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瘦了。
”
“那就給我個面子,放棄對那塊地的觊觎。
我日後給你的,絕對會比你目前失去的要多得多。
”
貝世骧喝了杯酒,沉吟片刻,他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大丈夫,凝視着廖學兵說:“别忘了你今天說的話,給我一點選擇你成為盟友有信心。
”
“你早有決斷了,還用我多說嗎?這樣吧,如果你暴病而死,我會負起照顧貝曉丹的責任。
”
“真是哪壺不開擔哪壺,不要說無關的廢話!明天早上進行了第一次會議,還是以競選為主,十幾二十人分成好向黨互相攻伐,争機不下,一直開到下午,我實在氣悶,接到你電話就跑出來了。
外圍的會議也在進行,今年的新入圍者當中黑道起碼占了三分之二,你的小弟葉小白大概樹敵太多了,現在很狼狽,呵呵。
”
“他?反正不死,以後都能找得回來,就當做磨練吧,你手上有沒有姬文生的資料?”
“這點情報工作我早做好了。
”貝世骧打了個電話,不到三分鐘一名随從送來一部筆記本型電腦。
廖學兵在酒櫃裡找到一盒雪茄,“有煙有酒,真是讓人意外的驚喜。
”
貝世骧微笑着解釋:“上好的雪茄要配上好地佐伴,比如,正宗的牙買加蘭加咖啡,安溪鐵觀音級别的烏龍茶,法國xo級别的白蘭地,所以雪茄放置在酒櫃裡實屬上正常。
”
用不鏽鋼盒裝放,邊角處鑲嵌花紋繁複耐看的銀絲,裡面靜靜躺着十支粗大的雪茄,老廖索性賴在手工縫制的真皮沙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将雪茄吸入口腔,在腭中逗留,細細品嘗,贊道:“世人都道神仙好,隻有香煙忘不了。
”一邊自得其樂中,按照貝世骧的指示,打開電腦資料庫中屬于姬文生地那一部分。
姬文生,今年四十三歲,結過三次婚,有三個兒子,他最溺愛的是大兒子姬長,今年十九歲,在中海大學工商管理學院就讀。
姬長是他未迹時生的,年幼時跟着老姬很吃了一番苦頭,及到事業越做越大,也沒多少時間陪伴愛人,因此覺得虧欠兒子良我,幾乎是要什麼給什麼。
他現任的妻子名叫五彩麗,隻有二十六歲,是多福傳媒約二流電影明星,靠相貌出演一些可有可無的花瓶角色,自從與姬文生婚後,在銀屏上的出鏡率明顯增多。
他的家剛剛搬遷到富豪聚居區平安山山腳一座新建的豪宅。
多福傳媒總公地址在青蓮大道一百七十五号,銀天娛樂公司的對面。
演職員工一千多名,掌握數家大報紙和一家電視台,幾乎每個禮拜都有新片開拍,新唱片推出。
廖學兵對商業不是很在行,将目光關注于大兒子姬長的資料上。
貝世骧手下能人倍出,連姬長每天跟随的保镖行為未規律,每一個保镖的日常生活,接送車子的性能好壞,更換次數,他的生活習慣,世界市場成績,女友交往情況都一一紀錄在案,巨細無益。
“好得很,貝先生,你才是真正的情報局局長。
”廖學兵笑着說,心裡卻無比驚懼,老小子有這種能量,說不定連我的内褲顔色都打聽的清楚。
他不會蠢得去問這個問題,盤算一番,用電話通知南弟和車神秋。
“現在有個非常危險的任務,希望你們認真辦好。
在晚上八點鐘之前成功綁架一個傻副,記住,隻準成功不許失敗,危險系數很高,目标是中海大學工商管理學院的大二學生,男性,十九歲,名叫姬長,他是多福傳媒姬文生的兒子。
至于長什麼相貌,自己到網絡上找找,一定會有的。
”
“兵哥,我們活得好好,可不想死啊。
我還沒結婚呢。
”南弟還沒聽清什麼事,立即叫苦。
“他今天下午有兩門課,是經濟關系學和市場營銷,地點是中海大學教學樓第四棟三樓。
”廖學兵照着電腦上的資料轉述給南弟等人,
“姬長随身有四個保镖,如果在校園裡,就隻有兩名。
按照連續兩年來的規律,今天輪值的兩名保镖叫做潘普照特和張伯從倫。
其中潘普照特是海軍6戰隊特種部隊退役人員,射手高,警覺性極高,你們千萬不要大意。
”
車神秋一把搶過電話,嚷道:“我下午要和女孩子約會!别給我指派什麼莫名其妙的命令,讓南弟去幹活就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