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燕心道:“該死的廖學兵把好端端的小姐迷得神魂颠倒,根本就沒看到他好在什麼地方嘛,挺普通的,這樣的男人街上一抓就是一大把。
或許情人眼裡出西施也不一定,有的人在情人眼中溫文,在别人眼中就變成了懦弱,有的人自私小氣,他的愛人也許覺得他勤儉持家,會算計——完全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問題。
算了,我還是不幹涉小姐的私生活,隻要醜聞不被爆出去的前提下。
”
走出去,廖學兵正被凍得直哆嗦,隻有孫博叫人給他遞了條幹毛巾,擦掉臉上水漬,渾身濕透,不好意思當着衆人的面換衣服,還在等待更衣室空閑。
許燕換了副表情,笑道:“表哥,小姐叫你進去。
”
聯想到兩人平時的親昵行為,連換衣服也要在一起,衆人都不可思議。
瞿永勝悄悄溜到更衣室後面,心想:“媽的,這回肯定要拍到真實的**畫面了。
”上次将照片捅給雜志社,整整拿了五萬塊酬金,這次如果拍了勁爆場面,那還得了?
廖學兵一時沒多想,鑽進更衣室内,慕容冰雨濕淋淋地坐在梳妝台前一動不動。
忙說:“哎呀,你怎麼還不趕快換掉濕衣服,這樣會感冒的,我的好表妹!你先換好衣服,等下我再進來。
”
慕容冰雨轉身見他,一下就哭了:“廖學兵,我好怕,我害怕你真的沉入水中。
你知不知道剛才拍戲的時候我的心都碎了。
我要你每一秒都在我旁邊不離開。
”
廖學兵不禁大為感動,确定沒有别人在旁邊,反鎖門口,拿起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幹毛巾替她擦去稍上地水珠。
慕容冰雨聞着沾有廖學兵氣息的毛巾。
心緒慢慢甯定下來。
怕寒氣侵體,順手脫下她的外套,裡面隻剩一件内襯,濕漉漉的緊貼在皮膚上,曲線盡露。
連奶罩的形狀也清晰可見。
乳白色地蕾絲刺竹無縫奶罩,包裹着兩團肉。
“咕咚”一聲,那是老廖吞下口水的聲音。
“快脫下來,不然會生風寒的。
”他一點沒有挪開腳步的意思,找了個拙劣的借口,意欲大飽眼福,甚至動動手腳也不是不可能。
慕容冰雨的臉蛋越燒越紅,眼睛瞬也不眨地看着他,蘊滿感情,輕輕說道:“你幫我脫。
好嗎?”
一道熱血湧進大腦,好家夥,求之不得。
我很久以前就盼着這天了。
那豐盈的胸部,纖瘦的腰身,圓溜的肩膀,身材絕好。
堪稱人間極品。
光是隔着衣服看看。
已可算是上輩子積德了,何況……還能親手幫她脫衣服?
連續兩個小時内,兩個絕色女子,一中一西,容貌各擅勝場,性格或是婉約善良,或是款款深情,向他表白,打了多年光棍的他幾乎以為自己生活在夢幻國度之中。
操!春宵苦短。
什麼呆呢!廖學兵醒過神來,好像在自家菜地摘黃花菜似地自如,抓起衣角往上一拉,慕容冰雨順從地配合着提起手,内衣通過頭頸離體而出。
被丢到了旁邊。
一具美得令人窒息的軀體呈現于眼前,老廖迫不及待就要拉開她的奶罩。
忽聽角落裡亮起一道微弱的閃光,接着是類似于相機按下快門的咔嚓聲。
一瞬間廖學兵急切回頭四顧,隻見約三米高的排氣窗光影一晃,他拉過一件幹淨整潔地外套披在慕容冰雨身上,旋風般出了門口。
屋後沒人,為了防止無孔不入地記者,片場四周都有保安巡邏,這是怎麼了?他馬上得出結論,是劇組内部的人,而且還是職位夠大,可以使開保安的那種人。
說不定上次“不倫之戀”的照片就是他搞出來的,因為身為總策劃、總導演的孫博是個心直口快的人,卻從未提過,這不值得懷疑麼?
若不是那人太過心急,慕容冰雨的胸部險些就被拍到了,說明這是個不懂把握時機、還驚動偷窺對象的偷*拍菜鳥,可能連上次在内,隻有兩次經驗,範圍可以縮得很小。
能指使保安走開地,不外是總導演、副導演、監制、編劇、燈光師、造型師等。
其他人都在很遠的拍攝現場研究膠片,短短時間内不可能跑這麼遠,隻有監制瞿永勝和熊飛在附近閑聊。
熊飛這人脾氣火爆,直來直往,藏不住心事,現在看他神色坦蕩,開懷大笑,應該不是。
排除法已完全指定目标,那是就監制瞿永勝。
老廖捏了捏拳頭,走過去笑道:“瞿監制,在這裡可潇灑得很哪。
哦,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