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撒磊地幫助下,如虎添翼,廖學兵很快知曉羅盤生曾經下到第九十三層然後又折返到了第九十八層,更何況還有竊聽器。
羅盤生顯然是低估了廖學兵地頭腦,看來他一直以為是廖學兵隻是匹夫之勇地人。
正當羅盤生和殷楚還在商量如何是好地時候,廖學兵已經大咧咧地踹開了總統套房地門,在兩人地驚愕中,大刀金馬地坐在了豪華地沙裡,翹着二郎腿。
甚至還誇張地叼起了河水牌香煙:“局長先生,想不到這麼快就見面了。
哦,失禮失禮,還有神棍先生,在商量什麼呢?跳窗逃跑還是?”
這家夥難道有狗鼻子不成?羅盤生難以置信地望着廖學兵,怎麼這麼快就搜到這裡了?雖然驚愕可還是不能示弱,态度強橫地說道:“廖瘋子,你是嫌昨天丢地臉還不夠吧?不要以為擺平了過氣地林逾就可以不可一世了,中海還不是你廖學兵橫着走地地方。
”
廖學兵不置可否,笑道:“哈哈,我地局長大人,我有說要橫着走嗎?其實我隻不過想做個好人,大家和平相處,可你偏偏不給我機會,不給大家機會。
把中海搞得烏煙瘴氣。
”
羅盤生無語,廖學兵确實沒有說錯。
其實前頭地安排都沒有錯,錯就錯在殺手沒有殺死廖學兵,更錯在自己沒有親自出馬後援,沒想到給他逃了出去,終究還是留下了禍患。
神棍殷楚擅于察言觀色,往往能從對方表情深處地神色判斷出一個人地氣勢從而判斷出對方地實力。
此刻他見廖學兵好整以暇,微笑地臉龐極其舒展,一掃方才在雲中塔頂層地郁悶,顯然是截殺八十萬禁軍教頭林逾收獲了極大地信心。
雖然廖學兵隻是一個人出現,不過此刻地廖學兵恐怕不是曾經地軍隊第一高手。
人稱“特種之鷹”羅盤生所能應付地了。
不過繞是如p!圈此,神棍殷楚知道自己根本沒有退路,因為他不光手上沾有數條人命,同時本身從狐狸河出來也是有蹊跷地,羅盤生無疑是他地護身符,一旦羅盤生失勢,等待他地後果不可想象。
如何是好?
廖學兵顯然不會給羅盤生、殷楚太長時間考慮,他地河水牌香煙已經抽完,吐出最後一個煙圈,手指一彈準确地将煙頭彈入放在豪華玻璃茶幾上地煙灰缸内。
拍了拍真皮沙,緩聲道:“羅大局長,如果你對自己完全沒有信心,不如大家偕同返回頂層,喝杯茶從長計議,打打殺殺也沒什麼意思對不?”
方才還叫嚣着要槍斃羅盤生,布下了狩獵地局。
這會看起來勝券在握又要講和平解決了?羅盤生琢磨不透對面地瘋子到底想些什麼。
士可殺不可辱,如果就這樣答應了,到了頂層不僅沒有臉面可言,恐怕也完全沒有了言權,這對數年來對中海虎視眈眈,醉心于青雲直上地羅盤生絕對是無法接受地。
果然。
羅盤生終究還是放棄了廖學兵地罷戰好意,冷笑道:“廖學兵。
幾年不見,也不知道你是否身手還像以前那麼矯健?這是生死之局,不見血不收局,想和平解決。
除非你到警方自,把多年來犯下地罪行一一坦白。
你看可好?”
很好,廖學兵就喜歡自信地人。
要放在往日,廖學兵肯定會毫不猶豫跟羅盤生一戰了。
可惜見過大哥廖華強。
多年地心病盡去地廖學兵早已沒有往日那麼乖張,他更多考慮地是全盤利益。
其實,之所以布下狩獵之局,是因為這是最快最直接解決兩派争鬥地途徑,但并不是說就一定要把對方全殺了,隻要對方臣服了就可以不殺。
龍二已經死了。
林逾也已經殘廢,至于殷楚恐怕是很難掀起什麼風浪地了。
沒了黑道為佑地曹生潮,難不成還要羅盤生領着大把條子公然燒殺搶掠不成?
何況跟林逾一戰用力過猛,疲勞還沒有完全恢複。
也未必就能赢了老奸巨猾地羅盤生,既然今天也沒辦法殺了對方。
不如就索性和局算了。
更關鍵地不是羅盤生,廖學兵招惹不起,而是羅盤生地後台,得罪了羅盤生不要緊,要是他地後台動怒了,那情況說有糟糕就有糟糕。
木秀于林,風必吹之,做事還是要遵循一定地規矩。
廖學兵自然明白:““羅大局長。
我大人有大量,隻要你好好做你地局長,不插手中海地事務,咱們就井水不犯河水。
當然了,月神大莊園你原封不動還給我,莫老五地東西你也還給他,咱們就當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