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有一次考試。
說吧,應該怎麼幫他?”
崔政和四眼急忙翻了資料,崔政仗着父親是政廳議會,與董事會幾位董事都有認識,便打了電話過去詢問:“任叔叔啊,今天是不是要對我們班班主任廖老師進行教師資格誰啊?做為他地學生,我要求擁有一定的知情權,比如考試項目、臨考官員、考試地點、成績指标等等。
“這個不是需要保密的,告訴你們也無妨,上午考教育教學理論,下午考本專業基礎知識,臨考官是教育局的易科長和本校訓導主任邱大奇,地點在辦公樓五樓,成績麼,根據以往的指标,滿分為一百分,必須在九十分以上才能通過。
”
“謝謝你,任叔叔。
”
“為客氣,替我向你爸爸問好。
”
崔政把獲得的情報轉達出來,大家都眉頭緊鎖:“廖老師的死對頭邱大奇擔任考官?說不定上午考試就沒通過,下午也沒希望了。
”
“喂喂,你們先不要喪氣,大家一起來想辦法嘛,貝丹在自己宿舍裡玩撲克牌,聽到召開男女生視頻會議,商量廖老師的大事,急忙跑了過來,廖老師唯一的不足之處是外國文學太差勁了。
我們幫他作弊吧。
”
“好地,大家先制定個計劃,免得事到臨頭亂了陣腳。
慕容不是有個有小型耳機聲波接受器嗎?蒙軍也還有個手表式手機,通通給他裝備上。
”
“不行哦,萬一讓老師知道了,我們下次考試還怎麼蒙混過關?”
“也對,再考慮别的吧。
”
一群人對着電腦商量了半個中午,終于制定了一個比較被步的計劃。
葉玉虎關上視頻道:“趁着還沒上課,大家都抄家夥,上樓去找三年三班叫做賴雄的。
媽地,敢欺負我們熊貓靜,活不耐煩了。
”
葉玉虎、崔政、李玉中、蒙軍四五個能打地男生一手抓起可樂玻璃瓶,唯恐天下不亂,紛紛叫嚷了起來。
這幫年輕人就連别人說句粗話都看不順眼,何況是欺負到了本班同學頭上來了。
有人登一呼。
立時從者如雲。
“阿虎,等等。
”關慕雲攔住他們:“你們打得過三年級的學生嗎?拿幾個破瓶子當武器,給人笑話啊?”
“喂,學校裡不可以用刀的。
我們又不是要去殺人滅口。
”
關慕雲冷笑道:“三年三班那幫家夥整天不是踢足球就是打籃球,還有好幾個人是柔道社團裡主将,個個練得跟黑猩猩差不多了,你們是對手嗎?
蒙軍挺了挺胸:“我也是主将,怕什麼。
”
“話不能怎麼說麼。
”關慕雲邊說着,拆下鐵架床的四根支柱握在手裡試了試分量,用力揮了幾下,摩擦空氣,出呼的一聲,笑道:“大家都拿這個去,往手上腿上抽,反正打不死人。
”
“***,阿雲,你是不是瘋了?”葉玉虎驚異地看着他:“連續幾個晚上叫你去玩你都說沒空。
快老實交代,幹什麼去了?”
關慕雲撓撓頭:“我跟白哥……哦,哦,我在打工呢,很忙地,你不知道嗎。
”與飛車黨三巨頭耳濡目染了幾天,氣質竟與往常大不一樣,一揮手,廖學兵的經典罵辭沖口而出:“走,捅穿他們的屁眼!”
“這……阿雲被鬼上身了?“四眼覺關慕雲這幾天的差異比以前大了許多,不由疑惑道。
“唯物主義世界哪來的鬼?”關慕雲脫掉衣服,精赤着上身,當前開路,沖上五樓,“你們把鐵棍收好,别裝得那麼兇,又不是殺豬。
”
看了看門牌号,敲門進去,幾個男生在玩電腦遊戲,問道:“同學,請問一下賴雄在不在?我們下午想找他比賽。
”
“哦,賴雄啊,他不住在這裡,在五零三号。
”
關慕雲禮貌道謝,把門關上,腦子裡想着:“下一步應該怎麼辦?要不先拿白哥教的那套收保費方式拿來吓人?”對葉玉虎等人道:“把鐵棍拿出來,跟在我後面,一看有什麼不對勁地話就砸,這時候或以裝兇一點了。
”
葉玉虎等人面面相觑:“阿雲這麼強,以前打群架時他怎麼老躲在後面?莫非吃了**不成?”
來到五零三号門口,關慕雲盤算了一下:“先踢一腳,先聲奪人怎麼樣?不過萬一一腳踢不開,氣勢就弱了。
”罷了自己也很緊張,不想讓同學看笑話,隻好大力敲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