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好人了嗎?”
袁冠傑插嘴道:“雖然我們不是好人,可我們敢作敢當,不像他言而無信!”
“報複暴牙黃的女朋友杜小姐,還想要非禮她,你們真敢作敢當怎麼不找暴牙黃報仇,反而找個無辜的女人下手?還好意思這麼理直氣壯,真是服了你,偷竊女廁所也不是什麼壞事,我以前也看過,至于怕成這樣嗎?可是你們……唉,丢人!”老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袁冠傑面紅耳赤,兀自想方設法辯解:“我,我們是這樣想的,打算從全方位打擊暴牙黃,摧殘他地意志……呃,先吓吓杜小姐,然後在他抽屜放蛇,再把他車胎氣全部放掉,還有,還有喊人揍他一頓。
”
“就這麼簡單?”
“我再想想,還有,用電腦接合裸體照片到他頭上,讓他身敗名裂,永世不得生!”
廖學兵抹了一把額頭汗水,說:“即使我對電腦一竅不通,可也知道,隻要請個電腦專家利用什麼工具就能分析判斷出照片是不是被修改過的,他完全可以向别人聲明那是有人陷害,以後你們再耍什麼陰招,他隻要舉出這個例子,别人就都相信他了。
”
“哦,我怎麼沒想到……完了,這回不被開除也是個大過處分,而且,我爸會殺我的,報仇無望啊,”何源,袁冠傑同聲歎道,盡是無奈和絕望。
廖學兵把他們三個抓到附近的石椅,拂掉樹葉,四人并肩坐下。
拿出河水牌香煙,遞給他們,何源搖搖頭謝絕,袁冠來猶豫一下,接過點燃,深深吸了一口,立即換了副悠閑地神态:“河水香煙就是不錯,聽說連曹氏集團大老闆都愛抽呢。
”
鄭可然嘶啞着嗓子說:“廖老師,你要報警抓我們就抓吧,還要玩什麼花樣啊?”由于剛才喊得太厲害,幾乎撕裂聲帶,這時候嚨腫了起來,說話十分難聽。
“我抓你們幹嘛?,見你們有膽子偷看女廁所,是塊好材料,本來還以為有共同語言地,沒想到不長志氣,倒打起無辜的杜小姐的主意,真讓我失望。
”
何源聽他言語之中,似是“同道中人”,心緒輕松了頗多:“廖老師,你在意的不是我們偷看女廁所,而是因為我們報複暴牙黃的方法太下作?”
“給你們個解決的方法,我就不追究了,一,明天誠懇的向杜小姐道歉,求得她的諒解,二,光明正大揍暴牙黃一頓,做到這兩伯事我想辦法讓董事會不處分你們,也不對外公布。
”
垂頭喪氣的三個男生頓時又驚又喜:“真的?”
“哦,差點忘了第三條要求,你們幾個淫棍一定常幹此事,告訴我還有沒有偷看女洗澡房,女更衣室的秘密通道?”
三人幾乎絕倒,鄭可會摸着帶血的斷牙,生不出什麼氣來,撓撓頭笑道:“上學期本來是男更衣室挖了個洞偷看的,哪知有櫃子擋住,什麼都沒看到。
老師,我家裡有很多那種漫畫和電影,你要不要?”
一時拍馬人人和争先,溜須唯恐落後,何源搶着說:“那算什麼,我還有幾十張實拍本校女生的露底走*光照片大全,老師,明天我拿來孝敬你。
”
老廖大喜:“還有什麼好貨,通通交出來,找董事會的交流免除處分的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袁冠傑急了:“我還有一堆長得特别好看的裸聊女的msn号碼,全都是免費自願的!”
廖學兵笑得合不攏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好好好,全都送給吧,反正你年紀輕輕也用不着,那就這樣,明天找到暴牙黃狠狠揍他,告訴他男人不是這麼當的。
”
“這……他要告訴上面,我們還不是一樣挨批?”
“打到他不敢說為止,除了這個,我不希望再看到你們任何其他的違紀現象。
”
站起身要走,想了一想,丢給鄭可會幾百塊說:“去朱雀街看看醫生,有個印度阿三的診所收費很便宜。
”
回到月神大莊園,天色已經很晚,别墅大廳光火通明。
又挨了小藍落一通訓斥:“還當不當這裡是你家?整天到處浪蕩在學校一上完課就跑得不見人影,也不跟我說是去拍戲!”摔出一本《胭脂河娛樂同刊》,表兄妹**的題目在上面醒目得很。
老廖定睛一看,冷汗如廬山瀑布飛流直下,适才教育學生的威風蕩然無存,縮着腦袋不敢多嘴,低聲嘟哝道:“那……那是演戲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