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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五十九章 何日再相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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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桓遠兩人街頭重逢各自說來别後近況聽得楚玉說這一年來與他們往來的“觀滄海”竟是容止所扮桓遠心頭一凜暗道難怪他一直不是很喜歡觀滄海縱然與他談論文章也始終脫不去那一絲防備的意味他原以為是因容止之故如今看來卻原來那人本就是容止。

     他蟄伏一年又是何故? 一念及此桓遠擔心地觀察楚玉顔色但見她淡淡惱恨中有幾分不以為然似是沒吃什麼虧也便放下心來。

     楚玉繼續說她來平城的事:“我既然明白那觀滄海便是容止假扮也沒興緻繼續住在洛陽了再加上我有些想念你便跟阿蠻花錯一道來了平城。

    ”花錯後來也知道了容止的身份卻沒有太劇烈的反應神情冰冷依舊隻是在她提出要離開洛陽來平城時也說要一道前往。

     她初到平城之際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往什麼地方找桓遠雖然有一個大目标但她總不能往皇宮裡闖吧? 桓遠雖在平城聲名不顯但是楚玉很快便打探到了另外一個人的所在便是她親自在危機之際從建康送走的義陽王劉昶他一離開建康便直奔自己的駐地意思意思與劉子業手下将官打了一仗随即收拾行裝投奔北魏而來。

     劉昶來到北魏很受皇帝禮遇楚玉讓人投遞拜帖本是抱着試一試的心态卻意外地得到了全面的幫助劉昶不僅告知了她桓遠的近況還在平城給她找了一間仆傭齊全的大宅子。

    一來便能讓她住進去。

     她來平城三四天雜七雜八地瑣事不少今天才算完全安定下來。

    便專程來找桓遠。

     桓遠一直傾聽着他離開之後生的事不時含笑點頭。

    …平城位于北方這裡的春日景緻總是不如江南濃郁可是今天他卻仿佛覺得仿佛全天下地春光都聚集在了他身邊。

     楚玉說了自己的情形後桓遠也揀一些無關政務地事說給她聽。

    隻說自己住在何處每日與什麼人來往但朝政這邊卻是極少提及。

     他現在雖然跟随着拓拔弘卻并未封官隻是偶爾被傳喚召見在一些政事方面詢問他的意見除了制定政略外拓拔弘最迫切的。

    是從馮太後手中将權力完全搶奪過來。

     馮太後掌控朝政的時間雖然不長但也收攏了一批親信隻要她願意。

    依舊可以影響朝局的變動這對于野心勃勃想要獨攬大權地拓拔弘來說。

    是不能容忍的。

     帝是孤家寡人。

    不允許有人站在同樣的高度分享與他一樣的權力。

     不過馮太後那邊也不是省油的燈。

    馮太後自己精于權争手下又有得力謀臣縱然有些落入下風卻并未徹底敗退兩方便陷入了僵持的狀态拓拔弘縱然着急卻也無可奈何。

     讓桓遠驚訝的是天如鏡所表現出來的态度好像是站在北魏皇帝這邊卻沒有進一步的努力仿佛隻是一個安靜地旁觀者靜靜地看着這對名義母子的互相殘殺。

     他忽然想起在南朝之時天如鏡仿佛也如現在這般随侍在劉子業身邊看着劉子業行事暴虐自己走向敗亡卻不曾出手幹涉。

     難道天如鏡要的就是現在這個狀态? 他究竟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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