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都按照本班學生的理解能力和教學進度來編寫,并不合适套用,而且老廖心事重重,講課講得牛頭不對馬嘴,鬧了好幾次笑話。
幸好沒多少人在聽課,甚至也沒人去關注那糟糕得一塌糊塗的黑闆粉筆書法。
廖學兵本來有點書法功底,不過寫起黑闆來還是不太習慣。
由于警惕度提到最高點,可以細緻觀察到班上同學毫無顧忌的小動作。
那個吳春杏埋頭不知苦抄着什麼,絕對不會是在抄寫講課内容,老子還沒替你檢查身體呢,敢在蘇大美女面前給我下套,先記着,以後慢慢算賬。
四眼仔在短信,偶爾還會偷偷笑出聲,不知什麼事情那麼有趣。
慕容藍落大大打了一個呵欠,伏下頭睡覺。
陳有年給了李蔚一個飛吻,旁邊幾個男生都一陣惡寒。
很多學生都在談論同一個話題,那就是明天的慕容冰雨演唱會。
“崔政,你家老頭子有沒有搞到門票?沒有?他不是在市政廳上班的嗎?”
“喂,我昨天看到慕容冰雨在香格裡拉大酒店出現,好多記者圍着她。
唉,隔得挺遠的,隻看見她戴副大墨鏡。
”
“我也見到了,她開着一輛保時捷carreragT,樣子好潇灑!”
“那她原來常開的保時捷911呢?我在報紙上見過好幾次。
”
“我怎麼知道?”
在确信建立足夠的威嚴之前,老廖決定對眼前的一切視而不見,隻要安心念完教學講義上的字就基本完成任務了。
這不如說是一個磨練性子的好辦法,既然姜鋒都能做得熟視無睹,自己為什麼不行?戒急用忍,保持中庸……
下課後,廖學兵布置了抄寫十遍課文的作業,任命貝曉丹為新的語文課代表,說:“完不成作業的明天操場跑步,少一個字跑一圈,少十個字跑十圈。
陳有年,你跟我到辦公室來一趟。
”
故做悠閑喝了一口茶,看着惴惴不安的陳有年,手指開始有節奏的敲擊桌面。
沉默了三分鐘,陳有年忍不住說道:“老師,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目前最想做的事是找根鋼筋捅爛你的屁股,不過話不能這麼說,老廖冷冷道:“昨天賭球下注的内幕,你給我一五一十說出來。
”
“哦!原來是這個!”陳有年一下變得輕松,“我們本來就沒想瞞過今天,老師你将計就計把挑戰書送到三年一班,開始我們還真無可奈何,後來差不多開始比賽,阿虎基本冷靜下來,找到三年一班的何新,給了他們三千塊,讓他們在比賽中放水,後面差不多都是演戲了。
我們索性挖個坑讓你跳,然後就出現賭博下注的内容。
”
廖學兵心裡歎息:“一個腦袋終究不如四十多個腦袋想得全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