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的?”
林小肯捂着臉不敢出聲,更不敢逃跑,班長地積威還是很讓他畏懼的。
“回去,告訴夏惟,他要是能收能新來的兩個男的,我們就承認他的新地位。
”
林小表回去跟夏惟一說,夏惟高興壞了,這可是個擺脫“可憐蟲”“暴戶”名頭的好機會,從此獲得承認,跻身校級“上流社會”,過去屈辱的日子一去不複返,新來的潘海成看來來很拽,不用怕,在夏總的驚财富面前,他也昨乖乖做條狗。
兩個新同學還沒有融入班級,正百無聊賴在閑坐的位子上黃潤全偶爾和前桌同學搭幾句話,潘海成則把腳翹上桌子,點了煙,竟然毫不避忌,直接在教室裡吞雲吐霧。
在林小肯和周安兩名狗腿子的陪同下,夏惟壯起膽子大搖大擺走過去,先選擇看起來相對較弱的黃潤全,扔了張百元面額的鈔票下去,說:“喂,新來地,到下面商店幫我去買筒冰淇淋。
剩下的打零就歸你了。
”
黃潤驚訝地擡起頭,隻見這人地架勢似乎來頭很大,拾起鈔票說:“好!”一陣風跑出教室。
夏惟得意洋洋地瞅了崔政一眼,意思似乎是:“看你這回還有什麼話要說。
”從教室到商店,若是跑得快點,五分鐘一個來回,但傻站着二十分鐘過後,黃潤全沒有回來,他若不是迷路的話,夏惟就是被耍了。
暴戶的老臉有點挂不住,在崔政和其他老同學的目光的鼓勵——或者說是刺激下,捏捏手指,走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神氣的潘海成,不用猜,老套路了,先是一沓錢摔過去,再指着潘海成的鼻子說:“你,叫聲大爺來聽聽。
”
錢被掃到地上,跟着一個響亮耳光,潘海成揉着手掌冷笑:“小子,你惹爺爺不高興了!”
夏惟大怒,撲上去兩人扭打,林小表也幫了幾拳。
暴戶真是個稱職的馬前卒,崔政笑得嘴也合不攏了,兩手做成喇叭形沖樓下大叫:“紀律糾察隊的傻逼你們在不在?三樓有人打架,快來啊!”
十秒鐘不到,樓梯口冒出四各神氣活現的學生,看見崔政,臉上都有點讪讪的不自在之色,笑道:“崔政你也在啊,有沒有看到剛才是誰喊話?”
“是我,我們班教室有人打架,你們還不快點把他們抓起來?”
學生紀律委員會成員一般都是在高三體格健壯的學生中選拔,年紀大些,容易服衆,身材壯些,遇暴力事件也較好解決,這幾名糾察隊顯然懼怕崔政,一聽他吩咐,馬上沖進教室裡,拉開滾倒在地的兩名破壞樣規者。
那潘海成脾氣暴躁無比,居然還不服氣,對糾察隊動手,糾察隊的學生素質也高不到哪裡去,四人對付一個,很快制服,像處理犯罪嫌疑人似的,将他手臂反到背後,連同夏惟和林小表一起推到訓導處辦公室。
班主任會議剛剛結束,邱大奇窩了一肚子火,隻差沒把自己燒成灰燼,路上但凡碰到他地學生,一見了那張黑如鍋底的臉色,無不遠遠避開,不少人當面撞上,直接撒腿就跑。
有個書呆子一面捧着驚悚題材的小說閱讀,一面走路,正看得入神,竟然與氣呼呼的邱大奇碰了個滿懷,一推眼鏡現:恐懼魔王!已融入情節當中的極度緊張心理驚上加驚,一口氣喘不上來,頓時兩腿一蹬,直挺挺倒在地上。
邱大奇在學校裡擁有衆多不雅的外号,恐懼魔王正是其一,他還以為那書呆子羊癫風作,打電話叫了校醫。
讓學生看見就吓得昏倒,也算是前無古師,後無來師了。
回到辦公室,紀察隊押着三名犯事地學生正要等候,這三名不是别人,是二年二班的學生,邱大奇沉郁之氣一掃而空。
他地情緒瞬間提升到無可比拟的高度,心道:“廖老師啊廖老師,你一直強調自己班裡紀律多好,嘿嘿,别怪我不客氣了。
”整整衣領威嚴地坐于辦公桌後,仿佛斷案無數的鐵面無私包大人,聽糾察隊陳述事件經過後說:“你們幾個太不像話了,污染神聖的校園,我要上報董事會給你們最嚴重的處分。
”
正說着,夏惟因打架被撕裂的衣裳口袋掉下幾粒圓形棕紅色物體,滾到他腳下。
拾起一看,是類似藥片地東西,小指頭大小,印着陰凹的蝴蝶圖案,邱大奇把眼光移到辦公室牆壁“珍惜生命,遠離毒品”的宣傳畫上,其中一幅小彩圖演示的物體與這粒藥丸一模一樣。
邱大奇欣喜若狂:“是搖*頭*丸!廖學兵你死定了,你的學生私藏毒品,一定是你這個黑社會老大教唆地!證據就在這裡,我要你身敗名裂!永遠滾出郁金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