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學兵身邊聚了十多個人,“不如我來給大家講故事吧。
”
“講故事?你當這裡是課堂啊?”陳有年說。
“花癡仔,你給我閉嘴。
”慕容藍落朝他揚了揚可愛的小拳頭。
廖學兵清清喉嚨:“這件事是去年生的,有一天我去朋友家玩得很晚才出門,那時候已經是深夜了,我朋友家住在郊區,很難叫到出租車。
我等了很久才等到一輛出租車。
”
陳有年咕哝道:“這算什麼故事?”慕容藍落對他怒目而視。
廖學兵接着道:“我上了出租車就和司機攀談起來。
他車子開得還不錯,在經過火葬場的時候,有個白衣女子在對我們招手。
火葬場離市内很遠,又是深夜了,司機恐怕她叫不到其他出租車,就動了恻隐之心,問我意見要不要同載一程。
我說不介意。
那個女的一身白衣白裙,臉色也是相當慘白,坐在車後座一句話也不說……”
這時同學都知道他要說的是鬼故事,都調動起情緒來。
貝曉丹看到月亮已經被雲層遮住,遲疑地問:“老師,那個女的是不是鬼啊?”
“那個女的渾身上下帶着陰森之氣,我和司機都很害怕,司機很後悔把這女的載上,到距離她要去的地方很近的時候,找了個借口說前面不好調頭,讓那個女的自己走過去,已經很近了。
那女人點點頭打開了車門就出去了。
司機轉過身要動車,可是沒聽到車門關上的聲音,于是回過頭想要把門關上,可是這麼一看,那個女不見了!我和司機同時看看後座,車的前邊、左邊、右邊、後面都沒有!難道她就這樣消失了?”
貝曉丹說:“啊!我就猜她肯定是鬼!”
“我和司機越來越害怕,剛要離開這裡,一隻血淋淋的手伸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們一回過頭,那女人滿臉是血的站在司機的旁邊……”
夜色正濃,人人屏息靜氣,廖學兵刻意用低沉的嗓子述說,使得氣氛加倍的陰森,不少女孩都叫了起來。
廖學兵環視四周,接着說道:“這時,那個女人用凄慘的聲音說,‘師傅!請你下次停車的時候不要停在維修的下水道井蓋旁邊……’”
“哇哈哈哈……太強了,老師太能吹了。
”緊繃的神經瞬間得到放松,衆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能說平時粗曠就不怕鬼,适才葉玉虎的一顆心也吊得老高,此時才變得輕松,他害怕别人看出他的緊張,故作不屑道:“哼,又不是真的有鬼,這有什麼了不起?”
廖學兵撥旺了篝火,“大約是十幾年前吧,我還是個孩子,在離我們這裡二十幾裡外的春山鎮上有一所高中,有一個女生寝室,住着七個女生,平日裡相安無事,但是有一晚,下鋪的一個叫做6萍的女生怎麼也睡不着。
”
“哈,女生寝室!”葉玉虎隻道老師說完鬼怪又說豔情。
“别插嘴!”慕容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