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教師最讓自己舒心
寫意。
當他埋書寫每一節課地教案,當他閱讀每一個學生的檔案,當他在課堂上寫下闆書,那種甯靜的感覺總會在内心深處油然而起。
當然,做為教師生涯的重要組成部分,那些問題學生仍然讓人無比頭疼,但這也正是樂趣之所在。
“呃,我想我再當兩年老師就和你去環遊世界,去雅魯藏布大峽谷,去江南水鄉,去馬爾代夫,去夏威夷,去瑞士過白色聖誕,去維也納聽新年音樂會……”
慕容冰雨眼中射出迷醉的光芒:“表哥,你想要兒子還是女兒?”
“都想要。
不過我現在已經有兩個女兒了,就要兒子好了。
”
待慕容冰雨把他那件襯衣脫下,看到肩頭的繃帶,不禁問道:“你,怎麼又受傷了?我看你開車一直很不小心,不會是出了車禍吧?”
廖學兵也不隐瞞,正色道:“我有一位學生是貝世骧的女兒,貝世骧病危後繼承族長的位子,後來幾個家族叔伯都要争奪家産,明争暗鬥十分激烈。
你知道的,那些事私下很龌龊,我為了保護那個學生,中了一槍。
不知怎麼搞的,一直沒好,這幾天太忙,都沒來得及去處理。
”
慕容冰雨頓時就眼淚汪汪:“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會一個人活下去了。
不行,我
在她的堅持下,兩人都沒心情繼續纏綿下去,但老廖又不願去醫院,隻好穿上衣服,召來酒店裡常駐的急救醫生。
醫生和助手提着個大藥箱趕來,解開繃帶,隻見傷口紅腫潰爛,流出黃色的膿水,非但沒好,反而傷勢愈重。
料想當時醫治他的那名冒牌軍醫所使用的器具沒有完全消毒,緻使傷口感染。
女孩子是最厭惡這種東西的,慕容冰雨卻盯着傷口緊緊握住他的手說:“表哥别怕,有我陪你身邊呢。
”
醫生清洗消毒,割掉潰爛的地方,縫合傷口,再重新包紮起來,鄭重交代一定要定期換藥,不能過度使用右手,否則傷勢會再度擴大。
怪不得這段時間右手總有使不上勁的感覺。
一切處理完畢,慕容冰雨掏出小手絹細心替老廖擦去額頭汗水,說:“我終于明白你渾身的傷疤是怎麼來的了。
”
“呵呵,其實呢,我是一個壞人,每天打打殺殺,就是不幹好事,你還敢不敢嫁給我?”
“嫁!當然嫁啦!我管你是好人壞人,反正不準抛下我。
”
老廖拉下她的褲頭,一臉淫笑:“那我就一壞到底了。
”打起精神,準備傾聽女神天籁般的呻吟聲。
慕容冰雨把老廖的手撥開了:“不行,你傷勢那麼重還老想着做壞事,身子會吃不消的。
我講故事給你聽吧?”
老廖也不過開玩笑而已,剛包紮好傷口,渾身乏力,抱住慕容冰雨,聽她說一些老掉牙的童話故事,在那溫柔的聲音中慢慢睡着。
……
第二天兩人一起去銀天娛樂公司為影片做最後的配樂。
公司大樓門口圍着一群年輕男女,手裡拿着鮮花和标語牌等待他們心目中的偶像出現。
當然不光是為了慕容冰雨,還有公司的其他藝人,那些歌星、影星如果沒有一批死忠的Fans團體,簡直愧對“明星”這兩個字。
都是十四到十八歲的孩子,他們在門口揮動小旗子和偶像海報,瘋狂叫嚷,做出種種讓人瞠目結舌的舉止,令路過此地的成年人好一陣感歎:“現今的孩子真是瘋了。
”
廖學兵說:“要是以後我的孩子也搞成這副模樣,非抽死他不可。
”
公司安排的保安很盡責,将歌迷影迷阻隔在一定的距離。
慕容冰雨和老廖并肩下來,那群孩子立即爆出比剛才更大了幾倍的呼叫。
老廖的真人和照片有點差距,隔得較遠,沒給認出來。
在保安的護送下,來到錄音棚。
孫博和吳揚接到慕容冰雨的電話,早就等候多時。
調音師、錄音師通通就緒,隻等主角。
透明的隔音玻璃,裡面放着十幾台設備,中間不到三平米的空地放着兩架電容麥克風。
各種電器的電線紛亂纏繞,甚至鋪在地上。
在隔音玻璃外頭擺放有辦公會客用的小桌子和閉路電視、錄像播放機。
大導演正在查看以前錄制不滿意的地方。
“有幾幕戲的幾段對話當時錄制不是很清晰,周圍的雜音無法用電腦去除,隻好麻煩表哥跑一趟了。
”孫博還打算等老廖出演他籌劃中的下一部動作片,因此非常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