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砍七條街的狠角色。
似乎覺得廖學兵身後不錯,手指癢,一時動了念頭,把手表,項鍊摘下,說:“給你個機會,要是單挑赢我,就讓你和你的朋友完整的出去,我刀疤财說話,絕對算數。
”自己這邊外面還有幾百号弟兄,占足優勢,所以才會如此放肆的說話。
廖學兵看了看手表,脫掉外衣,扔給雙手顫抖的姜鋒,說:“井底之蛙以為天隻有井口那麼大,我得把這隻暧昧給拎出來瞧瞧。
”肌肉勻稱,充滿流線型的美感。
身上的傷疤比刀疤财多了十倍不止,橫七豎八,縱橫交錯,不知受了多少苦楚才換得上這一身疤痕,令看熱鬧的閑人倒抽一口涼氣。
想了一想,将帶血的小刀倒插進桌子裡,哚的一聲,沒入刀尖一寸有餘,還沒凝固的血液受了震蕩,彈飛開來。
那桌子是手藝卓越的工匠用比重大于水的堅硬花梨木制作,便是敲鐵釘也得扛大磅大錘用力敲上幾敲,廖學兵看似輕松,别人看不出名堂,刀疤财的眼睛卻收緊了,贊道:“好手勁,足以做我的對手了。
”
“是麼?”廖學兵淡淡笑道:“聽說你也在修羅場打過拳,赢了幾場?”
王财貴捏着手指關節,出噼啪脆響,搖頭笑道:“你也在修羅場上下過注嗎?我打赢三場輸兩場,呵呵,身子骨熬不住,退出了。
”樣子十分得意。
傻看着他們的觀衆都想:“不知道打什麼拳,赢三場輸兩場的戰績值得誇耀嗎?”
但老廖知道這樣的成績居然沒死,還能全身而退,在修羅場本身就是一個奇迹,須知那種地方根本就是死亡二字的代稱。
翹起大拇指道:“好,要是你在我手下撐過三十秒,我就你活着去見家人。
”
王财貴笑了:“想不到你也是自信心爆膨,吃屎去吧!”說打便打,話音剛落,鑲着金屬鞋尖的皮鞋當先踢去,瞄準老廖下腹要害,帶着一陣腹風,度極快,以至于慣性作用,腿毛飛出幾根,這腳要是踢實了,連小牛犢都能踢死。
狹路相适勇者強,廖學兵跟着出腿,後而先至,兩小腿相各,嘎啦一聲悶響,因為角度問題,相撞的部位滑開寸許距離,劇烈摩擦,王财貴胫骨仿佛火燒,厚實的牛仔褲磨出一個破洞,血肉翻飛,幾欲斷折,而老廖隻有西褲破損。
廖學兵心道:“竟沒把他的腿踢斷,這人有點真本事,比陶德霖高了不止一個檔次。
”
王财貴則是羞怒交集,隻道自己太過輕敵,激出真火,略出一站好,腿彎微曲,穩穩當當的馬步,手肘擊向敵人太陽穴。
“好快反應!不愧是赢三輸二的人物,要是我,起碼也很揉揉傷口再說、”這疾逾閃電,迅如奔雷的一拳,落在廖學兵的眼裡慢似蝸牛,遲比烏龜,他微微後仰,手肘僅差半毫,掠過鼻尖,甚至能聞到手上的汗味。
王财貴一擊落空,剛剛收熱,廖學兵當仁不讓,順着他的手肘一推,用勁巧妙,王财貴控制不住,一拳砸在自己鼻子上,頓時兩眼昏花,鼻血長流,踉跄後退半步。
手一揮,想要止住敵人随之而來的進攻,“當!”鼻子上又挨一拳,這次是廖學兵大勢沉,猶如雷霆萬鈞的拳頭,皮開肉綻,露出碎成一團的鼻梁骨,鮮血合着鼻涕鋪滿面孔,已經分不出哪裡是眼睛,哪裡是鼻子。
廖學兵的攻擊猶如暴風驟雨,不給對手停歇求饒的機會,淩空飛起一腳,但這一腳賣弄的成分居多,沒用什麼力氣,隻抽在臉上,王财貴帶起一蓬血霧,仰後便倒。
“呃,應該沒到三十秒吧,可惜,親愛的刀疤财,你不能活着見到自己家人了。
”
“嗚哇!”十多名圍觀的櫃子會成員出一聲喊,管不了刀疤财絕對算數的說話,分别撲向老廖。
空間不算太大,收拾掉當先兩個之後,後面人的刀子全紮的前面兩個的身上,大家都在憤怒的叫罵,但是當這間包廂如潮水般湧進一堆飛車黨黨徒後,一切平靜下來。
姜鋒幾個色*情老師心中叫道:“真***讓人激動,親眼目睹黑社會血鬥,比操妞還刺激百倍!廖學兵竟然是無敵打手!”
“老大,這個人很像姥偷襲彥局長的人,那天我好像看到他了。
”有手下指着王财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