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為了丁柳靜來的?”賴雄心虛了,握着啤酒的手不由自主松開。
葉玉虎以為他還會負隅頑抗,冷笑道:“你把丁柳靜糟蹋得不成樣子,即使把你們全班都叫來打,我們也會死磕到底。
”
旁邊
宿舍成員徹義呆了:“賴……你究竟對丁柳靜做什麼事,要知道他們宿舍的人經常與丁柳靜一起玩耍,幾人感情很好,丁柳靜這人和氣,單純,極讨人喜歡,宿舍四人都不約而同單戀上了丁柳靜,午休時間的話題盡是集中是她身上,誇其如何溫柔善良,簡直是賢淑女性地典範,尤其是大塊頭度光浪,幾乎到了茶飯不思的地步,曾經為她一句”我不喜歡肌肉男。
“而整天拿刀在自己身上比劃,後來才慢慢想通。
賴雄也是暗戀者之一,因為無聊的“兄弟之情”一直左右為難,前幾天聚會喝了一點小酒,仗着酒膽悄悄對丁柳靜說要做她地男朋友,日久生情,丁柳靜也不是單純過度,賴雄比同宿舍其他人都帥那麼一點點,何況人看着還算老實本分,不像是在開玩笑,于是羞澀答應。
賴雄回到宿舍現大塊着席光浪深夜難眠,兩人促膝長談,席光浪話語中盡是對丁柳靜的番傾慕,賴雄滿心不是滋味,床上輾轉反複,下決心與丁柳靜斷了關系,這其中地曲折,連丁柳靜也說不上來,又怎是葉玉虎等人懂的的?
“我,我沒有玩弄丁柳靜,我已經決定永遠不見她了。
”賴雄哭喪着臉說。
“混蛋!我看錯你了。
”大塊頭爬起來一拳打倒賴雄。
我還沒動手呢,自己人倒内讧起來了。
葉玉虎幾人都在愣,不知這演的是哪一出好戲,又是無聊的男女感情糾葛!
賴雄是個優柔寡斷的男生,未說話,淚先流:“阿浪,我不是故意的……”說着也不管兇神惡煞的葉玉虎等人,慢慢道出事實原委。
“情聖啊!李玉中歎道,對他一腔恨意盡皆散去,葉玉虎也覺得自己不論青紅皂白便來興師問罪,實在太過荒唐了,要道歉又拉不下臉,讪讪說:”阿政,我們還是走吧。
”
崔政可是有個當議員的父親,家教傳承,當然不肯承認犯了錯誤,大聲道:“賴雄!你不光傷了丁柳靜的心,也傷了朋友的心,你,你***不是男人!”
賴雄苦笑道:“其實……你們班的班主任廖老師已經教訓過我了。
”舉起包紮繃帶的右手,“都快把我的手捏碎了,還警告我以後不準接近丁柳靜。
唉,我現在心灰意冷,什麼都不想幹。
”
“又是廖老師?他可真強。
”幾人敵意未去,葉玉虎交代場面話,帶着同學們退出五零三宿舍。
一路上崔政不停詢問關慕雲怎麼變化這麼快。
下午起碼三分之一的學生沒興趣上課,第二節音樂課呂凱來到教室一看,空了十多張座位,不由暗罵學生不知好歹,不懂欣賞他凡入聖的音樂技巧,不過學生不會唱歌不想上課通通和呂凱沒關系,這門課不參加高考,也不需要考評,再爛無所謂,以前每星期上課,呂凱從來不用顧及課堂紀律的,要不就随着學生的意思,談幾靡靡之音出來給他們聽,這倒是有點效果,呂凱的鋼琴水平練得更棒了,至于少了那幾個搗蛋的學生,揮更精彩,一《愛的旋律》彈得出神入化,自己也沉浸在情緒久久沒有回複過來,扭頭一看,學生摳腳趾、挖鼻孔、寫情書、玩手機,根本沒人在聽,當時氣的七竅生煙,不料有名學生在大聲鼓掌叫好,不由感動提熱淚盈眶,定睛看去,那學生在為桌子上兩隻賽跑的螞蟻加油。
他的頭重重垂在琴鍵上,出當的一聲。
生平最喜熱鬧的崔政告誡大家一定要把手機調為震動,切勿驚動别人,以免産生不必要的麻煩,學生兵分四路,分頭前進。
三點鐘準時開考,五樓的特别教室裡煙霧缭繞,易劍波與邱大奇一前一後,相隔一米左右,“你要是憑真材實料過關,我就服你!”目光籠罩在他身周五尺之内,隻要一有異動立即難。
語文基礎知識不是教學理論,老廖沒那麼吃癟,略一審題,按着思路寫了下去,笑尖刷刷,墨水流動,隻把邱大奇看得張口結舌:“是不是題目洩露,讓他預先背好了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