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見老廖不動聲色,那經理有些不耐煩,說:“喂,叫你們快走,聽到沒有,玉宇瓊樓不缺你們幾個錢的!”
大漢已經沖了進來,把桌子掀翻,砸壞電視,幾個女郎都吓得花容失色,宋玉浩,餘定樓說不出話來。
那經理忙上前賠禮道:“大哥,有話好說,有話好說,犯不着這麼幹嘛。
”
大漢把他推到牆角說:“我們櫃子會的人今天就是要尋個不開心,兄弟們,把這全砸了。
”
櫃子會就是龍二所掌握的南城三大黑幫之一,這次是專來砸莫老五場子的,想不到牽連上了廖學兵一大堆無辜的消費者。
老廖正待話,大漢又說:“嘿嘿,這個時機最合适,莫老五剛派了人馬上去我們那裡搞事,玉宇瓊樓人手一空,我們要怎麼玩就怎麼玩。
”聽門外那争鬧聲,走廊似乎已聚集了一大堆的櫃子會打手,情況對玉宇瓊樓的管理者來說非常不利。
老廖扭頭道:“老姜,我們先走吧,今天來的不對,人家黑社會正在火拼呢,我們别惹上麻煩。
”
“想走嗎,沒那麼容易,來玉宇瓊樓消費就是死罪!”櫃子會的人把起身欲行的老廖等的團團圍住。
姜鋒看了看老廖,可憐兮兮的說:“大哥,行個方便,我們這是第一次來呢。
”
“第一次?”打手喝道:“第一次怎麼不去南城的‘春色滿園’?我幹你娘的!”一巴掌打翻老姜,可憐老姜一把年紀隻想尋歡作樂,偏要受這種活罪,捂着嘴不敢說話。
嗯?廖學兵招待同事,為的是找開心,現在同事遭受無妄之災,那耳光就如同抽在他臉上一般。
摸出電話撥給葉小白:“全體人員注意,五分鐘之内務必趕到玉宇瓊樓的十一樓。
”
那大漢怒氣沖沖的罵:“混小子,還敢打電話叫人,不認識老子是誰嗎?”
“我認識,你是糞坑裡的明蟲。
”廖學兵一腳踢出,正中大漢肌肉糾結的小腹。
嘭的響起沉悶一聲,那大漢平時自負身材彪悍,胸口太大石也敢嘗試,沒想到挨了一腳,就仿佛爆炸産生的碎片,整個人飛到五米之外,身子壓住剛才砸壞的等離子彩電碎玻璃,刺得鮮血淋漓,與之産生的疼痛相比,這隻是小事。
小腹痛得像炸裂一般,哇的一聲噴出紅豔豔的血液。
“嗯?”鑽進紫荊花包廂的幾個混混驚覺回頭,廖學兵手提酒瓶在最近的一人頭上開了花,力道何等巨大,連堅固的葡萄酒瓶也斷成兩半,暗紅色的酒液淌了滿臉,那人一聲不吭,軟軟栽倒。
“操你媽的!敢對櫃子會的人動手,活不耐煩了!”另外三個人怒喝着,揮舞砍刀一齊沖上,但距離有長有短,人跑得有快有慢,最快的一個人來到廖學兵,其他兩人還隻剛剛邁出兩步而已。
這讓廖學兵更方便動手,隻輕輕側身便避開他斜劈而下的砍刀,尖銳的半戴酒瓶插在他臉上,鼻梁,兩側臉,上唇的傷口隐隐形成一個圓圈,湧出鮮血,老廖伸手一拿,奪過砍刀,一刀捅進那人的肚子。
還剩下兩人惱怒交加,卻是來不及了,廖學兵順手将那人推倒,摸出沾染無數鮮血的啄木鳥,與第四人的大砍刀相架,刀刃接3觸,擦出大片的火花,那人的刀少說也有七八斤重,與廖老師的勁頭相比竟然微不足道,虎口震裂,砍刀脫手飛開。
廖學兵手勢不停,隻一瞬間,那人還沒反應過來,隻覺得左右肩頭一涼,開了十個血口,噴出十道密如頭的血箭。
最後一人不能幸免,中了撩陰一腳,滾倒在地口吐白沫不醒人事。
經理兀自手腳冰涼,分不水表這個男人是什麼來路,隻道他也是混黑社會的,慌亂的說:“大哥,你惹下大麻煩了,他們起碼還有幾十号人在外頭,其他樓層的人就更多,我猜不下四五百人哪,我們這層樓所有客人都被他們騷擾過。
生意早就做不成了,蛋黃哥還沒趕回來,這下我們玉宇瓊樓也保不住你啊。
”
“給我閉嘴!軟骨頭!”廖學兵一酒瓶砸在他腦門上。
玉宇瓊樓門外的街道,濃煙遮住天空,原本明亮的路燈顯得黯淡無比。
一千多輛廖學兵突突突冒着尾煙,将門口圍得水洩不通,其他車輛根本無法通行。
震耳欲聾的引擎聲讓整條街道隻剩一種聲音,地面一直在微微顫抖,揚起無數灰塵。
大堂的客戶經理捂着眼睛道:“天哪,什麼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