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郁悶由來已久,昨天想想,一個小丫頭而已,自己還搞不定嗎?等老廖走後,她又是講故事說
笑話又是玩深沉裝迷人可愛,猶如猴子上竄下跳,結果貝曉丹一句話就讓她抓狂:「阿姨,您是不是内分泌失調,更年期到了?」為了一天一萬塊,我忍!
老廖又說:「局勢很不明朗,今晚上我打算對其中一個人下手,你盡量保護好小丫頭,回平安山後别讓她出門一步,她要是不服,你就說是我交代的好了。
」
李思嚷道:「好啊,你這個家庭教師居然如此混得開,不把訣竅告訴我,就把你小雞雞給彈斷!」
老廖大汗淋漓:「下次再說,我還得去布置全局。
若你肯讓我每天摸一百次奶,我自然會慢慢告訴你。
」
李思頓時大嬌嗔:「滾!當我白癡啊!十六歲時騙說檢查什麼**腫塊,愣是摸了我一個月,現在還騙,癡心妄想!」
老廖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我走!」
回學校花三十分鐘草草批改學生作業,布置新的作業,吩咐葉玉虎、關慕雲好好控制班級紀律,便一道煙溜了。
李星華的個人畫展已經開幕,任鐵林董事還做了熱情激昂的陳詞,郁金香論壇連續好幾天來的頭條新聞。
班主任姜鋒勉勵有加,美術組孫組長和蘇老師給了自己很多技術上的指導。
參觀畫展地人很多,每天人來人往,男生尤其多,其中又以何新和李玉中為主,這兩個無聊人連課都不上,先是滔滔不絕對每一幅畫都贊譽有加,整天流連于美術館之中,一來二去混得熟了,見到新來參觀的同學,索性直接上去為他介紹解說,俨然「半個主人」的身份令人哭笑不得。
當每一個學生看到正中央的黑白炭筆畫《随風而逝的季節》,總會大聲叫道:「這不是二年二班地變态廖老師嗎?居然拿來當模特,李星華跟他什麼關系?」然後李玉中和何新便上前将那學生圍住,李玉中唾飛沫濺地解釋廖老師的外形條件如何出衆,怎麼适合當畫中主角,何新則百般诋毀,拍胸脯擔保那隻是有點像而已,絕對不是廖老師。
而這時地李星華,心裡不知作何感想。
雲中塔六十六樓的總統套房内,白色桌布鋪上餐桌,點燃了溫暖的壁爐,金色燭台亮起明豔光華。
姣美的白玉蘭花擺在牆角,散陣陣宜人香氣,紅玫瑰插進瓶子裡,給人以視覺上的享受。
六個人的小樂隊在角落裡演奏小夜曲,大提琴沉穩緩慢憂傷,小提琴節奏歡快活潑,鋼琴抑揚起伏,清脆悅耳。
廖學兵的腳搭上桌子,點了一支煙,嘀咕道:「敢笑我窮?就讓你好好見識。
」摸出電話打給棉衣男:「小子,還在路邊攤吃五塊一份的排骨澆飯嗎?馬上到雲中塔六十六樓來,我給你個驚喜。
」
一點料得沒錯,棉衣男果真在路邊攤吃晚飯,聞言怒若狂:「如果讓我知道你在雲中塔掃地打雜,你就死定了!」飯隻來得及扒了兩口,立時沒了胃口,氣忿忿地扔下五塊錢,乘出租車趕到雲中塔。
……
棉衣男瞠目結舌,不敢置信之中,坐在他對面的廖學兵打了個漂亮的響指,立即有侍者點頭哈腰,俯帖耳過去:「先生請問有何吩咐?」
「可以上菜了。
」
連那侍者也是西裝筆挺,紮着精神的領結,宛若鶴立雞群中的鶴,襯得棉衣男生出自慚形穢之心,小心翼翼換了恭敬的語氣:「兵哥,您彩票中獎了?攀上富婆了?因為扶老奶奶過馬路,所以政府給您巨額獎勵?」
老廖矜持地搖頭,淡笑道:「哪裡,最近我在一所學校當老師,混口飯吃。
」
棉衣男換了個姿勢,斜靠在椅子上,終于也笑了起來:「聽說中海最近風起雲湧了?」
這男人名叫撒磊,今年二十六歲,是個混迹在國外的二流殺手。
他有個特殊的癬好,專門喜歡窺人隐私到了狂熱的地步,接了活計經常在刺殺時躲在牆角偷窺事主的種種密事,不管是夫妻吵架還是做*愛,十分享受這個過程,以緻于常常忘記本職工作,不能在規定時間内完成任務,阻止了向頂級殺手邁進的步伐。
雇主甚至經常滿腹怨氣,隻付給他三分之一的酬金,到了後面,找他幹活的人越來越少。
沒有收入,逐漸饑寒交迫,隻能跑到國外騙錢。
連這次也還是借錢乘飛機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