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一睜眼,就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在轉悠,吓得趕緊又閉上。
“少爺醒了?!”綠蝶的歡呼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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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醒了就是頭昏。
”閉着眼睛不敢睜開,還是有暈眩的感覺。
“夫人剛才來過了,給您熬好了藥,還讓奴婢給您泡了壺茶解酒。
”綠蝶溫宛悅耳的聲音讓我的煩燥少了許多。
再次鼓起了勇氣,綠蝶站我床
邊。
細弱纖軟的雙手奉着用布包起的藥罐往幾上的碗裡倒。
“哦對了小蝶,昨天我是怎麼回來的?”酒醉健忘症,隻要醉酒,我肯定記不得那以後一段時間發生的事,希望昨天沒有殺提刀追殺那個宰
我血汗的胖掌櫃。
“昨日是吳王殿下親自把您送回府的,聽房成說了,您在雲聞閣出了大大的風頭。
”小丫頭提袖掩嘴而笑,一股子清新稚嫩的柔媚之風撲面而
來,沒有一絲一毫的做作,渾然天成,要是再大上幾歲,一定是個殺手級的美女。
我的豬哥嘴臉被綠蝶發現了,小臉蛋上浮起了紅雲,借着替我倒茶掩飾,不再說話。
鄙視自己,竟然看着小蘿莉流口水,太邪惡了,我是和諧
社會為人師表的新青年,不是邪惡的大叔,嗯嗯,下午,我要默寫一百遍。
現在喝藥先,不然一會老媽會念叨滴。
“對了,你說我出風頭?”喝完藥,才想起綠蝶的話好像意猶未盡。
“是是房成大哥說的,具體是什麼,房大哥沒告訴奴婢,隻是送走了吳王殿下之後,他向主母禀告了,我隻偷偷地聽到了一言半語,說是您
什麼什麼,然後吳王殿下拍桌子直叫好”
“啊!”難道我揚言提刀要砍胖掌櫃?還是拍胸肌擔保要再偷一次老爺子的玉如意?
“這奴婢就不清楚了,如果少爺您想知道,不如讓奴婢喚房大哥過來問問”綠蝶眨着興奮的大眼睛,把茶遞到了我的手中。
看樣子,八卦是
女人的天性。
不管是零歲還是一百歲,八卦恒久遠,女性永流傳
“嗯還是算了,等我好些了再說吧。
”聽到了我拒絕,“哦”小蘿莉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心疼得我差點就點頭同意了,咬牙,我是好青
年,不會被小蘿莉美色所誘——
“俊少爺是真的嗎?”綠蝶眼中星光閃閃,雙手緊張得直揪衣角。
“當然了,隻見刀光劍影之中,那個叫哈利的小孩勇敢地站了起來,抄起椅子腿就上,咬破了食指,在椅子腿上寫下了道家真言嘛哩嘛哩轟!大
吼一聲,一道紫色驚雷喀嚓,撩倒了一群吸血飛妖”我口沫橫飛地給這小丫頭述說着《哈利波特。
阿茲卡班的囚徒》的故事,當然,已
經經過了我這個大文豪潤色的東方玄幻故事。
綠蝶聽得神魂颠倒
“咳咳俊兒!”一回頭,“娘您怎麼來了”趕緊抹抹快冒白沫的嘴,迎出門去。
盧氏笑了笑,掃了眼乖巧地呆在房内的綠蝶一眼:“丫頭,去廚房給你少爺端些熱好的雞湯過來,給少爺補補身子”
“好的夫人”綠蝶細腳慢步地離開了房間,看樣子,對還沒聽完故事感到很郁悶。
“好些了嗎?昨日回來的時候,又是醉薰薰的”盧氏很是寵溺地賞我一個暴栗。
真奇怪,挨打的我竟然感覺神清氣爽,有種其樂融融的
感覺,或許這就是失落了許久的親情又回來了。
“孩兒也不想啊,可是吳王殿下非要哭着喊着要兒子喝酒,說是要慶祝孩兒康複”很真誠地望着盧氏。
我冤枉啊,若不是昨天那倆神經病逼
着跟我拚酒,我哪會醉得不省人事。
盧氏伸手點在我腦袋上:“混小子,明明腦袋上的傷都還沒好全,還喝那麼多,昨天要不是為娘攔着,你父親怕非把你骨頭拆了不可。
”
“啊?”不是吧,我父親?
“啊什麼啊,前幾日你父親去了洛陽公幹,昨日才趕回來,原本聽說你醒了,正高興着呢,誰曾想,還沒高興一會的功夫,你又被房成架回家
來了”盧氏皺着眉頭,很頭痛的樣子。
唐朝名相是俺爹,雖然前幾天就已經知道了,可是一聽盧氏的話,不由得心驚膽戰起來,怕這位老相爺在我腦袋上