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野墳,立即有人沖上去抱着墓碑道:“喂,幫我拍一張照片!”
“媽的,小心它半夜出來找你。
”
廖學兵仔細看了看地形,說:“從這裡去碧波湖還有十多裡路,我們大概走一個小時就能到了。
”
很多負重過多的人都表示不滿:“還要走一個小時?你這導遊怎麼當的?”這些孩子養尊處優,上下學有車接送,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唯一的鍛煉就是每周兩節的體育課,讓他們走路簡直殺人還難,何況肩膀上還背着那麼大的背包?
看到大家都随廖學兵沿長滿荒草的小路走了,他們不得不抱怨着跟上步伐。
廖學兵三年前來過一次,如今地形已經略有變樣,小路上的草沒過膝蓋讓前進更為艱難。
這條小路是穿行在樹林當中的,陽光透過樹冠投下斑駁的影子,别有趣味,去掉了不少人心中的陰霾。
葉玉虎叫苦不疊,有些草葉邊緣鋒利,劃在腿上疼痛得緊,嚴重的還會劃出血痕。
走在最前面的廖學兵利用樹枝拍打,盡量把草拍平,開出一條通行的路面。
他看到廖老師賣力地開路,一樹枝抽下去,揚起碎葉子,眉頭也不皺一下,手掌還被一株有刺的灌木刮傷了,不由心道:“老師這個職業确實不是人幹的。
”他不知不覺也跟着維護隊形,看看有沒有人掉隊。
穿短裙的女孩都跟在隊伍後面,等大隊人馬走過去,草也被踩平了,才小心翼翼地前行。
樹林裡叫不出名字的野果比比皆是,鮮豔的野花燦爛盛放,高大的毛山榉樹枝桠還會跳出一兩隻毛茸茸的松鼠。
這一切真是太有趣了!
崔政的眼睛老是瞄向安純純,以至被堅實的野草叢絆倒了一次。
說起來沒事,真正背幾十斤的重物走野外走十幾裡路,磨去了他們最後的耐力,隊伍度漸漸慢下來。
陳有年兩個一腳深一腳淺,差點走不動。
一個小時後,他們又累又餓,終于遠遠看到波光粼粼的湖面,一群人都互相擁抱歡呼起來。
吳春杏抱着崔政叫道:“我們到了!”崔政趕緊把她掙開,心道:“剛才我怎麼不在安純純旁邊,那樣就可以很自然地抱住她了。
”
陳有年抱着葉玉虎,葉玉虎一把推開他:“死遠點!”
廖學兵尋找到一片林邊空地,招呼他們安頓好,放好行囊包裹,整理行李。
被蚊蟲叮咬的,塗上清涼油,肚子餓的吃東西,累壞了的打開帳篷休息。
有很多人連帳篷支架都不知如何組裝,老廖隻好手把手教他們,歎道:“你們在家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現在知道自己動手的艱辛了吧?”
安純純叫道:“老師,這根杆子的扣子應該怎麼接啊?”老廖立即丢下那名學生道:“女同學優先,你自己先慢慢琢磨吧,再不行叫你們的組長幫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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