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大奇見廖學兵臉色變得難看,得意洋洋道:“不說話?就表明你心裡有鬼,宿舍裡一大堆血迹,這可不是學校應該有的事。
當時你也在現場,說,到底是不是你弄出來的?打傷了哪個學生?我早知道你這種流氓當老師都不會有好下場。
”
“邱主任,血口噴人你真在行,難道就因為我撞破你調戲女學生的事,所以你千方百計想整死我對嗎?告訴你,别說宿舍沒有血迹,就是有,也肯定是你潑上去的!”廖學兵理直氣壯答道,同時手插進褲兜裡暗中給李玉中撥電話,希望能把這個不利的消息傳達過去。
在會議室裡盡量拖延時間,等他們收拾清楚了,任你們怎麼檢查都行。
“我……誰調戲女學生了!誰潑血了!你這是栽贓誣陷!”邱大奇暴跳不已。
任鐵林說:“廖老師,如果你親眼所見邱主任做出違反校規的事,你可以向學校舉報,并聯系受害者出面申述,這樣我們才能下結論。
如果事屬子虛烏有,那麼請你不要惡意造謠。
”
“沒錯,完全子虛烏有,”邱大奇接道:“還有就是,廖老師請不要再磨磨蹭蹭。
任董事,我懷疑宿舍内可能已經有人受傷,需要及時治療,我們馬上就過去吧。
”
任鐵林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隻怕真的有學生受傷而學校不加理會,那将會有很大麻煩,點頭道:“好,我們就過去看看,必要時通知醫務室做好準備。
”
邱大奇心細,早看見廖學兵長袖下隐隐顯出的傷口包紮繃帶,更為肯定自己的猜測十有八九屬實,說道:“廖老師,你還幹坐着?莫非心裡有鬼?任董事,我想請保衛部的人先将廖老師監控起來,畢竟他是打傷學生的疑犯。
”
當真應了一句老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邱大奇得寸進尺,越蹬鼻子上臉。
“我看沒必要,對于廖老師我們還是信得過的,不然也不會請他來當老師。
”校長終于開口說話了,避免老廖一場無妄之災。
廖學兵已經下定決心非得給這個二腦的訓導主任一點顔色看看不可。
“既然這樣,我們就趕快趕過去吧。
”任鐵林說。
廖學兵站了起來:“如果事情并不像邱主任所說的那樣,那麼就請邱主任當着全校師生的面向我道歉。
”他打定注意,萬一不行最多不當老師,痛打邱大奇一頓就走,誰也攔不住他。
“哼,我說的都是親眼所見!”邱大奇再三強調。
一行人走到三零四宿舍,邱大奇身先士卒,推了推門口,居然鎖住了,剛才不是已經壞掉了嗎?他不得不先敲敲門,跟着說道:“如果沒人在裡面,就請宿舍管理員來幫忙打開。
”
門口打開,李玉中穿着寬大的睡袍,睡眼惺忪地走出來:“邱主任,請問有什麼事嗎?”
就這麼門縫一開,邱大奇已經看見大廳裡整潔幹淨、一塵不染,他暗暗驚異,說:“我來檢查一下你們的宿舍,聽說你們這裡有異常情況。
”擠開李玉中走了進去。
校長、任鐵林、廖學兵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