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不見佳人,廖學兵心頭不由得砰然一動。
真的是她嗎?
這些日子來,雖然有高貴典雅的慕容冰雨、恬淡平靜的蘇冰雲、自信大方的李星華、嬌俏動人的貝曉丹等女孩子陪伴,可總還是覺得心裡缺少點什麼。
女鄰居那受欺辱的楚楚可憐、貼身背後的溫柔可人,揉腳按摩的涓涓柔情,又怎是别的女生能夠替代的。
多少個日日夜夜夢中醒來時,廖學兵都在思念那嬌小清麗的女鄰居,此刻極可能那背影就是,廖學兵反倒沒了勇氣,隻有那三兩步的距離,腳下卻跟灌鉛了似的挪不動了。
心中忍不住嘲笑自己:什麼時候我老廖成了這種膽小鬼了?
地心吸引塵埃的引力起了作用,前面身穿純白色、縷縷絲絲紅布條羽絨服,圍着淡綠色圍巾的女孩子轉過頭來。
沒錯,果然是俏鄰居譚紫睛,好幾個月沒見了的女鄰居。
寒冷的冰天,絲飄拂着,染上了淡淡的紫紅,就算遠方行來的是冰人,那絲間洋溢着暖融融和那晶瑩别透的大眼晴的靈氣也足可讓他融化。
小臉被冰雪凍起了一點點微紅,如同瓷娃娃上了淡淡的胭脂。
還是那麼的清麗脫俗,宛如一朵盛開的牡丹花,清秀中透露着尊貴,又好似抹了一抹早春的初紅,雖然還是那千年不變的淡妝,卻勝過了萬千的濃塗威裝。
“是你?”
“是你?”
兩人同聲的驚呼,話語間透射出來的情懷是一樣的崔躍。
一對久違了的戀人終于重逢了、在這濃濃的大雪中重逢了、腳下的冰雪似乎也在漸漸融化。
譚紫晴爬上眼角地早春笑意足以表明她這些天肯定一直在找老廖。
老廖還是那樣,心中滿是龌鹾,迎上去擁抱的時候,趁機用力捏了捏小譚妹妹地翹臀可惜的是,雖然說女孩子要美麗不要溫暖。
但百年一遇的大雪,小譚妹妹穿上厚厚的裙裝,觸手處隻有睛綸的彈性,卻根本沒有肉感。
失望的老廖望了眼眼賊老天,恨得牙庠庠的。
短暫的相互詢問後、老廖才知道原來小鄰居這段時間是回家了。
當然了,從譚紫晴臉上慢慢泛起地潮紅中,老廖中間肯定有故事,不過譚妹妹不肯直說,也就不好意思追問下去,原本還想邀請小譚妹妹去中海的最高峰蓮花峰賞雪。
也借以親近近下,感情許久不見,心裡頭湧的盡是往日裡譚紫睛的一笑一颦、一捏一揉,可惜流水有意落花無情,小譚妹妹借口還哨事要辦。
改日了。
幸好可愛地小譚妹妹把電話号碼留了下來,還邀請老廖除夕去她家。
等小譚妹妹走遠了,老廖蹦起老高。
心裡頭開始盤算着要用什麼樣的計謀把譚紫晴的小内褲給偷到手,最好是蕾絲邊的還鑲了嬌嫩欲滴地粉紅色。
一路上高興得哼着小調,就連車子也不修了。
給妹妹廖幽凝挂了個電括,說雪佛來抛錨了,讓她最好盡快處理,然後就琢磨着找個店子把身上的裝束給換了。
畢竟譚紫睛隻是個工薪族。
現在渾身上下都是名牌,到時候見着了怕會有溝通障礙,要是拘謹了,對感情的增進可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久經情場的老廖自然是深谙此道。
現在才臘月十八,離除夕還有足足兩個星期。
到小店裡到處晃悠了大半天,總算淘出一堆寶貝。
一件有點過時的黑色夾克、一條淺灰色的圍巾、朋克族地牛仔褲。
就這幾樣東西,要穿在别人身上肯定是土氣十足,也就一小混混。
可穿在了兵哥身上,配上那天生的憂郁氣質,就如同懷才不遇的屈原重生了,憂郁是雙眼中望盡的是千古文章、才華橫溢、滿腹經綸。
學校放假了,雖然這一學期,老廖也沒怎麼當好班主任,不過他也沒感到愧疚,畢競那幫混蛋實在太調皮搗蛋了。
總的來說,那幫煩了一學期的兔崽子統統回家自個修煉去了,落得徹底清淨,也不用擔心又點了什麼火,也不用擔心隔天到學校邱大奇又給穿小鞋了。
這幾天,為了配合過年,城裡的小混混們也消停了,治安出奇的好。
當然了,飛車黨跟黑龍堂的恩怨也暫時擱置了,一切留待隔年來辦。
什麼也不用操心了,相比往年隻能在酒吧很小白龍這幫粗人k歌摸摸酒吧裡的煙花女子,今年别墅住着,大明星、女教師、校花摟着、小酒喝着,還有失散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