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在空中的麻雀,金絲雀身上披的那層耀眼外衣也是很誘人的。
再次開球。
費翔和韓勤球,經過幾輪争鬥後,葉秋和李娴一個絕妙的配合将網球給扣殺到對方地界線。
“好球。
”晏幾道拍手叫道。
他還當是誰故意要和自己過不去呢,沒想到葉秋也會來天安俱樂部娛樂,以前可從來沒有看過他。
葉秋看着晏幾道,一臉驚訝地說道:“哎呀,沒想到是晏少來要場子。
剛才那個什麼主任也不說清楚。
早知道這樣,我就讓開場子了。
”
這表演實在太假。
晏幾道剛才都站在他面前大半天。
他還當做剛剛見到地一樣。
張主任就面露得意之色。
心想。
我說讓你們讓場子吧,你們偏偏不讓,敬酒不吃吃罰酒。
現在不敢得罪晏少了吧?
什麼東西,欺軟怕硬。
不過。
你當滕家大少爺就是好欺負的?燕京地水深着呢。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以後有你的苦頭吃。
啪!
張主任還沒來得及反駁葉秋栽贓他沒說清楚地話,臉上就結實的挨了一個耳光。
“葉少來打球你也敢趕人?真是不知死活。
”晏幾道寒着臉說道。
張主任捂着紅腫的臉頰一臉呆滞,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麼事兒。
難道自己有眼不識泰山,踢到鐵闆了?
周圍的人也都饒有興緻的看着這一幕,暗自猜測晏幾道怎麼會這麼顧忌這個年輕人。
有認識葉秋的,笑容含蓄的在旁邊觀站。
不認識葉秋的,在向人打聽葉秋的身份。
看來,以後的天安俱樂部會更加熱鬧了。
“我沒關系地。
晏少要玩幾把?。
”葉秋笑着說道。
“哈哈,君子不奪人所好。
葉少,你好好玩。
我送滕少爺去看看。
希望他沒有什麼事才好——不然,滕家也不會吃虧的。
”晏幾道一臉為難的擺手說道。
然後蹲下身子扶起滕玉離開。
趙雙懷回過頭,看着站在球場上的葉秋,想起自己和冉冬夜的友情,輕輕歎息。
夫唱婦随。
如果他們真鬧地不可開交地話。
怕是自己和冉冬夜十幾年的友情也要付諸東流了。
在這樣的圈子裡。
能有這樣一份感情是多麼的不易。
趙雙懷對着葉秋揮了揮手,然後轉身跟在人群後面向外面走去。
看着一行人遠去的背影,葉秋的臉色也凝重起來。
人王高處走,滕家,終究還是選擇了比自己更加強大地晏家。
葉秋看着身邊的女孩子,笑着問道:“剛才那個主任走的時候好像瞟過你們倆。
會不會給你們帶來麻煩?”
李娴搖頭,說道:“不會的。
他不敢。
”
“不敢?”
“嗯。
他之所以成為主任,是因為他得到了晏清風公子的賞識。
我們是幫你服務的,如果——他不會敢得罪你的。
”李娴小聲解釋道。
葉秋訝然失笑。
欺軟怕硬的事到處都是。
就是因為自己比晏清風和晏幾道表現的更加強勢,所以那些人才不敢欺負接近自己地人?
妖師說的對,是應該要強勢起來了。
費翔給了李娴和韓勤一筆小費後,葉秋和費翔也離開了天安俱樂部。
兩個女孩子看着那個帥氣的不像話的男人朝她們手裡塞的一把鈔票,一臉的激動。
“小娴,我們是不是要财了?太感謝你了。
”韓勤美滋滋的數着手裡的錢。
一臉激動的說道。
“看你那騷的樣子。
剛才沒把你地腰給扭斷吧?我看着都要流口水了。
”李娴在韓勤地腰上捏了一把,啐道。
“嘿嘿,你看着流口水沒用。
要他們看了流口水才好。
小娴,你說他們是誰啊?為什麼晏幾道那麼厲害的人都不敢得罪他?”
“我怎麼知道。
小勤,我可警告你。
咱們心裡有些小心思是正常地。
但是可不能去打聽别人的事兒。
這樣的人,都不喜歡被人調查的。
”
“知道啦。
知道啦。
我去調查他們幹嗎啊?吃飽了撐的?——長的又帥,又有權,啧啧,讓我陪他們上床都行。
”
葉秋剛剛回家,口袋裡的手機就響了。
來電顯示是貝克松的号碼。
“葉秋。
睡了嗎?”貝克松熱情的說道。
好像态度并沒有因為今天的事有所改變。
“滕玉沒事吧?”葉秋笑着問道。
“沒事。
我知道你的身手。
肯定是手下留情了。
不然。
哪還有他的小命在。
”貝克松在電話那邊笑道。
“下次可就難說了。
”葉秋話有深意地說道。
“今天是怎麼回事兒?滕玉怎麼會和晏幾道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