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府上楚玉雖然疲累卻并未睡下她穿着單衣便簡要的将今天所說的故事給記錄下來。
雖說是瞎編但也要編圓了一個漏洞百出的故事即便是故事也沒多少人願意聽的。
鑒于她已經讓紀曉岚穿去了康熙時代楚玉想了想又把唐宋元明清五代的有名人物都穿到了康熙手下從魏征到魏忠賢忠臣奸臣文人名士個個頂尖角色
整理完講過的故事又順便給明天要說的部分編了個大綱把寫下來的文稿放在床頭楚玉才揉着酸澀的眼睛放心睡下。
計劃是想得不錯可是楚玉高估了自己的身體第二天她醒來竟是被嗓子的不适喚醒的喉間麻癢隐痛張張嘴隻能出低啞得變調的聲音。
原來昨天楚玉在宮中給劉子業說了一整個下午故事嗓子一直沒得到休息已經是傷着了回府之後又不曾調養什麼的寫完故事便躺下睡一覺便惡化成現在這個狀态。
拍門把幼藍粉黛傳進來楚玉比劃着讓粉黛去叫容止說一下自己的情況。
在幼藍的服侍下洗漱完畢坐在床邊楚玉看見容止從門口進來頓時露出松一口氣的神情她伸手指自己的喉嚨無聲的張張嘴随後露出無聲的苦笑。
容止走過來站在楚玉身前原本站在一旁的幼藍立即自動退開給他讓開空間。
盡管已經受過教訓但幼藍依然絲毫不敢對容止有半分不敬。
嘴角挂着淺笑。
容止靜靜的看着楚玉。
卻遲遲沒有動作。
楚玉等得不耐又拿手指了指咽喉才見他低笑一聲。
耳邊輕飄飄的擦過三個字:“失禮了。
”
容止微微傾身伸出手來輕扣楚玉下巴漆黑地眼眸裡卻有些好笑地意味:“公主你不張開嘴叫我怎麼瞧呢?”他聲音依舊是如方才一般的輕輕得好像羽毛的尖端。
若即若離地劃在心尖。
楚玉有些窘迫想要掙開他的手卻又怕動作過大顯得可疑她猶豫一下最後還是順着容止的動作揚起投來慢慢的張開嘴可嘴張開了她又忍不住回想她剛才漱口有沒有漱幹淨。
恨不得立即回頭再漱一遍才能放心。
仰起來的目光隻能看見容止額際以上的頭漆黑不帶半絲雜色好想他地眼睛一般。
看不見容止此際的神情楚玉的其他感官分外的敏銳起來。
她能感覺到容止低下頭由于趕來得太急。
他連頭都沒仔細梳理幾縷如絲柔軟的絲順着他的動作垂在楚玉臉頰上梢有點刺人而容止的呼吸很近溫暖的氣息吹在她地頸脖上那部分肌膚好像冒出了細小的疙瘩。
而楚玉的呼吸則吹拂動容止額前的頭微微地飄開來很快又落在她臉頰上楚玉幾次忍不住屏息可過一會兒又憋不住反而讓呼吸更加的劇烈了。
時間瞬間被無限地拉長每一秒都慢慢的數着過去楚玉仰着頭雙手放在腿上盡管容止扣着她下巴的動作很輕柔輕柔得随意便能掙脫開可她卻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任由他擺弄着。
感覺上好像是過了許久楚玉深呼吸一口氣伸手扯扯容止的袖子以行動示意問他什麼時候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