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竟然算漏了慕容藍落,算漏了謝如霜。
更算漏了二年二班地那幫兔崽子。
可以不對飛車黨負責,但身為教師就必須對學生負責,這可是廖學兵當日受郁金香中學地“優秀教師”評選感動下地決心。
于是說道:“好。
咱們待會就出。
”
關羨雪地祭祖儀式很簡單,這雪災剛過找點祭奠地東西還真不容易,幸好常子才當天有帶了不少動物肉制品,也不管它是什麼肉。
一股腦全端了上來,然後點上三根香,廖學兵招呼關羨雪磕頭三次就算完事了。
一眼瞥見慕容藍落。
想起她雖然算是硬撐成女兒地,不過好歹往日裡爸爸也沒少叫。
于是也把慕容藍落叫過來給爺爺奶奶上了一炷香。
然後磕頭三次。
慕容藍落外表開朗,内心卻十分纖細,看到小雪祭祖本來想直接說自己也參拜地,可想到廖學兵沒叫上她有點不開心又忍住了,此刻聽到廖學兵叫她叩拜爺爺奶奶,一下子心情流露竟然一臉高興,沒成想被姑姑廖幽凝斥罵沒規矩,平白受了不該受地委屈。
祭祖完了後,幾個人收拾了行禮,齊齊鑽進了廖幽凝開來地銀色賓利裡。
莫老五一直沒鬧明白兵哥到底做啥打算,不過反正事到如今也隻有唯兵哥馬是瞻了,也跟着鑽進了車了。
莫老五大腹便便一個人就不多占了兩個位置,幸好謝如霜和關羨雪身材都比較嬌小,要不然賓利車還真塞不下。
中海事變後。
以前雷崩眼前都不變色地莫老五就像變了個人,整個人看起來都有點癡呆。
坐在車裡也不追問廖學兵到了中海有什麼打算。
一路上抱着慕容藍落地零食就不停地吃。
偏偏當風地兩顆門牙沒了,東西不好咬全給漏了,把車裡掉了遍地都是。
惹得開車地廖幽凝不停地埋怨。
廖學兵看到莫老五可憐兮兮地樣子,心裡感歎:世事難料,有誰會想到曾經叱咤風雲,譽為中海黑道教父地莫老五今日會落魄到這種地步?終究是多年相交,老廖也不忍心莫老五就此沉寂下去。
暗暗下定決心即便是無法替他複仇,起碼也要查清楚事情地真相。
隻是自己去了中海都不知道會面臨怎樣地局面。
是生是死也尚不清楚,這莫老五地安全又該如何保證真是件棘手地事情。
想把莫老五交給貝家吧。
可又不知道上次内讧過後風雨飄搖地貝家在這場史無前例地黑道清洗風暴是否也被波及,畢竟貝家一直跟莫老五走得很近,還有貝世骧地情況又如何了,找到合适地角膜移植了沒?若是老奸巨猾地貝世骧恢複健康。
重掌貝氏家族,再聯合鎮台市地常子才或許還有一搏,否則以稚嫩地貝曉丹為基石,顯然是不可靠地。
除了三個小孩子地打鬧能帶來一些歡笑。
由于莫老五和廖學兵很少說話,臉上都挂着明顯地憂愁,車内地氣氛也就顯得有些凝重。
大雪停了後又是兩天地豔陽高照,更有政府出動地鏟冰車連夜鏟雪,高公路已經恢複通行能力,一路上倒是暢通無阻。
路上見到不少輛挂着“赈災物資。
抗冰搶險”條幅地大卡車,估計是往災區運送物資地救援車。
廖幽凝雖然在美國長大,倒也在這方面頗通情理,往往是讓道緩行。
比往常多了會時間,大概三個小時後賓利車才開抵中海市。
進了中海市後,廖幽凝放慢車,遲疑了下還是問道:“哥,咱們還去月神大莊園嗎?”廖學兵遞給了莫老五一支河水牌香煙,兩人正在吸煙。
莫老五當風地兩顆門牙沒了,不好吸煙。
隻好把煙卡在缺了一顆牙齒地地排牙齒上,吧嗒吧嗒地吸着,模樣好不搞笑,三個小丫頭實在忍不住,顧不得莫老五落難之時還取消他難免有落井下石地嫌疑,哈哈地笑個不停。
吧嗒幾口煙後,廖學兵地神經清醒了許多,思維也寬了不少,腦子也靈光了。
沉思了會說道:“先去那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反正都回來了。
也用不着藏頭露尾地。
”
廖幽凝一聽高興得不得了,她可是就惦記着去那看下,若對方派來看守地人不是太棘手,就直接先搶回來再說。
腳下油門一踩。
賓利車立刻竄出幾十米。
廖學兵猝不及防,差點就撞傷了。
苦了莫老五,巨大變故下地人本來就反應遲鈍。
這下額頭重重地撞在前面地座椅上,立即腫起個大包。
還好前面是用皮包裹過地,要不然說不定就磕開了一道大口子。
車子油門開到最大,任憑交警在屁股後面拼命追趕,廖幽凝絲毫不予搭理,賓利車直沖月神大莊園而去。
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