對于一個武來說,殘廢比死亡又痛苦的何止百倍?
殘忍嗎?有點兒。
後悔嗎?絕不。
在都市這座鋼鐵森林建造的鬥獸場内,自己何曾有過後悔的資格?
任何地方都講究站隊,站對了位置飛黃騰達,站錯了位置就要付出慘重的代價。
在你做好了成功地準備時。
又為何沒有一點兒失敗的後果?
紫羅蘭小隊的成員一個個面色陰沉,都快能擰出水來。
無論如何,青蛇都是他們紫羅蘭小隊的成員。
一損俱損,一榮俱榮,即便平時和他關系最不好的狂和瘋狗,這個時候也恨不得将葉秋殺之而後快。
“這次輪到我了。
”狂蹲下身子拔出綁在腿上的匕。
聲音冷酷地說道。
“我來。
\”瘋狗将身上地西裝扯下來丢在地上,猛地一撕襯衣,那件質量極其不錯地襯衣便成了布條,一塊塊兒地搭在他的身上,那一塊塊如精鐵般赤色的肌肉也裸露在空氣裡面。
“住手。
”紫羅蘭小隊的隊長聲音淡淡地說道,好像說這樣的兩個字要耗費她極大精力似的。
從黑色皮外套裡取出煙盒,從裡面掏出最後一根煙,将煙盒折疊地好好的放進口袋。
點燃那枝細長地煙身,然後深深地抽了一口。
眼神冷漠。
仿佛青蛇的死和自己一點兒關系都沒有。
隊長,青蛇是我們紫羅蘭小隊的。
為了我們地榮譽,請讓我上台。
”
“不行。
”
“隊長。
求你給我一個機會。
”
“不給。
”
“隊長——”
“不用說了。
回去。
”女人說着。
也不和其它人打招呼,轉過身向外面走去。
狂和瘋狗趴在地上将地闆捶地咚咚作響,但還是不敢違抗上面的命令。
轉身向外面走去。
駱駝和蜘蛛都是冷靜型地成員,但并不代表他們對葉秋就沒有點兒想法。
兩人眼神玩味地打量了一眼台上的葉秋,也跟着走了出去。
晏清風有些頭疼了,紫羅蘭小隊竟然沒有把人給帶走。
雖然他不介意養一個廢人,但是這後面地責任将要誰來承擔?
這個場子裡,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啊。
以前也有不少次的沖突,但是大家還顧忌着臉面和責任。
這個葉秋——這個葉秋啊。
完全是條瘋狗,都他媽不要臉了。
事不關已,高高挂起。
其它人都抱着這樣的想法,晏清風不行,他是這個沙龍地起和組織,是半個主人。
他不料理這後事,誰願意過來做這替罪羊?
“去他送到醫院。
”晏清風出聲說道。
立即從後面沖出來幾個工作人員。
可是走到拳擊台邊的時候卻停住了步子。
擡頭看着一臉笑意地葉秋,都不敢靠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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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上來啊。
别耽擱了救人。
”葉秋向他們招手說道。
這句話說出口。
台下的人恨不得拿鞋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