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标準,但總比什麼都不寫要強得多。
廖學兵把錢與生提到講台說:“你就在這裡站着寫吧,我覺得比較能激你考試的靈感。
”
錢與生見他沒有打算立即操作弊行為呈報上去,心頭落下一塊大石,苦着臉說:“老師,我能不能換張椅子在原來的位子上繼續寫?”
“不行,我這叫殺雞給猴看,你是雞他們是猴子,站在講台上考試,給大家敲個警鐘。
”
大家想笑又不敢笑,剛入學兩個多月的新生,彼此間感情積得不是太深厚,竟沒有人同情,但這麼一來,打算作弊的學生已比剛才少了三分之二。
錢與生在台上站了一個多小時,為了在老廖面前赢取良好印象,不敢提前交卷,雙腿站得又痛又麻,想要活動一下,又怕動作大引懷疑。
這時覺得老師每一天都在講台上站那麼久,是多麼難得。
期間老廖還抓了一名不怕生遞紙條的,但隻有口頭警告了一番,沒有處罰。
衆學生也認了,若是被訓導主任抓到,最輕是處分,罰得重的一點還要請家長到學校來,或者是每周第二星,第三星不等,相比之下,這位廖老師雖然目光毒辣,總算待人寬和。
隻準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火,廖學兵抓别班的作弊抓得不亦樂乎,他們班的學生也抄得津津有味。
中午關慕雲和葉玉虎前來彙報進展。
将前事一說,尤其是邱大奇當時那副隻想挖地洞鑽進去的情形,叙述得繪聲繪色,把老廖捧着肚子笑了許久。
“幹得不錯,第二科的試卷做出來嗎?”
“當然,這麼多人一起想,還能翻書對照,很簡單的,廖老師我們現在已經全力以赴了。
到時候别說帶不了我們去海灘。
”葉玉虎等無所事事的關慕雲走後,坐在老廖對面的桌子上,搭起一隻腳說:“有個問題,昨天晚上的情書會不會寫得太過火了?我現整整一個早上,貝曉丹的情緒都不太對勁,剛才考完試出門,我叫了她幾聲,她都沒答應,不知道是故意不想回答還是根本就沒聽到。
”
“你了解女孩子的内心,你明白她們的情感嗎?你知道她們的思考方式嗎?你懂得在收到平生第一封情書會想些幹什麼?”每問一個問題,葉玉虎便茫然的搖頭,廖學兵揉揉鼻子,神色好似剛在某個領域獲得諾貝爾獎的權威人士:“既然不懂就要好好學習,給我坐好來,這副吊兒郎當的樣子算什麼?”
“這”葉玉虎隻好拉下面子,用真誠請教的語氣問:“我我是擔心情書寫不好,惹她生氣了,你知道的,關心則亂嘛,乃是人之常情。
”
“不要随便懷疑我的情書水平有本事你自己寫啊,當時就不用叫我了。
我一樹梨花壓海棠,風流小頑童廖學兵要泡哪一個妞還不是手到擒到,百萬追求者大軍中取美女芳心猶如探囊取物,你不對我有一點信心,怎麼還能端正自己的态度?”
葉玉虎半信半疑:“當面問她麼,我暫時還沒那麼膽量,你可不知道呀,送出情書之後,我就像個等待判刑的囚徒,什麼都做不好,不如,廖老師你好人做到底,幫我問問貝曉丹看了情書之後是什麼态度,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就死心了。
”
廖學兵一拍胸脯:“包在我身上,不過得下午考完試之後,如果考不好的話,我報複。
”
“你怎麼報複?還能開除我不成?”葉玉虎絲毫不懼他的威脅。
“開除我沒那麼無聊,可是在貝曉丹面前對你人身攻擊還是辦得到的,比如說你拉大使不擦屁股,晚上睡覺尿床,不管是不是真的,嘿嘿,那樣一來情書寫得再好,你還有希望嗎?”
葉玉虎大汗淋漓:“好吧,我保證團結同學,将作弊進行到底。
”
很快,通過了第二場考試,二年二班捷報頻傳,人心振奮,邱大奇經曆了早的驚魂一幕,強自收斂脾性。
看到哪個女生甚至是男生是摸自己大腿,都不敢多望上一眼,有蜑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放學的時候,廖學兵大搖大擺在樓梯下堵住貝曉丹,劈頭就問:“親愛的小丹丹,寫給你的那封信,考慮得怎麼樣?”其中誤差隻在一個名字,老廖以為她知道追求者是誰,所以言語中并沒有指名道姓,貝曉丹更是深信不疑,臉如火燒,差點把頭垂進胸部,雙手不知往哪裡放。
“小丹丹,你的臉紅得這麼厲害,是不是燒了?”廖學兵又以為貝曉丹在,害羞,伸過手去碰了碰她的額頭。
貝曉丹一驚而起,神情要多慌張就有多慌張,語無倫次的說:“别,雖碰我!”返身朝樓梯上奔去。
此時的慕容藍落躲在牆後,心道:“好啊,居然給貝曉丹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