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家夥,中海市隻此一人。
“等等。
”走下車的廖學兵叫住他,把水冰櫃裡的啤酒全部弄出來,說,“記得回莫老五那王紮冰櫃全都裝滿了。
”
慕容藍落在客廳裡看電視,穿了條小短褲,光着腳丫縮在沙裡,看樣子有些不高興,一見廖學兵就氣勢洶洶的問:“去哪裡鬼混了這麼久才回來?”
“我還以為你通了,自己回家了。
單身漢就是這樣,在外面喝酒泡妞想什麼時候回來都可以。
”廖學兵邊說着,把搜刮來的啤酒遞了一罐給慕容藍落,其餘全塞進冰箱。
“那你要是回來得晚,起碼也應該打個電話給我啊,你看看,都十點多了,哼,虧我還這麼擔心你。
”慕容藍落抱怨道,拿起啤酒一口氣全部灌下。
“啊……你這麼能喝?”
慕容藍澆吐吐舌頭:“哦、哦、這個啊,我還以為你給我折是果汁呢!”
老廖所住的這套公寓大約八十多平米,二室一廳,一廚一衛,還有個面積狹小地儲物間。
除了主卧室以外,另一個房間就空無一物,連床也沒有一張。
“你要是真不想回去,今晚上睡我地床,我在隔壁打人地鋪好了。
不過你還是打電話回家的好。
”老廖看着慕容藍落誘人的大腿說着,心想民:“要是我有先見之時,在房間裡裝隻攝像頭就好了。
”
“真啰嗦,我媽這時候肯定不在家。
”慕容藍落不滿地瞪了一眼古董木殼電視,跑進廚房找零食,卻一無所獲,說:“我要睡覺了,老師等下幫我關燈,我怕黑。
”
早上地時候老廖被一陣亂七八糟的敲打聲、搬動聲驚醒,聲音大得吓人,從牆壁上傳來的震動讓他覺得有人在拆房子。
走到客廳,十幾個人身穿工作服的人在搬沙、在地闆上鑽孔,地面撒滿了釘子、木條和電動工具。
慕容藍落叉着雙手,興緻勃勃地指揮着他們:“沙擡到下面的垃圾堆扔了,還有這張缺了一隻腳的桌子,那台古老的電視也擡走吧。
”
“喂,你們幹什麼?”老廖惺忪的睡眼睜得老圓為:“那台電視是寶貝,快放下!”
慕容藍落拉住他說:“老師,沒看到我們在裝修嗎?我已經打電話給家具店和商場了,他們很快就會把新的家俱送來了。
”
“我……我說了多少次,我沒錢!還有,換家具就換了吧,在地闆上打什麼洞?樓下會抗議的。
”
慕容藍落笑道:“老師不要緊張,我卡裡有錢,裝修房子已經足夠了。
他們在鑲木地闆啊,行下還要刷牆壁,整修廚房。
起碼要花一天時間呢。
”
“什麼,你怎麼不早說,我一點準備都沒有,要是晚上還沒裝修好,我們到哪裡睡?”
“先生,讓一讓。
”工人把他的床拆掉擡了出來。
廖學兵跑到陽台,隻見先前搬沙的人已經走出大門,把沙扔到門口的一輛卡車上。
半個小時後除了幾件衣服,房間已經被搬得一幹二淨,連電燈線也通能拆掉。
十多名工人有條不紊,依次進行工序。
各種原材料搬進空蕩蕩屋子裡,有人拿着卷尺一寸一寸測量做标記,有人拿着錘子在牆壁上鑿槽。
有個設計師模樣的人在中間指揮大局:“喂,把這條槽鑿到距離地面三十公尺的地方開個口子,等下要裝插座的,我給你做個記号。
”用卷尺比了比,在他認為合适的地方拿鉛筆畫了個叉。
他顯然是這群人當中最為忙碌的,檢查了一下地闆上打的孔深度和間距,對負責此事的工人交代一番注意事項,又掏出電話催促别人盡快把他需要的原材料運送上來。
廖學兵不好埋怨慕容藍落的擅作主張,想要洗臉進現水管也被拆了,兩人下去吃早餐。
半個小時後一來,客廳、廚房、卧室的線路管道鑿好,分布得十分符合規律,靠近門、角的地方都有插座。
施工進度神,他們還在愣的時候,有人找着兩大卷紅綠電線走進來,開始埋線,同時重新布置水管的工作也在進行着。
老廖悄悄問她:“裝修這裡大概需要多少錢?我去找朋友借。
”他還是不相信慕容藍落能拿得出這麼多錢。
慕容藍落一挑眉毛:“不告訴你。
裝修好後你就不好意思趕我走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