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樣地問着。
蘇冰雲低着頭不敢看他,說:“是啊,約好學校裡的同事。
”
洗手間有人來往,霸着門口不太雅觀,廖學兵把她拉到一邊:“蘇老師,你怎麼有點緊張,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對了,我決定星期六就回鄉下,把日記本帶回來,最近一段時間有家電影公司邀我拍戲,忙得要死要活,而且那女的還是我表妹,都不知道怎麼脫身。
”
蘇冰雲聽老廖主動說了拍戲的事,算得上是對自己的坦誠,女人通常都不要對方什麼花言巧語地解釋,隻要他坦白,一切過錯都能原諒,心底最後一絲怒怼之情消失得無影無蹤,娛樂圈裡什麼绯聞都能炒作,說不定表兄妹戀情也是娛樂公司故意宣揚出來的,而且上次迷失島說夢話叫的也有可能是我蘇冰雲,而不是慕容冰雨啊。
頓時,對自己貿然約莫永泰吃飯十分後悔,但事已至此,又不能丢下莫永泰不負責任的走掉,蘇冰雲神色非常不自然,說:“等下我吃完飯打電話給你好了。
”暗想兩人除了那次火山島,還沒在一起約會過呢。
“好,記得給我電話啊。
”老廖以為這隻是敷衍之詞,随口答應了,反正和慕容冰雨在一起正開心,其他的可以等以後再說不遲。
兩人都不敢告訴對方自己所坐地位子,各自心懷鬼胎告辭。
廖學兵轉眼将她抛到腦後,盤算着該與慕容冰雨去哪家酒店更有情調——沒拿到手裡的總不算自己的東西,再不開開葷還能整天看着美女大腿饞?做人也太沒志氣了吧。
喝掉半瓶紅酒之後,開始動了歪腦筋。
“冰雨,你的手真白,讓我摸摸如何?”
慕容冰雨嬌羞的低下頭:“你真壞,不行!”
老流氓已經伸過手去拾在她的手背上:“摸一下又不少你一塊皮,那麼小氣幹嘛?來,表哥替你看看手相,哦,當然是先看婚姻線了,兩條并行,可知主身不會孤寡無依,并行間距十分均勻,說明雙宿雙飛,幸福美滿,呃,這可奇了,上面一條輔線說你今天晚上得遇真命天子,哎呀,恭喜恭喜!”
慕容冰雨自然知道他在調戲自己,但心中也着實歡喜,輕輕把手抽回,淡淡道:“是嗎,手相可做不得準呢。
”語氣淡漠,那是女孩子羞澀心理使然,其實内心恨不得他多說幾句。
廖學兵沒什麼戀愛經驗,聞言一呆:“原來你不相信看手相,我還會看面相、指紋、虹膜、聽聲線、分析dna圖譜,從中判斷一個人的生老病死、福兇禍吉、家庭婚姻、事業愛情,以及他上輩子是牛是馬,上下五百年,方圓四萬裡,沒什麼我不知道的。
”
慕容冰雨撲哧一笑:“你真像個神棍,那好,算算我地吧,看你準不準,就先算我生日是幾号。
”她的生日在各大媒體明星資料庫都有紀錄,每年都有舉辦慶生會,隻要是她的Fans,幾乎沒有不知道的,故意提出這個簡單地“難題”,一是不想讓老廖難堪,二是想看看他有沒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嘻嘻笑站,把手伸到他面前,掌心向上攤平。
想不到老廖陷入深深的思考當中,用叉子扒着飯後甜點,撐着額頭,眼睛緊盯那隻嫩白小手,“難道她地生日在二月二十九日這個比較冷門的時候,或是一月一日不容易猜到的日期?”
但三百六十五選一,概率何其之小,這不是故意為難鐵嘴神算子廖諸葛嗎?咳嗽一聲,正色道:“其實觀察掌紋,虹膜并不能準确判斷,我需要看你一樣東西。
”
“是另一隻手嗎?其實,我三月份的時候會和朋友舉辦一個聚會哦。
“慕容冰雨見老廖不開竅,開始旁敲側擊提醒他。
老廖搖頭:”不是另一隻手,我想看的是‘乳紋’,每個人乳頭都有獨一無二的紋路,我們算命界可以根據‘乳紋’的走向、散密、大小,推斷出你的前世今生,冰雨,這裡人多眼雜,不如我們找家酒店慢慢研究‘乳紋’吧?”
“不要臉!”慕容冰雨怒了,過了片刻又覺得語氣太重,輕聲說:“你為什麼老想着這種下流的東西,能不能少說幾句?這裡附近有家溜冰場,你教我溜冰好不好?”
教你溜冰,還不是想怎麼揩油就怎麼揩油?廖學兵一計不成又生二計:“嗯,嗯,吃飽飯後要多多運動,免得身體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