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就是不給我面子了……”南
弟突然掄圓了大巴掌啪啦一聲将他抽倒在地。
這巴掌地力量絕不是阿海剛才那種手勁可以比較的,當下滾出三米開外,直直撞倒一張椅子。
等他艱難地爬起來,臉龐高高腫起,耳朵轟鳴根本聽不到旁人在說什麼,頭昏眼花,甚至看東西都出現了重影。
晃晃腦袋,勉強恢複過來,隻見自己的五六個幫手全都倒在地上叫喚,呼痛不止。
南弟施施然點了根煙,又是一腳将那人踹倒,蹲在他面前噴了一口煙,笑道:“别欺負我侄子,ok?”
“老大,放我一馬……”阿海求饒。
突然聽見人群有人低呼道:“天啊,那不是飛車黨的太子嗎?那幾個人死定了,惹上他别想活着回去。
”又有好奇的觀衆問:“他就是太子?”“上次我見他開摩托車,後面用繩索拖着一個人,拖了半條街,刮在地上全是血和衣服地碎片。
”
阿海脊椎骨暴寒,這人就是飛車黨的太子?完了,我完了。
南弟擺足架子,盯到他毛,才笑道:“念你們年少無知,快滾蛋吧。
”
阿海一骨碌爬起就跑,狂奔了兩條街才在電線杆下緩緩坐倒,心道:“不等他們出來我就跑了,是不是有點不講義氣?算了,不管了,保命要緊。
”一條野狗小跑過來,擡起後腿在他身邊嘩啦啦拉了一大泡。
他就是一腳過去,怒道:“連狗也看不起我!”
邱利沒聽過太子之名,抖抖梭梭地問:“大哥,你是誰,我怎麼不認識你?”
“我是你叔叔!專門來管教你地!”南弟抓起他的頭朝牆上撞去,流了一大灘鼻血:“你要是不學好我捏死你!玩電腦就算了,居然作弊,人品如此下流,以後肯定是個吃牢飯的命,叔叔好好教育你。
”
圍觀的人都鼓掌歡迎:“打得好,不成器的孩子就應該這樣教育。
”
南弟将邱利推出網吧,心道:“兵哥也在郁金香高中,這家夥肯定是他好友不長進的孩子,該怎麼管教呢,對了,飛車黨應該有飛車黨的方法,就讓他文武雙全。
”當下遞了支煙出去,說道:“看得出你小子好逸惡勞,先吃點苦頭再說。
”
邱利當真想不起父親是不是還有個這麼年輕又兇惡的弟弟,可憐巴巴地說:“叔叔,我不會抽煙。
”
“不會就學着點,是誰天生就會抽煙?你看我經過多年磨練,克制種種艱難困苦才抽得一手好煙,這不都靠努力麼?”
邱利猶豫,在他目光注視下吸了一口,劇烈地咳嗽起來,連忙把煙丢掉。
南弟顫抖着指着他:“你……你如此浪費,居然把我們祖祖輩輩流傳下來勤儉節約的光榮傳統都忘得一幹二淨……太讓人生氣了。
”
邱利大為惶恐,急忙揀起燃掉一半的香煙,撣去泥土,叼在嘴裡裝做津津有味地抽了起來,肺部幾乎要辣得快爆開了。
南弟搜走了他身上所有的錢:“現在,你去對面那間商店拿兩包萬寶路過來。
”
“可,可我沒錢……”
“蠢才!這叫做成長中的鍛煉,有部片子叫做《成長的煩惱》講的就是怎麼不用錢拿到東西。
”南弟戳着他的腦袋,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偷?”邱利開始懷疑他會不會拐騙自己當扒手。
“誰讓你偷了?那種卑鄙無恥下流變态的事我能叫你去做嗎?直接過去,問他要,直到他願意給為止。
”
“這……和乞丐有什麼分别?”邱利無可奈何,朝對面走去,走到一半,回頭看看,突然撒腿就跑。
南弟搖搖頭,“這小子天生滑頭。
”摩托車很快追了上去。
不久之後前去要煙的邱利被店主痛打一頓,店主見他可憐,給了半包河水。
南弟眉開眼笑:“别氣餒,這也算是個好的開端嘛。
等下别回家了,我帶你去酒店混霸王餐。
”
邱利揉揉烏黑的眼圈,差點吐血:不知從哪鑽出來的瘋子叔叔,剛才半包煙就被打夠慘了,等下吃霸王餐,不知要斷多少根肋骨呢。
……
在月神大莊園主樓一樓騰出個大房間安置貝世骧,還請了專門的醫療隊帶着全套設備,一時并無性命之虞。
第四号别墅地下室,廖學兵和葉小白、撒磊幾個幹将聚在一起喝酒。
這間地下室重新裝修了木地闆和吧台、照明燈具,放置着冰櫃、玻璃桌、高背椅、台球桌,牆壁挂上裸女畫像,氣氛就和真正的酒吧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