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淩嗆的鼻涕一把眼淚一把。
=喉嚨裡像是被燒着了一般,趴在地上幹咳着,卻不出聲音。
葉秋微微一笑,在地上抓了把雪捏成團,然後塞進韓幼淩的嘴裡。
冰冷的雪團入嘴,冰水慢慢融化,沖淡了剛才的酒氣,喉嚨也舒服多了。
抹了把眼淚,一臉感激地看着葉秋,說道:“謝謝。
這酒太烈了。
”
說話的音調已經變了,覺得有些幹,又趴下來捏了幾個雪團,自己塞進了嘴巴裡,這才覺得好受些。
以前也看到過瘋子這般灌酒,比他地動作猛多了。
為何人家就沒事兒?
大俠還真是不好做啊。
韓幼淩抱着那個酒葫蘆,一臉的晦氣。
葉秋從口袋裡拔出一把手槍,說道:“我們在旁邊掠陣,順便撿些漏網之魚。
”
韓幼淩看着葉秋手裡地黑色手槍,将嘴裡的雪水咽下去。
聲音沙啞地說道:“你也用槍?”
武林高手不都是用刀和劍的嗎?那有用槍的?
“為什麼不用槍?大老遠的就能一槍爆頭,多方便。
”葉秋無所謂地說道。
韓幼淩咽了咽口水,卻強忍着心中的話沒有說出來。
剛才說什麼冷兵器和高科技的對決,感情是讓人家拿劍去拼啊。
瘋子是真地不冷,仍然是那件青衫,圓口軟底布鞋,握着那把重劍,如脫兔般恭着身子朝那幢小樓沖過去。
身體不斷地左移右移。
有時候還會高高躍起,像是在雜技上表演的木鍋似地。
“***!瞄不準。
”小樓二層裡,一個男人用越南語氣憤地說道,面前端放着一把可以夜視地狙擊步槍。
聽到他的話,郭成陽臉色凝重地從口袋裡拔出兩把手槍,對圍在他身後地幾個屬下說道:“阮明,狗子,還有金鎖,你們三個去一樓守着。
窗戶封死了,你們守着大門就好。
”
“是。
頭兒。
”三個男人答應着。
抱着槍支下樓。
郭成陽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撥打了連希望的号碼,響了幾聲才被接通。
“郭老大,有什麼吩咐?剛才在車裡打了個盹,司機提醒我才聽到口袋裡的手機響了。
”連希望打着呵欠說道。
不在郭成陽身邊,他就有些有恃無恐了。
距離這麼遠。
他總沒辦法一槍斃了自己。
“你個蠢貨。
被人跟蹤了都不知道。
”郭成陽咬牙切齒地說道。
他找了些弟兄到華夏,原本想以打遊擊地方式報複韓家和沈家,收攏郭家以前的地下勢力,然後重振家族.
沒想到兄弟們剛剛到這邊,甚至連休息一晚的時間都沒有。
****就有人找上了門,這不是被人跟蹤是什麼?
雖然隻看到對方的一個人,但是郭成陽也不敢輕敵。
誰知道外面有多少埋伏?
“什麼?”連希望的聲音也突然間提高。
大聲問道:“怎麼會這樣?”
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連希望已經聽到對方的話筒裡傳來槍聲。
連希望的頭腦有片刻的停頓的,剛才向少爺打電話邀功,說自己已經完滿完成任務呢。
這下子可怎麼解釋?
“怎麼會這樣?應該要問你才對。
快些通知你地主子,讓他派人來接應。
”郭成陽恨恨地挂了電話。
要是等他逃過此劫,非要去找連鋒銳好好說道說道不可。
連希望聽着電話裡傳來的滴滴聲,安靜下來想了一番說詞後,這才撥通了少爺的電話。
“少爺,大事不好了。
郭老大不知道是不是出去過。
他的行蹤敗露,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剛才接到他的電話,說是有人向他起了攻擊。
我們要不要派人去接應?”連希望聲音焦急地說道。
話筒那邊沉默了一陣子後,通話被無聲地挂斷。
連希望看着窗外,心裡想道,不去接應也好。
要是把他給救回來,怕是自己以後也不好向郭成陽交代吧。
槍聲最先是從二樓開始響起來地,因為瘋子根本就沒打算從大門進去。
而且他在沿着這幢小樓轉圈的時候也現了。
這扇大門是生鐵制成。
想要踹倒怕是要費好一番力氣。
他一個沖刺,就從小樓後面的一棵小樹攀附到兩樓走廊。
打地樓上的人一個措手不及。
一個越南仔最近現,舉起手裡的槍就向瘋子射擊。
瘋子反應更快,對着他咧嘴笑的時候,手裡的重劍已經重重地落下,一下子就将他地腦袋骨給拍碎。
喀嚓!
清脆的頭蓋骨碎裂的聲音響起時,瘋子已經鑽進了旁邊的一間房間。
而身後槍聲大作,其它人已經知道有人入侵了,開始對着他攻擊。
郭成陽每隻手握着一把槍,對着面前的兩個越南人做個了眼色,兩人隻得自動編成一組,一人手裡拿着手槍,一人抱着沖鋒步槍,一左一右地向那個房間靠過去。
兩人打了個手勢,形成默契後。
一個人突然跳起,一腳踢開房間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