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到、想到、接觸到一些能夠激性欲地東西,就會充血,沒什麼奇怪的。
”廖學兵真不愧是教師,職業病犯了,本着解惑答疑的原則,老老實實書哦出來,并不趁機調戲美女。
“什麼東西可以激性欲啊?”
“性交,或是看到想到女性的裸體以及性交的場面。
”
李星華還真有打破沙鍋問到底地勁頭,繼續又問:“那你昨天晚上看到我那個……為什麼不硬啊?”
“硬了,當然硬了,隻不過沒讓你知道而已。
我廖學兵正當壯年,身強力壯,風度翩翩,英俊潇灑,陽痿的事豈會生在我頭上?”
“我……我……”李星華遲疑着連說了幾個我字,終究還是忍住沒往下說。
“你什麼你?有話快說,婆婆媽媽的像個女人,哦,你本來就是女人,哈哈。
”廖學兵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李星華躊躇猶豫,心中激烈交戰,終于開口問道:“我可不可以看看是什麼樣子啊?”
廖學兵徹底傻了:“我沒聽錯吧,李星華到底是玉女還是欲女啊?”
“人家昨晚都給你看過了,你也要給我看,不然不公平。
”
廖學兵輕輕撫摸她的長:“孩子,這樣是不好的,你要學會控制自己地好奇心,學會戰勝世間凡俗的困擾和欲望,保持自己一顆純淨的心靈,等長大了再說,到時候我天天都給你看。
”
“昨天晚上那麼色,現在又來裝好人,我已經十八歲了,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
”李星華有些不高興。
一個絕色美女對你說出這樣的話語若不動心那絕對是腦筋有問題,但廖學兵此刻居然精神分裂症作,走向抑郁壓制孤獨的另一面,說:“在我心裡你還是小女孩,等以後長大了再說。
”
李星華便不再說話,拉開他地手重新卷縮在被子裡繼續睡覺。
也許玩得太累,也許心情低落,不過一會兒便傳來細微悠長綿綿不絕的呼吸聲,看樣子是睡着了。
老廖微微歎了口氣,替她掖好被子,徑自爬起整理皺巴巴地衣服,是時候回去了。
……
星期一的早上是一個新的開始,草地上白晶晶的霜還未消退,天空下着冰冷的小雨,寒冷入骨,廖學兵多加了件毛衣,沿路見到不少孩子手上也多了一對手套,老人脖子裡圍上圍巾,汽車裡隻呆幾下便霧氣氤氲,漫在擋風玻璃上白茫茫的一片。
第一節不是語文課,仍舊躲在開足暖氣的辦公室裡寫教案以及批改作業,和同事們吹牛,浏覽網頁。
泡了杯熱茶,一口灌進肚子,頓覺一團暖氣漾開,精神振奮,渾身舒泰,倒比純粹吸煙享受多了。
蒙軍走了進來,脫掉沾了一層水霧的外套拉出一張椅子坐在他旁邊低聲說:“星期五下午出了點事。
”
“能有什麼事不可以下課說?現在還是上課期間你偷偷跑出來,想挨批鬥嗎?”廖學兵剛強調過紀律,蒙軍居然再次違反,說話拔高了幾個聲調。
“關慕雲和李玉中還有三班的張嘉偉前天下午被警察帶走了。
”
“嗯?”老廖回頭看看正在各忙各事的同事們,連忙壓低聲音問:“究竟怎麼回事?”
“星期五下午他們在林蔭道上堵神仙慈,結果把神仙慈捅傷了,聽說傷得很重,後來警察就來把他們抓走了。
當時我本來也打算去的,但是因為拉肚子上廁所,後來跑到林蔭道一看,人都不見了,地上還有一大灘血。
”
老廖馬上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這小子真不成話,神仙慈是有點過分,但終究還是同學,不至于用刀捅人啊,該死,怎麼到現在才告訴我?”
“他們三個經常不回家,家裡人也不管,所以失蹤兩天兩夜也沒人過問。
大概手機被沒收了,沒來得及通知誰。
我今天做早操才聽神仙慈吹牛提到的,他好像一點事都沒有。
”
“關慕雲他們現在關在哪裡?”
蒙軍一問三不知,搖搖頭道:“都不清楚,聽說連飛車黨的關慕雲都被神仙慈搞進監獄,現在很少有人敢惹他,葉玉虎又不話,我隻好來找你了。
”
“明白了。
”廖學兵拿起電話打給圓湖路警察分局,這部電話将近十年曆史了,摔過幾十次,電路闆老化,磨損無數,聲音居然還是十分清晰。
大刺刺道:“陳警長嗎?我是廖學兵,有件事要問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