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在嗎?”
女服務員尋思這年輕人一上來就找老闆,八成是想來打個折的,這樣的事情見多了,便微笑着應對道:“您找老闆幹什麼,他在開會。
”
關慕雲不吃這套,語氣生硬的說:“叫他出來一下,我來收保護費的!”
料想一個女流之輩也沒聽說過飛車黨,說了也白說,所以就直截了當點了。
女服務員沒聽清他聽話,問道:“什麼費?”
關慕雲一字一頓道:“保-護-費!”
女服務員一臉錯愕。
關慕雲從夗裡描摹礎從廖學兵那裡借來的啄木鳥小刀,插在桌上,但是大理石台面太硬插不進去,險些把手給扭了,他也顧不上狼狽,威脅道:“快打電話,不然我捅你。
”
女服務員隻得照做,戰戰兢兢的撥通了電話,聲音顫的對着話筒小聲說了幾句。
不出片刻,一個身材高瘦的男子,領着五大三粗的保安朝服務員台氣勢洶洶而來。
那兩個保安腰間還别着根警棍,站在他們身前,足足矮了一個頭,關慕雲看得心中一涼。
女服務員馬上獨院出來對為的那個男子耳語了幾句,男子聞言,面部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但當他把目光轉到關慕雲身上時,臉上馬上浮現出神秘莫測的笑容。
那男子模樣兇狠的打量了關慕雲幾眼,朝他靠近一步,關慕雲則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
他伸手指着關慕雲的鼻子,大聲喝道:“我就是這的老闆!小鬼,毛都沒長齊,應該還在讀書吧,收保護費其實是很危險的!拿出大學文憑再來不遲!我看你平時是不是盅惑仔的片看多了,學了幾句電影台詞,就敢到這裡收保護費?老師沒教你電影是虛構的麼?”
關慕雲瞟了一眼,見廖學兵三人都在,便壯了壯膽子道:“老師教我收保護費的。
”
“哈哈,老劉,這是我今天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了。
”金色大帝老闆捧腹大笑,心道:這小子有點意思,得慢慢玩,最近正愁正生活太悶,想找點樂子,沒想到樂子親自找上門了,想罷,冷笑道:“你老師吃屎長大的?他怎麼不教你吃屎啊。
”
這話氫廖學兵也連帶罵進去了,葉小白和南弟有點按捺不住了,都想沖上去廢了這個狗娘養的老闆。
葉小白怒道:“兵哥,要不要把這***宰了,竟敢說你吃屎。
”
南弟也道:“隻要你一塊令下,我非把這王八蛋捅出幾十個窟窿來。
”
廖學兵一手一個把他們按下,道:“操,都别急,待會再收拾他。
”
沒想到,金色大帝老闆那番話确是重重觸到了關慕雲内心的傷疤,那次差點被溺進屎坑的經曆,雖然已經淡化了很多,但也隻是一直被強壓在記憶深處,此時一經提前,猶如火山噴。
“我吃你媽!”
保安伸手把拳格開,兩個保安迅制服關慕雲。
南弟說:“兵哥,這小子被擒拿住了,我們要不要”
葉小白扭頭看着老大:“你的好學生快要挂了。
”
“靜觀其變。
”老廖仍在靜靜吸煙。
正這時,老闆喝了句:“老劉,小陳,放開他,咱别動粗,要學會用智慧解決問題。
”
兩個保安稍微松開些,關慕雲掙紮得也沒那麼用力了。
老闆惡狠狠的捏他的臉,獰笑着:“小子,要想從我這裡收走保護費也不是不行,隻不過有個條件。
”
“什麼條件,你說!”關慕雲憋紅了一張略帶着稚嫩的臉吼道。
“韓信能忍跨下之辱,方可成就大事,就看你小子有沒有他的素質了,來,從我褲裆下鑽過去,一萬夫保護費如數奉上。
”老闆仰頭看天,抖着腿說。
看到關慕雲真的趴到地上,保镖們哈哈大笑。
葉小白差點吐血:“這小子,真是壞了腦子,怎麼這麼屈辱的事情都幹。
如果飛車黨以他這種方式收保護費,臉面早就丢盡了。
”南弟有慶幸之色:“幸好他剛才沒提飛車黨的名頭。
”
突然,關慕雲閃電般出手抓住那老闆的下陰部位,狂使勁收緊手指。
幾名保镖大驚,警棍雨點般落下,敲在關慕雲背上,有人想拉開他的手,但他咬牙承受,死也不放松,反而越扯越痛。
老闆痛入骨髓,臉都綠了,嘶啞着聲音喊:“放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