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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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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餘三輛車的人紛紛跳下,對準悍馬駕駛位正要舉起手槍,忽聽砰的一聲巨響,最前頭的保镖肩膀炸開,和着衣服、骨頭的碎片爆出一團血霧,手臂脫出身軀,半空中旋轉才掉到地上。

    在昏黃路燈的映照下,更顯得詭異非常。

    那保镖慘叫不已,突然少了一隻手,立時失去平衡,加上劇痛和失血,仰天摔倒,兩眼翻白,昏了過去。

     後面的保镖驚怒交集,隻見車上狂人随着第一名保镖的摔倒而跳下車,左手中指拇指扣起一彈,煙頭直飛,彈中第二名保镖的眼睛,濺起火星。

    保镖哎呀一聲,雙眼緊閉看不見東西,朝天開了一槍,跟着腳踏在黏糊的鮮血,摔倒在第一名保镖身上。

     變故來得太快,第三第四第五第六名保镖還隻來得及把手按在腰間,狂人威風凜凜的沙漠之鷹指了過去:“都别動,不然我保不準槍會走火。

    ” 另一個狂人揀起地上手槍,先走到凱迪拉克車頭,暴喝道:“貝勇骁,你還沒死的話就滾出來!” 凱迪拉克左側緊緊抵住圍牆,右側被悍馬頂着,哪有那麼容易就能滾出來的? 司機軟倒在位子上,似乎已經昏去。

    悍馬橫撞過來時受到劇烈震蕩,後座兩個人東倒西歪,左邊的人腦袋碰上車廂頂,動作不能自主控制,手肘敲中另一個人的眼角,均是頭破血流。

    車廂内比較黑暗,瞧不出什麼臉色。

     葉小白無奈,重新鑽回悍馬動車子倒退,凱迪拉克被頂起的一側轟然回落于地。

    那兩人又被震得七葷八素。

    分不清東南西北,倒是格外羨慕司機,昏過去什麼都感覺不到才是最幸福的。

     車門凹陷,門鎖扭曲卡死。

    窗子玻璃堅固,隻是裂成蜘蛛網狀。

    卻沒破開,裡面的人連按幾下,沒法按下車窗,隻能對着葉小白苦笑攤手。

     “别磨磨蹭蹭地,從前面爬出來,你***連這都不會做嗎?”葉小白手槍朝裡指着,大聲喝道。

     狼狽爬出的兩個人正是貝勇骁和他的妻弟鋒。

    昨天醫院裡從容不迫的神色已經蕩然無存,頭頂腫起個大包,眼含怒火,表情古怪。

    先瞪了葉小白一眼。

    把腦袋離他地槍口遠一點,怒道:“廖學兵,你挾天子令諸侯,把貝曉丹扶上台然後控制她,現在又想除掉我這塊絆腳石嗎?”反咬一口,振振有詞。

    先在道義上站住腳。

     “當然。

    你擋住我的路了。

    ”廖學兵說着下了其他幾個保镖的武裝,頭也不回:“我睚眦必報。

    何況你的威脅實在太大。

    ”他說的威脅是對貝曉丹的威脅,否則能有幾個人可以威脅得到他? 貝勇骁内心驚駭莫名,幾個小時前狙擊手回報說任務失敗,但已将目标擊傷,料想沒一兩個月回複不過來,更可能已經造成殘疾,他就已經做好準備。

    後面圍在紫木路的飛車黨混混們确實讓人覺得可笑,提不起興趣。

    沒想到廖學兵就生龍活虎的站在面前。

    而且正和同伴用槍脅迫他的性命!這反差實在夠巨大。

     難道槍手故意詐騙老子不成? 眼睛一轉,笑道:“廖學兵,你到底想怎麼樣?我還要趕着做賬給丹侄女呢。

    ”突然一低頭撞進葉小白懷裡,身手靈活,動作敏捷。

    一點不像四十歲的笨拙中年人,頂得他向後仰開。

    已上前抓住手槍反進自己手裡,妻弟峰則勒住敵人地脖子。

    變故橫聲肘腋,葉小白猝不及防,兩人一左一右将他夾在中間,手槍壓在他太陽穴上。

     幾乎在同一時刻,院子别墅二樓陽台閃起一點火光,子彈直掠而來,卻是準頭奇差,與廖學兵離得老遠,擦過兩米之外保镖的胸口,飛起衣服纖維和碎肉,留下深深長長的血痕。

    那保镖魂飛魄散,吓得要死,顧不上喊痛,嗖地一下躲到圍牆後的安全區域破口大罵:“小四,你全家死絕!生得一對鬥雞眼還學人家玩射擊!” 廖學兵淡淡一笑,揚手對着陽台開槍,傳來一聲慘叫,一個黑影倒栽下欄杆,掉下院子裡,不知是死是活。

     貝勇骁暗罵不已,一堆廢物!當此也顧不得了,冷笑道:“忘了告訴你,我是柔道黑帶五段,還學過搏擊,别以為拿着槍就能掌握局勢,别動,你要是動一動我就打爆他的頭。

    ” 葉小白大意出醜,為敵所趁,叫苦不疊,果然進了盂蘭盆會後還是沒改掉毛躁的毛病,這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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