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過來的那群人已經排好了隊,正在安保部門口站軍姿。
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正站在隊伍前訓話,曲意和昨天與葉秋交過手的老呂站在他身後。
不明白這個男人是什麼身份。
“——唐氏地輝煌我已經不用再說了。
隻要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到,有耳朵的人都能聽到。
這幢唐氏大廈的氣派勁兒你們都看到了吧?能來唐氏工作,也是你們的福氣.既然來了,就給我好好地工作。
曲隊長會給你們每人一份安保部的規章制度,那上面都是你們要遵守的。
誰違反了規定就給我滾蛋——哎,那個誰誰,你是誰啊?往哪兒鑽呢?沒看到我們在開會?”
葉秋原本想趁他說話的時候偷偷溜到隊伍後面站着,沒想到還是被他給瞄到了。
“我是新來的保镖。
”葉秋跨前一步,說道。
“叫什麼名字?”
“葉秋。
”
“葉秋?就是剛才點名地時候沒人應的那個?第一天上班就遲到。
你把唐氏當成什麼了?你又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咱們唐董還每天準時上班呢,你是來做大爺的?”男人長地挺周正,就是說話有些刻薄。
而且他準備拿葉秋這個典型來個殺雞敬猴,省得這群家夥以後不好管理。
“對不起。
找錯了地方,所以耽擱了幾分鐘。
”葉秋郁悶地解釋道。
他确實是找錯了地方,不過,是找錯了停車的地方。
原本找到個停車位,剛剛準備将車開過去時,就有一個女人開着輛寶馬對着他狂按喇叭。
示意那車位是她的。
葉秋隻得又重新找地方。
“找錯了地方?你眼睛瞎了?唐氏這麼大的牌子你看不到?這種眼神還跑來應聘保镖?”
葉秋皺了皺眉頭,說道:“說話最好客氣些。
既然知道這是唐氏。
就要注意維護唐氏的形象。
”
“喲,你還教訓起我了。
小子,大爺來唐氏做保镖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玩泥巴呢。
教訓我?你不夠格。
”
“做地時間久并不能代表你獲得了可以侮辱别人的資格。
”葉秋闆着臉說道。
“還有,我沒有你這樣地大爺。
如果你不懂怎麼說話地話,那就盡量少說話。
”
曲意在旁邊看到葉秋和安保部副主任頂杠,心裡隐隐有些快感。
葉秋的身手他見識過,實在是太過于淩厲。
甚至連他自己都沒有信心打地過他。
自己地手下有這樣的高手并不是件好事兒,有可能自己隊長的位置也被他給搶走了。
他還琢磨着後面怎麼将葉秋給趕走呢,沒想到他第一天就和張展生沖突。
張展年紀輕輕就成為安保部副主任,還不是上面有人給照應着。
平時張展就在安保部飛揚跋扈,大家都知道他有後台,也沒有人敢去招惹他。
連安保部部長都避開風頭,盡量不和他生沖突。
張展原本隻是想在葉秋身上立威,并沒想過要如何為難他。
他平時驕縱慣了,和人說話就習慣性的會帶上些髒字。
包括安保部部長都不和他一般見識,其它人更是不會将這些小問題放在心上,沒想到葉秋這麼認真地糾正他。
被葉秋這麼當衆頂撞,張展覺得自己顔面掃地。
對葉秋這個膽敢頂撞他的新兵自然是破口大罵。
“從哪兒來地不長眼的小王八糕子?我怎麼說話還用你教?怎麼着?不想幹了是吧?不想幹就趕緊給我滾蛋。
我們唐氏不愁招不到人。
”
“唐氏不是你家,你有什麼資格為唐氏做出決定?”
“我還就是有資格決定是不是要錄用你。
”張展回頭看着曲意,說道:“曲隊長,這就是你們昨天招來的人才?我有點兒事兒不在,你們就是這麼為唐氏把關的?這人是什麼素質,你們都看到了吧?”
曲意賠笑着說道:“張主任,當時覺得他身手還不錯,就招了過來。
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性子——你看着怎麼處理。
我們當然是要聽從領導的命令。
”
張展覺得曲意這小子很上道,就故意闆着臉說道:“唐董最重視安保工作,你們都是知道的。
知道唐董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做什麼嗎?就是要擴充我們安保部。
我們自然要将這個問題高度重視起來,招聘高素質合格的保镖人材。
像一些素質不過硬的人渣,堅決不能讓他留在唐氏的保镖隊伍。
”
葉秋地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在旁邊冷眼旁觀,看着張展在台前道貌岸然的講話。
明明是因為和自己有私仇想将自己趕出門,非要做出一幅為國為民為唐氏的醜惡嘴臉。
好像不把自己趕出去,唐氏就要完蛋了一般。
原本做這個保镖是自己的臨時起意,而且沈墨濃離開的時候,再三請求葉秋,一定要幫她照顧好唐果。
唐布衣昏迷不醒,汪伯重傷在床,唐果身邊連個可用的人都沒有。
雖然身邊的保镖不少,但是真正知心的卻沒有一個。
沒想到虎落平陽被犬欺,進入唐氏後,竟然被這些小角色給訓斥了一番。
葉秋的骨子裡非常驕傲,别人越是不願意讓他做的事,他還越是想要嘗試。
既然這個家夥想将他趕走,他還非要準備留下來不可。
能把你主子搞定,不信搞定不了幾個小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