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今天正好路過,所以過來看看。
今天晚上有時間嗎?一起吃頓飯?”“沒空。
”
“哈哈,那就下次吧。
知道6家生的事嗎?”晏清風看着紫羅蘭問道。
“聽說過一些。
”紫羅蘭一邊思考他問話的意思。
一邊答道。
晏清風點點頭,問道:“你最近和他有聯系嗎?”
“哪個他?”紫羅蘭佯裝不知。
晏清風笑着看了她一眼,說道:“葉秋。
”
“自從上次在軒轅會狩獵受傷後,我們就沒有見過。
”紫羅蘭說話地語氣滿是寒意。
晏清風知道她為什麼憤怒,苦笑着說道:“如果我說,你們遇襲的事和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你信嗎?”
“有沒有,我自然會查。
”紫羅蘭說道。
“嗯。
如果我和他鬥起來,你會怎麼做?”晏清風靠在牆上。
眼睛認真的盯着紫羅蘭的眼睛。
紫羅蘭猶豫了一下。
然後又很快答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和我沒有關系。
”
晏清風又咧開嘴巴笑了起來。
說道:“說真的。
聽到你這麼說,我竟然覺得很滿足。
我對你的心意你知道,卻從來沒有正視過。
我不急,我知道你在等,我也會繼續等下去。
”
“你沒必要等。
”紫羅蘭又從煙盒裡取出一枝煙,要點燃。
晏清風走過去,一把握住她手裡的煙,說道:“今天抽的夠多了。
”
“放手。
”紫羅蘭冷漠地說道。
“少抽些。
好嗎?”晏清風抓着不放,想将煙從紫羅蘭地手裡搶過來。
“放手。
”
“晏紫,你何必要這麼折磨自己?他死了。
早就死了。
即便沒死你又能怎樣?他有老婆,有孩子。
你算什麼?你是他什麼人?你什麼都不是。
”晏清風一臉怒氣地說道,憋在心裡的話也一下子都說了出來。
“放手。
”紫羅蘭臉上地寒意更濃。
“應該是你放手才對。
晏紫,放手吧。
”晏清風一臉哀求的說道。
紫羅蘭沒有放手,卻拿起火機去點煙。
煙頭被晏清風的手給抓着。
所以,她點的其實是晏清風地手指。
“放手。
”
“燒吧。
我不會松手的。
”晏清風笑着說道。
于是,那并不磅礴卻異常灼熱的火焰便一直燒烤着晏清風的手指。
晏清風的額頭開始出現汗珠,然後那汗珠越來越大顆,流的也越來越急。
那股錐心地疼痛下,甚至連面部的肌肉都開始抽搐。
但是他卻仍然緊緊的抓着那煙頭。
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放手“我說過。
我不會放的。
”
滋滋——
直到晏清風的手指頭出現了滋滋的響聲,像是整根手指都要烤熟了一般,紫羅蘭這才瞥了晏清風一眼,松開了按在火機閘門上的手指頭。
“晏紫——放手吧。
”晏清風認真的看着江晏紫地眼睛,認真地勸道。
都沒有去看一眼手指的傷勢。
“你放手吧。
我愛的人已經死了。
”
“我知道。
可我愛地人還活着。
”晏清風笑着說道。
笑容明媚而憂傷。
葉秋從車裡鑽了出來,看着這條街上粉紅色的霓虹閃爍,大量穿着吊帶露着雪白胸脯和豐谀大腿的年輕女人或假裝自己還很年輕的女人在街頭招攬客人。
那些破落低矮的粉紅色小屋裡,更是滿滿地坐滿了一排排同樣打扮的女人。
這些店大多挂着美麗洗屋、小麗休閑娛樂中心之類的牌子,可是店裡面卻沒有任何洗或休閑的工具。
如果要是改成美麗洗頭屋。
會不會更加名符其實一些?
葉秋還是第一次來紅燈區,眼睛在這些漂亮女人胸部上掃了一遍後,笑着問道:“就是這裡?“是的。
他就住在這裡。
”身後地費翔一臉笑意的回答。
當年和葉重一起被稱為燕京雙傑的人物。
竟然窩在這種場所度過餘生,實在是讓人欷噓不已。
見到兩隻肥羊過來,而且是開車過來的大客戶,一陣香風缭繞,兩人身邊立即就圍滿了花花綠綠的女人。
一眼看過去,見到的不是胸脯就是大腿。
白嘩嘩的一片又一片,晃的人眼睛都花了。
“大哥,要不要服務?”
“大哥。
點我吧點我吧。
三百塊錢全套。
避孕套自帶,完事後還可以參加我們店的幸運大抽獎。
”
“大哥。
我們店有人妻、白領、學生妹、雙胞胎姐妹花、麻辣女皇、還有保姆清潔工——
“清潔工?這也有人要?”葉秋一臉詫異。
“當然了。
現在有很多人喜歡那種穿着清潔工地大嫂。
大哥要不要試試?很刺激的哦。
”
“呃。
我們再看看。
再看看。
”葉秋伸手想從人群中擠出來,可那些女人不是摟着他的手臂就是抓着他的衣領,身體想動都動不了。
“先生,你還有什麼好猶豫的?我們店應有盡有。
你想要什麼貨色我都能給你找到。
先生是第一次來吧,我給你打八折。
做兩次以上就不再另外加錢。
怎麼樣?”
葉秋無奈的看向費翔,這小子身邊的女人更多。
密密麻麻的圍了個水洩不通,誰讓他長地帥來着。
嘩啦啦!
空中突然甩出一疊紗票,那些紗票向樹葉一樣沸沸揚揚的落下。
“快搶錢。
”費翔喊道。
那些原本還抓着拉客地女人見到地上地鈔票,立即松開了手。
一窩蜂似的跑去搶錢。
葉秋和費翔總算找到個空隙,趕緊向一條黑暗地巷子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