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人以及桓遠可是容止積威之下竟然無人敢對他少半分不敬。
容止走近花越二人在一丈開外便能感覺到淩厲的劍風刮面他站定看了片刻彎腰撿起半根不知被誰削斷的樹枝十分随意的好像漫不經心的朝二人抛了過去。
樹枝沒入交織劍光之内一瞬間被絞成數段接着化作碎屑落在地面上然而兩人卻也因為這一根樹枝的加入停了下來。
花錯的肩頭多了一道淺淺的血痕傷勢雖然不重但疼痛卻讓他滿是醉意的眼睛慢慢的恢複清醒他迷惘的看身前不遠處的越捷飛忽然跳起來叫道:“越捷飛你在我面前脫光做什麼?”罵過之後他又瞥見自己衣衫半褪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你要做什麼龌龊事?!我警告你今後不準靠近我三丈以内否則我的劍對你不客氣!”
越捷飛聞言也是大怒:“你酒醒了吧?我的衣服是被你給割沒的你倒是有臉皮栽到我身上不信你可以問大家是誰脫誰的衣服?!”
花錯一臉的不信任:“胡說八道!我脫誰的衣服也不稀罕脫你的!你的肉很好看麼?你是什麼了不得的美男子麼?”
越捷飛也怒道:“難道你是什麼美男子麼?我會稀罕你這個樣子的?”
兩人憤怒的對罵這個挑剔那個的肌肉線條不夠優美那個挑剔這個的肩膀太寬骨架僵硬片刻後演變成互相人身攻擊将皮膚松弛帶黑痣等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對方身上慢慢的罵戰升級兩人連穿上衣服都顧不上又再度開展起全武行。
容止無奈的聳聳肩轉身沖楚玉搖了搖頭眼神似在問:“我拉過了現在怎麼辦?”
楚玉翻翻白眼:“涼拌。
”不管了讓他們打吧。
她轉身打算讓侍衛送自己回去卻瞧見有一個人站在侍衛的攔阻之外身上一身灰色的袍子顯得有些黯淡望着楚玉的神情有些踯躅。
那人看着有些臉生楚玉用心回想一會才想起這是自己半個月前從劉子業的鍘刀下搶救出并且以面名義帶回來的沈深之。
前幾天沈深之已經比較老實因為他表現良好獲得了在西上閣自由活動的權利。
望着沈深之楚玉對他點了點頭道:“跟我來。
”并讓侍衛不要阻攔他。
楚玉走在前面沈深之在後回到東上閣楚玉卧房所在的園子護衛們便在門口止步楚玉領着沈深之一直走到房門口。
一手拉開房門楚玉回頭望着忐忑不安的沈深之微笑道:“怎麼?害怕了?害怕的話可以現在就離開。
”楚玉知道她現在帶沈深之回自己的卧房會給别人帶來怎樣的錯覺但是目前這個錯覺卻是對她而言最好的掩護。
說罷楚玉進屋片刻後沈深之也跟着進來了。
楚玉打量着滿面疑惑的沈深之心中暗暗的歎息:倘若不是時間不等人她也不會冒這樣的風險。
不等沈深之安下心她冷然道:“你可否知道你已經死了?”
沈深之一愣楚玉從牆邊桌案上取出一卷錦帛丢給沈深之:“自己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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