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得誰吃虧。
”有了置身事外陪人看戲的心理,反而更灑脫自然,說什麼話做什麼事,都毫無年輕人初談戀愛[的生吞活剝,顯得風度翩翩,青梅看在心晨,暗:“廖老師配我們星華也真不錯,男的成熟俊朗,女的漂亮,看起來真是天生一對,尤其他們的表情都那麼好,既不熱戀中那麼親熱得肉麻,也不像初戀時的互相試探,戰戰兢兢。
天啊,我也要找個比自己大十歲的男人做老翁,聽說年紀大的人才人體貼人,看星華那樣,一定很幸福。
”
拍照完畢,去冷飲店吃冰淇淋,晚上兩個班級一起搞了個篝火晚會。
接下來兩天,李星華沒再找他,而剛剛産生了感覺的蘇冰雲,那感覺仿佛人間蒸一般,也沒主動與他說過一句話,隻有貝曉丹和慕容藍落兩個可愛女生才會在晚上串門,偶爾兩人碰上,相互橫眉堅眼,猶如鬥雞。
校長沒有讨到史密斯夫人歡心,但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友誼倒是增進不少,在一起說的笑話比以前多了十倍,這其中也有不少歸功到充當潤滑劑的姜鋒老婆。
他老婆沒什麼文化,不過由于丈夫是家庭的頂染柱,她也明白這個事理,那亂亂七八糟的話收斂了許多,改為說些鄉下粗俗的笑話,讓校長和史密斯夫人時常笑。
浪漫情種鐘佰花了不少心思,仍舊沒占到丁枊靜的便宜,照熊貓靜的原話:“你離廖老師還有很大很寬很長很高很遠很深的距離,多多努力,你走路走得像廖老師,我就讓你牽手,說話像廖老師,就讓你摟腰,呃,如果辦事也有廖老師那種風格的話,就讓你親一下”
蔚為大觀高興極了,暴風雨的第二天,蘇冰雲的态度對他轉變不少,隻不過一想起歐陽麗芳的陷害,還是心裡隐隐做痛,你廖學兵夠拽,以後别讓大爺抓到把柄。
而鐘荻荻,林素星自然也玩得高高興興,還和同學們結成了好友,約定以後有什麼班級活動,一定要叫上她們參加。
假期第五天早上,衆人踏上返程的飛機。
看到中海市清冷的天空,給葉小白打了個電話:“親愛的北城小白同學,我剛下飛機,目前狀況如何?”
葉小白的語氣比前兩天蒼老許多:“北城市立仁和醫院住院區護病房二樓,你自己過來吧,我抽不出人手接你。
”
老廖摸摸慕容藍落的屁股:“乖,先回家裡做飯,我有點事處理,等下就回去。
”
“我警告你不準去喝酒找野女人,不然就等着瞧好了,搓衣闆留給你的。
”
這丫頭怎麼越變越像個愛吃醋的小妻子?“好啦,大從的事不要多管,你隻需要努力學習就夠了。
”
仁和醫院一如既往的甯靜,一個拿着病号單的護士悄悄對另一名值班護士說:“還是你替我去二樓吧,要不午餐我請客好了。
”“請客也不去,現在還有誰敢踏進二樓啊?當我傻瓜麼。
”
老廖湧起不妙的預感,難道南弟和彥局長都挂了,變成鬼作崇?
急步趕了上去,沿路撞倒一名醫生也沒來得及說聲對不起。
上了二樓,眼前情景讓老廖哭笑不得,走廊上排開六十多名飛車黨成員,或蹲或站,或圍成一圈吸煙吹牛,将走廊擠滿滿當當。
穿着黑風衣不扣扣子,露出大片胸毛的杜文凱,腰間插了一把砍刀,不停伸手撓下體,用推銷員口吻跟值班護士搭讪的徐浩,趴在女病房門口向門縫的溫文锲,肥胖的身體将整個門口塞住了。
烏煙瘴氣,啤酒瓶亂堆,二樓快被他們搞成土匪窩,怪不得女護士不敢來這裡,剛才有一個漂亮的小護士經過,屁股被捏了好幾下,看到大夥兒一臉痞相,根本不敢作,簡直欲哭無淚。
廖學兵從樓梯裡走出來,見此場景,登時大怒,戳指便罵:“你們這幫畜生好學不好,偏學流氓?我警告你們,做人要守本分,不得幹擾醫院正常工作,不得騷擾他人,沒事的就快點滾蛋!”
衆流氓們面面相觑,正要上前問候大哥,沒想到那女護士臉色驚惶,悄聲對他說:“你他們都是些壞人,不要叫那麼大聲,得罪他們可不是好事。
昨天醫院還報警呢,最後警察來了也沒能拿他們怎麼辄,你快走吧,不然會挨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