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沒其他客人,生意一天都沒開張,不能等了,笑道:“先生,本店還有啤酒,黃酒,米酒,二鍋頭,杜康任你選擇。
”
關慕雲看到櫃台是木制的,終于安心,刷的拔出小刀插上去,喝道:“我我”一口氣忽然洩了:“我,我是業收保護費的”
老闆明白了:“怪不得一身排骨脫的光光的,我還以為碰到裸露狂了。
”吩咐服務員:“阿英,拿點零錢給他,讓他走吧。
”櫃台下持着水果刀的慢慢放開。
阿英看向關慕雲的目光帶了一絲憐憫,抓上一把硬币說:“小弟弟,這也有十幾塊錢了,買幾個包子回家慢慢吃吧,看你餓成這樣,真可憐。
”
關慕雲漲紅了臉道:“我我不是乞丐,我真是來收保護費的,隻要一千塊就夠了。
”暗恨葉小白為什麼叫他脫衣服,他有點說不下去,以前便利店有乞丐讨生活,他二話不說直接趕走,現在這老闆的心已經算是非常善良了,怎麼忍心要他的錢?何況人家店裡一看沒幾個顧客,說不定還沒什麼收入呢?
老闆把啄木鳥拔起來剔掉指甲裡的污垢,笑道:“呃,這個,要保護費的話也要表現自己的能力,如果你通過我的考驗的話,保護費當然會有。
”
“什,什麼考驗?單挑嗎?我可不怕你。
”關慕雲急忙擺了個黃飛鴻的家室,左手上扭,右手下塹,氣息沉千丹田,好似個大鉗子:“我,我有武功的,你不要過來。
”
老闆哭笑不得:“别緊張,我隻要問你幾個問題就好了。
”
“什麼問題?如果是打探我們幫派的内部機密,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關慕雲警覺起來。
這孩子還真是稚嫩的很,隻怕是受了壞人的引誘還堕落的,不過年輕人可塑性強,改過來還有大把機會。
老闆清了清嗓子:“第一個問題:張大媽整天說個不停,可有一個月她說話最少,是哪個月?”
門外側耳傾聽的廖學兵差點把口水噴了出來:“這老闆有點意思?”
關慕雲苦思不止,在用大樹樁雕成,漆上光漆,有上下分層以及瀉水孔的桌子邊坐下,阿英端來一杯清茶,關慕雲一氣喝成,忖道:“一年十二個月,這應該從民俗學角度上分析,一月二月天氣寒冷,可是新年的關系,可能會說非常多的話,因為要不停的拜年啊,迎送賓客啊。
三月呢,該上班了吧,可不知道這個張大媽是什麼身份,真是難了。
”便問道:“老闆,張大媽是做什麼職業?上班還是主婦?”
老闆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你慢慢猜,應該跟職業沒關系的。
”
關慕雲隻好接着想:“那應該是從家庭以及季節學來猜測了。
三月,四月是春天,張大媽是女人嘛,有一天氣候好,人一高興肯定也會很多話的,不是這個,五月,六月,七月,孩子上學吧,總要有點念叨的,就像我媽一樣,也不對”
思索良久,排除法排除了可疑的身份,大聲道:“我知道了!是十一月!張大媽沒什麼事幹,天氣又冷,肯定不想說話。
”
老闆等了他老半響,已經在擦桌子準備打洋,聽他這麼一吼,吓的差點把抹布舊地上,阿英忍無可忍,叫道:“是二月啦!大笨蛋!”
門外,葉小白大汗淋漓而下,說:“兵哥,這種水平的學生真是你教出來的嗎?”
“一年中隻有二月是二十八天,其餘都是三十天,三十一天,所以張大媽隻有二月說話最少了。
”老闆忍着笑說出答案。
關慕雲恍然大悟:“對對,你這麼一說我才覺,果然很有道理,哎呀,剛才怎麼就沒想到呢!”
“那就回去吧,多學點文化知識再來拿保護費,那杯綠茶我就不收你的錢了,反正是碎花葉泡的。
”
“等等,老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剛才你一定在茶裡下了迷*魂*藥我才想不出來的。
”關慕雲大急,攔住老闆。
“每對夫妻在生活中都有一個絕對的共同點,是什麼?”
關慕雲又愣住了:“恩愛?不對,不然怎麼會有人離婚呢?都有孩子?也不對,萬一其中一方是二婚,帶了孩子來的呢?”抓頭頭陷入沉思之中。
廖學兵三人走了進去,沒辦法,實在撐不住了,繼續在外面聽着恐怕得把自己郁悶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