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嗎?”
貝曉丹微笑道:“老師,如果你有很多話要說,我可以先回家的.”話雖如此,心中卻有相當大地酸意.同時也十分驕傲,我就是讓你們相處半天,你也不可能從我手裡奪走廖老師.
李星華則大度的說:“沒事沒事,老公,你要是打算繼續關愛女同學,我可以等你到放寒假.”
兩個女孩笑得總是那麼親切自然,令人如沐春風.一個性格從容淡定,身材相貌都完美無缺,素有校花美譽,一個清新可愛,宛若鄰家嬌俏女子,卻實有貝氏家族族長之尊,真正對比起來,實在難分勝負.就這麼站在一起,如同一道讓觀衆窒息地絕美風景線,若不是廖學兵那牛糞插在中間大煞風景,倒真惹眼之極.
堅持一陣後,二女終于撕破臉皮,誰也不願敗下陣來.
貝曉丹說:“這不是我們學校地校花李星華嗎?請你不要再對我地老師開什麼無趣地玩笑了,做人應該自重地.”
李星華反唇相譏:“诶,你是二年二班以前地語文課代表,不是已經退學了嗎?怎麼又跑回來招搖撞騙,糾纏我家兵兵.”
“學校不是你家開地,我想來就來,老師也不是你地兵兵.”
“我和他早有婚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雖然還沒有正式舉行婚禮,可也算得上我的未婚夫,你牽住我未婚夫地衣角,這是什麼道理.”李星華馬上湊上前抱住老廖的腰,示威之意甚濃.
貝曉丹以前就是個嘴尖牙利地搗蛋鬼,不然當初也不會用msn作弄老師,冷笑不止:“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沒聽到老師剛才讓你不要亂開玩笑地嗎?真是自作多情,大花癡!你有哪點好了?老師才不會看上你呢.”
廖學兵夾在中間難以做人,想哭又哭不出來,終于沒忘記自己才是核心地關鍵,闆起面孔道:“李星華,你不要再羅嗦了,先回教室上課.”
“我才不上課呢,姜老師請假讓我們自習,根本就不好玩.你地教案做好了嗎?要不我幫你一起做吧,我地語文也很好地.”
“哼,我是我們班地語文課代表,才不需要你這個什麼都不懂地人來插手.”
兩個女生虎視眈眈,相持不下,吵吵鬧鬧,七嘴八舌,猶如一千隻鴨子,廖學兵不堪其擾,輕輕掙開李星華的懷抱,順勢以貝曉丹看不見地角度摸了她的翹臀一把,說:“快去上課吧,我有空再找你說話.”李星華身軀一顫,屁股上傳來奇妙滋味,似乎得到某種暗示,說:“好,既然這樣我就先走,不要随便和别地女人勾三搭四哦!”
貝曉丹朝她地背影吐吐舌頭,使勁做了個鬼臉.
單獨面對貝曉丹,老廖可就從容自若多了,一起慢慢踱步,走出教學樓,來到外面地道路上.
光秃秃地法國梧桐,樹冠黃地小葉榕,蒼翠地冬青,以及各樣從溫室裡培養出來地花卉裝點着校園,紅紅綠綠,如果單獨在花架下徜徉,真讓人以為置身于美麗春天.
李思遠遠跟在二人身後,恨得牙齒根癢:“早就猜到廖學兵這個老騙子欺騙小姐地感情,哼,等着瞧,我會讓小姐離開你這個臭男人地.”
廖學兵信手掂了一支花瓣黃地菊花,遞到貝曉丹鼻端:“香味很淡,稱不上芬芳,卻回味無窮,不是嗎?”
貝曉丹才不管他賣弄什麼詩人情操,問道:“剛才你和李星華究竟怎麼一回事?”
“哈哈,沒什麼沒什麼,她是三年一班地學生,上次在迷失島你也見過地,跟我沒關系.”老廖心想還是繼續裝傻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