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還有個嚴重問題,少爺他究竟是男性向還是女性向呢?”
“我看眼鏡男不是好東西,狗腿,你生得白淨,晚上大家幫忙制造個機會去勾引少爺,成不成就靠自己了。
”
外号狗腿的手下項牧熱淚盈眶:“我要是攀上了少爺,絕不會忘記大家的好處的。
”
廖學兵突然一把抓住諆的手腕,冷笑道:“你***别不識擡舉,老子光棍一條,拼你父子兩條命綽綽有餘,我先當場屠了你,晚上再去收莫老五的屍。
”
面對赤裸裸的威脅,莫永泰夷然不懼:“放馬過來,我要怕的話就不是男人。
”
門外衆人的眼珠子早掉到地上:“驚爆!驚爆!開始牽手了,不知他們會不會當場接吻?”
且不說一幹無聊的随從,廖學兵眼睛下瞄,隻見莫永泰腰間漲鼓鼓的似藏了什麼武器,從形狀上判斷,極有可能是手槍,難怪他有恃無恐,如此近的距離雖然可以在他來不及掏槍的情況當場擊殺,可是既然他都有了槍,門外随從一定也有,自己要是真的動手決不能幸免,一命換一命太不值得,于是威脅便不起效果。
“呵呵,知道你今天人多,給你個期限,最遲明天早上,要麼自斷與蘇冰雲的關系,要麼在我的辦公桌擺二十萬塊。
”
“你想錢想瘋了,捅傷柴永恒我已經不打算跟你計較太多,你還想反咬一口嗎?莫永泰的字典裡沒有怕字。
”
“好吧,我的學生有錯,你的手下也有錯,大家各退一步,你把柴永恒交給我處置,這事此就完結了,蘇冰雲咱們接着争。
”手指越收越怪,把莫永泰的手腕抓得青筋爆起。
莫永泰多少還是身體條件出衆的體育老師,手腕處是手掌關節,被抓也會互相擠壓,他捏着拳頭冷笑道:“讓我交人?你做夢吧!”
老廖把他放開:“錢也不給,人也不交,蘇冰雲也不放手,莫老五怎麼生了你這個烏龜兒子?人的耐心極其有限,我再給你三分鐘考慮,不然的話我親自去找柴永恒,别以為你包庇他我就沒辦法。
”
莫永泰緊抿着嘴唇沉默不言。
“老子說到做到,最遲三天,把柴永恒的兩隻手剁下來送經你當萬聖節禮物。
”
“瘋子,沒時間陪你說話。
”莫永泰起身朝大門走去。
廖學兵道:“一碗綠豆粥叫來也不喝,多可惜,我幫你付賬,明天記得把粥錢賠給我,三塊!”
老廖沒直接回家,按照地址找到慕容藍落的家,在與朱雀相隔不遠的貢楊路晨陽花園小區二十九号。
這裡沒有很高的樓,大都是兩三層的中小型别墅,大約一百多棟,在小區裡零零落落,風格各異,有的尖頂紅瓦,類似北歐,有的圓穹白柱,仿如波斯,有的石頭骨架券加上飛扶壁,卻是鮮明的哥特式。
巡邏的小區保安沒有看到他,他也就不理會,透過低矮的木欄栅可以把二十九号的建築看得一清二楚,隻有兩層,樣式普通,窗戶對開,灰色的屋頂,玻璃噔亮,看上去很像漫畫《龍珠》裡面的海島龜屋。
隻是門外種的不是椰子而是小桂樹,這種桂樹叫做四季桂,在南方一年四季都會開花,香味清幽淡雅,微一搖晃,小小的花朵會像雪花般灑落。
在門外看了看,給慕容藍落屋子裡打電話,但願她老娘在家休假吧。
“你好,請問找誰。
”電話傳來的是一個不帶感情的平淡女聲,隻是混迹商場日久,見慣風浪才會有這種聲音。
廖學兵趕緊說:“請問你是慕容夫人嗎?”
對方說:“這裡沒有什麼慕容夫人,你找錯了。
”
廖學兵腦子飛快轉動,慕容藍落是單親家庭,估計父母離異,跟母親住在一起,她老娘心裡一定還很痛恨那個負心人,不願别人稱呼她為慕容夫人。
老廖撥的是家庭電話,照理說隻有熟人才會知道,而熟人不會那樣稱呼她。
瞬息把問題想清楚,改口道:“或者該稱你為靳碧婷女士。
”
“哦,請問您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我是您女兒慕容藍落的班主任老師,關于令愛在學校的一點問題,想與你面談。
”
“藍落?她出了什麼事了?”靳碧婷的語氣再也保持不住鎮靜:“她好幾天沒回家了,你在哪裡?不如約個時間吧,我晚上八點在黃楊路的冰點蛋糕店等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