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張展這個安保部副主任也會如此盡責,竟然也在今天過來看看。
不過今天是過年,他也沒有平時上班時那麼正式。
穿着新買的皮衣,摟着一個漂亮地女人。
見到安保部地職員就笑着煙,态度和藹可親。
葉秋心裡暗笑,這小子竟然也開始學會收買人心了。
以前可是作威作福,把人當狗的教訓呢。
和自己地交鋒屢次處于下風,不得不想着多拉攏些人手來對抗自己。
他的做法葉秋是能夠理解的。
他将安保部當做自己地事業。
當做自己向上攀爬的一道繩索。
而自己呢?
自己隻是個過客而已,安保部不是自己的追求。
自己過來隻是為唐果的安全增加一點兒籌碼。
也許,等到時機成熟後,自己也就要離開了。
想到這個。
葉秋反而有些意興瀾跚了。
每個人都應該找到自己在社會上地位置,這樣才會有存在感。
學生、老師、工人、科學家、業務員或流氓乞丐。
可是葉秋卻總是找不到自己的代入感。
或許,如老爺子所說的那般,睜着眼睛向前走吧,将擋在你前面的對手一個個的擊倒,然後就走完了豐富多彩的一生。
老頭子的一生是鬥争的一生,難道自己地也是這樣?
新年到了,或是看到别人的熱鬧。
自己的心裡有些落莫,人也變地有些多愁善感起來。
這兩天想的事情很多,一些以前不願意想起的事情,這次也在心裡慢慢地梳理了一遍。
也可能是,舊的一年過去了,自己又長大了一歲。
葉秋和張展碰面。
張展冷哼一聲,将臉轉過去。
小聲地和懷裡地女孩子說話。
女孩子身材高挑,穿着紅色地長款風衣,穿着修長的修高跟,看起來很是性感。
這年頭漂亮地女人非常多,總是沒辦法一次性地霸占完的。
女孩子感覺到張展對待葉秋和對待其它的同事态度截然不同,回頭瞟了葉秋一眼,問道:“他是誰啊?”
“怎麼?喜歡上他了?一見鐘情?”張展的臉色就陰沉起來。
不知道怎麼回事兒。
隻要有人在他面前提起葉秋這兩個字,他就全身地不舒服。
女孩子故意闆起了臉,假裝生氣地說道:“你說什麼呢?我就是看到剛才你對其它的同事都非常客氣,怎麼對他的态度那麼差有些好奇。
”
張展也知道自己地話有些難聽,賠着笑說道:“人和人是不同的。
這家夥讨厭地很,在安保部沒有幾個人願意和他打交道。
平時和我不對路,早晚我得把他趕走。
”
女孩子見到張展示弱,心裡開心,嬌笑着說道:“有你姨父幫忙,他哪會是你的對手?”
“放心吧楚楚。
你明年到唐氏上班的事。
我已經和姨父打過招呼。
是下分公司還是在總部工作。
都任你挑選。
”張展摟緊紅衣女人,在别人看不到的方向。
将手伸進她風衣外套裡面去,隔着層毛衣揉擠她豐滿的胸部。
“嗯。
那我就在總部吧。
有咱姨父照顧,沒有人敢欺負我。
”女孩子嬌笑連連,卻沒有将張展亂動的手給抽出來。
“下分公司也沒人敢欺負你。
”張展得意洋洋地說道。
這種光明正大撫摸地刺激讓他很享受。
葉秋帶着呂彪巡視各種安全措施時,看到一群人神采飛揚的從電梯裡面走出來。
走在最前面地就是唐氏集團的第二大董事王厚華,王厚華對唐果這個小丫頭繼任唐氏董事會主席很是不滿,聯合了幾個股東一直和唐果做對。
可以說,這些天讓唐果忙地焦頭爛額地罪魁禍就是他。
他旁邊是一個留着短的年輕男人,兩人說說笑笑,看起來關系很親密。
男人長地很帥氣,雖然葉秋很不願意承認這一點。
白色的休閑西裝,裡面是米黃色地硬領襯衣。
下身是一條灰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