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虧還敢嚣張,窮兇極惡一至如歸,衆人紛紛為之側目。
服務員給他送上一杯溫開水,微笑道:“葉先生,請你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在過激動,以免影響他人。
”開水用軟塑料杯裝着,早上的會議中,他已經用一個堅硬的水晶杯砸破了周福原的腦袋,用一隻銀質調羹戳進了許詠琴的嘴裡。
鑽石聯盟議會實在有些怕了這個破壞公物的嚴重暴力傾向者。
恐怕等一下他的椅子也得換成沒有任何殺傷力的新材料小闆凳。
廖學兵和彥玖剛剛推門而入,沒有看到先前的精彩鏡頭。
裝配有魔術槍,表情嚴肅的警衛攔住他們,先是看看那散油膩之味的邋遢廚師白袍,又見到特殊人員胸牌,還以為是某個大人物随身攜帶的廚師,很多人都有自身飲食上的獨特口味,帶私人廚師并不足為奇,說道:“兩名先生,請止步,除了正式成員和大會安排的警衛外,任何人沒有經過許可不得入内。
”
“哦,好吧。
”沒見到真實情況的廖學兵以為葉小白遇到的不過是小麻煩,不想添太多的麻煩,轉身就要走開。
這時在鬥中挨了幾拳的周福原冷笑道:“葉小白,你要是能辦倒一件小事,我們就永遠不再追究以前的過節。
”陶德霖聽他擅自替攻守同盟開條件,十分不悅,正待阻止,卻聽葉小白說:”周福原,那你就劃個道道出來。
”
整個會議室,那麼多成員,幾乎都成了他們兩派的私人談判會所。
有些準備找合适的人選商談合作的公司老闆都不能繼續下去。
更多人把這當成一場好戲欣賞。
葉小白不是服軟,他四面樹敵,感覺有必要暫時緩一口氣再說,等出了孟蘭盆會找到兵哥再報仇雪恨。
周福原繞了一圈,走到葉小白面前,先嘿嘿笑了幾聲,笑得所有人都莫名其妙,葉小白道:“如果是小事的話,那我就給你一個面子……”
周福原猛然拉開被子,怪笑道:“你要是舔我這地方三分種,那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
一時間大部分人都驚呆了。
不少老成持重的會員便想:“幾顆老鼠屎攪壞一鍋湯,好好的孟蘭盆會被幾個黑社會份子搞得不成樣子。
當衆露體,成何體統?顔面何在?”
幾名女性成員更是異常羞憤,感覺自己受了侮辱紛紛和鑽石聯盟議會提出抗議。
葉小白剛要抓爆他那話兒,議員杜容使勁敲桌子道:“周福原先生!請你立即停止自己的不良行為!否則我們将會對你嚴厲處置。
”這人正是周福原的靠山,後台大老闆話了,他不得不拉上褲子,狠狠啐了一口道:“葉小白,老子早晚叫你死得難看。
”
廖學兵隻東西向橫掃一眼,便看郵葉小白四面楚歌了。
下面受到羞辱,他竟沒當場作,外套扔在地下,臉上滿是傷口,眼睛烏青,顯然剛打了一場架,而他對面的陶德霖等人更是笑得不懷好意,不住對周福原打出贊賞的眼色。
硬生生止住腳步,對警衛說:“很不好意思,我有點急事。
”
警衛道:“你千萬不要自作主張,不然會死的。
”話沒說完,腦袋猛然猛然晃蕩一下,眼前的所有景色通能變成黑白色的,再變成一片雪花,再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彥玖也同樣打倒另外一個警衛,隻是手法要慢上一點,而且還驚動了其他人人。
會議室裡場面混亂,注意到這邊情況隻是臨近門口的寥寥幾人。
陶德霖為什麼要對付飛車黨?這個自比諸葛孔明、劉泊溫的人因為自作主張聰明的盤算,在那次襲擊中沒有找到真兇,反而找虎幫洩憤,兩個幫派打了幾場,互有勝負,鬧了雞飛狗跳,互相實力俱損。
直到孟蘭盆會召開的時候,兩個老大碰面,言語激蕩,但彼此間的話總接不上榫頭,他們不是太笨,再次試探之後,終于知道那個騎着哈雷插了自己一刀的男人就是飛車黨老大廖學兵,于是半個多月來的所有怨卸全轉移到飛車黨頭上。
金雞會許詠琴為會要找飛車黨的麻煩?飛車黨成員在她們朱雀街開的分店嫖妓不給錢就算了,還要收保護費,這口氣如何吞得下?_____其實廖學兵希望自己的地頭上盡少出現性交易的現象,找那分店的主事人一談,主事人不願意退出朱雀街這塊利潤豐厚的地方,願意給錢消災。
老廖這家夥見了錢什麼都好說話了,于是便默許了。
那主事人對許詠琴理所當然說成收保護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