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惱的哀歎一聲:“怎麼又是我?”
花錯眯起醉意潋滟的眼睛劍尖直指越捷飛圍住他的人見花錯已經選中了目标都紛紛的散開來讓開一條路容花錯方便的直取越捷飛。
越捷飛歎了口氣吩咐其他侍衛暫時保護楚玉不待花錯過來自己直接沖過去出劍。
兩人再度戰作一團。
楚玉有些好笑的想似乎她每次見到花錯時越捷飛都要與他打上一場上次是這樣這次也是這樣這兩人就好像前世的冤家一般見了面就保不住要打一架。
伴着花錯沙啞的歌聲兩人還是像上次一樣從近處打到遠處損毀花木無數隻不過這一回花錯那淡紅色的劍光似乎更加豔麗了一些光彩也稍稍奪目了一些。
看着看着楚玉便感覺到了有些不對勁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了總覺得那滾滾的劍光中好像有什麼細碎的東西在往外落。
她站的距離不太近加上兩人的動作太快楚玉心說也許是看錯了也說不定。
可又過片刻在兩人劍光絞纏分開的空隙楚玉陡然覺越捷飛身上的衣服好像稍微少了一點他現在隻穿着一件白色的内衫還少了一邊袖子露出了修長結實肌理勻稱的手臂。
衣服呢?去哪裡了?
楚玉的視線慢慢的下移落在地面上這才看清地面上一路零落的竟然都是細碎的布條。
越捷飛身上的衣服竟然被花錯一條一條的全都挑成了碎布。
嘶啦一聲。
清脆的布帛撕裂聲劃破空氣楚玉聞聲擡頭卻見越捷飛的衣裳被花錯以劍割挑開來整個上半身幾乎都裸露在了空氣裡也落在了周圍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褪去了衣裳累贅的包裹越捷飛上半身完美的線條流暢而矯健每一分肌理都蘊藏着強勁的力道然而卻不像健美先生那樣肌肉隆起是一種十分親近自然的美感。
被周圍或者豔羨或者妒嫉或者審視評判的目光包圍着越捷飛臉皮上漲出幾分紅色他咬着牙齒道:“花錯夠了吧每次每次喝醉你幾乎都找上我用劍扒我的衣服你夠了吧?”不管是誰被人在大庭廣衆之下脫光了讓大家觀賞肉體基本都不會是一件太愉快的事。
學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他是來賣藝的不是來賣身的。
花錯卻好像沒聽見越捷飛的話一般歌聲稍歇眯眼歪頭打量了他一會長劍反手一削他自己身上的層層紅衣也翩然落地同樣裸露出來了上半身。
接着花錯劍尖一抖再度朝越捷飛刺了過去這回的目标卻是直指越捷飛腰下的部位。
“花錯好酒然而好酒無量。
”正看着身邊傳來不疾不徐的聲音楚玉偏頭一瞥容止受傷的手以繃帶吊在頸上笑吟吟的站在她身邊“飲必醉醉必脫。
”
醉了之後花錯便六親不認隻管在周圍的人裡挑一個最不順眼的開脫他不僅脫别人的也脫他自己的。
隻要不脫到自家身上府上其他的人是十分樂見其脫的畢竟習武者的身材是很好看十分具有可觀賞性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這個時代男色是一種時尚。
這便是每隔約莫兩三個月時間公主府内苑裡必然上演的一場大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