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全部換上燭台。
那個什麼,烤乳豬做好沒有?等下老子還要吃呢,你***手腳利索點,還有你,看什麼看,沒見過靓仔啊,把椅子重新擦一遍,擦到照出人影為止。
廳上擺了一張六米長桌,鋪着潔白的桌布,四周地蠟燭熊熊燃燒。
傭人穿梭不息,現在還沒到天黑,但大廳的照明系統是與外面隔絕的。
那手舞足蹈像個指揮家似的男人又叫了:”鮮花呢?我說多少次了,要綻放的紅玖瑰,滴幾滴水上去,這樣看起來更嬌豔,你懂不懂什麼叫做唯美?還有那幅畫莫老五的肖像油畫,換成了聖母瑪麗亞!歐洲人比較重視宗教。
“
那人轉過身來,莫永泰王差點窒息,這,這家夥不就是廖不賓嗎?他怎麼混進我家裡來了,還成了管家?
廖學兵穿着一件筆挺的黑色燕尾服,嘴裡叨着一支粗大的雪茄,這身打扮與他的流氓痞氣綜合起來,特别地怪異。
“哈,這不是泰少爺嗎,快,送到桌子前坐好。
換張舒适點的椅子給他,愛麗比小姐很快就到了。
”老廖吩咐着。
莫永泰怒想:“都是你廖學兵搞的鬼,居然玩出這種把戲來拆散我和冰雲地好事,你以為這樣就能成功麼?等下我不說話,愛麗絲她又不是傻子,還看不出名堂?”
廖學兵大力拍着他的肩膀笑道:“賢侄,你年紀不小了,也該是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愛麗絲小姐對你深為仰慕,這不,人你的一封邀請函過去,她就巴巴的趕來了,你們兩個事成之後一定要傳宗接代,生幾個兒子,哈哈,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
”
莫永泰被拍得呲牙裂踴,眼中直欲噴出火焰,心道:“我倒想看看你怎麼幫我演戲。
”
傭人開始有次闖出的退下,隻留幾個侍者站在角落。
大廳的像森大站轟打開,透進明亮刺眼光線,廖學兵急忙迎了上去。
愛麗絲小姐穿着灰色地露肩曳地長裙,脖子戴上光芒四射的鑽石項鍊,在管愛愛德華茲和秘書而朗待先生的陪同下。
矛盾地搭着他的手,另一隻手提着裙裾緩緩登上台階。
莫永泰沒他們所願站在門口迎候,而在麻木地站在中央長桌後。
一僵硬冷淡,愛麗絲微微露出失望之色。
“布朗先生,我的侄子從歐洲返回後因為興奮過度,感染風寒,身體不适,而且喉嚨腫痛不能說話,但他按捺不住對愛麗絲小姐的相思之情,仍強撐着要見上一面,這種年輕人的感情你明白嗎?麻煩請向愛麗絲小姐詳加解釋,我倒子并不是失禮,而是身體原因才不得不這麼做的。
”
布朗也是從年輕人過來的,露出個理解的神色,對愛麗絲叽哩呱啦說了一通,愛麗絲緩和下來,也說了幾句,布朗又對老廖道:“小姐說希望莫先生早日康複,并向他緻以最深切地慰問。
”
中午下飛機後莫老五也接等過愛麗絲一行了,這時借口不幹涉年輕人的生活,便留交古道熱腸的廖學兵打理,自己忙着處理孟蘭輿會的事務,哪來那麼多閑功夫。
請小姐落座,就在莫小子的對面,廖學兵坐在中間,自稱莫永泰地叔叔,擔當一半的主人身份,管家和秘書是沒有座位的,隻能站在小姐地身後。
莫永泰愈焦灼不安:“該死的廖學兵把我逼到這種田地,總有一天我要加十倍還回來的。
”
廖學兵拍拍手,便有仆人推出一輛不鏽鋼手推車,上面鋪滿鮮花,紅玖瑰黃玖瑰,擺成一個碩大的心型,造型眩目。
“這是我侄子送給愛麗絲小姐的鮮花,一共九百九十九朵玖瑰,在我們當地的含義中,代表天長地久……”生怕漢語不太過關的布朗聽不明白,詳加解釋:“我們這裡很講究數字的寓意,我侄子希望他和愛麗絲小姐的感情永不褪色,像鑽研一般恒久。
”
布朗把話翻譯過去後,愛麗絲欣喜無比,拔出其中一朵拿在手裡,目光灼灼的看着莫永泰。
莫永泰幾乎生出咬舌自盡的念頭:“算你狠!我今天不跟你争。
”
“我侄子回來以後每天關在房裡,念叨着愛麗絲小姐的名字,還做了很多詩準備獻給您,他現在喉嚨痛,是因為當時叫您的名字太多遍了,所以産生不良反應,過幾天就會好的,下面由我代勞,朗誦一他寫的詩吧。
獻給我此生最找摯愛的愛麗絲:在那寒蟬悲鳴的晚秋,離别是多麼令人主碎,思念你就像不停奔流的河水,沒有停息的時候,啊,愛麗絲,你可知道,我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